種疼,還有沒有別的感覺,比如火辣辣的,刺刺兒的疼?”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嘴笨。”裡夫歡喜的叫起來,卻被戴納一個眼神殺回去,老實萎在一旁,恨不能瞬間變小藏在樹根下,千萬別再惹到侯爵大人。
“哦。”楚衣應了聲,自己試著去摁了摁傷處,說:“都有,感覺這裡熱乎乎的,還有些刺痛……”
“看樣子是有點中毒的跡象。”戴納皺眉道,“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
楚衣扶著樹站起來,想去攙起地上的裡夫一起走,可是邁出一步卻覺得有點腳麻,他還以為是坐得久了,可是接著走了兩步卻再也不能邁開步子了,他的腿沉得像是長在地上。
☆、維護
22。1
“我這是怎麼了?”楚衣驚叫,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腿。
戴納皺了下眉頭,說:“可能是毒素散發開了,我們必須儘快找醫生,你這樣子太危險了,裡夫也有可能沾染了。”
他這麼說了,剩下兩個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他們三個人兩個傷病員,怎麼才能儘快回去?雖然裡夫身上沒有明顯的受傷,但是他卻覺得自己虛弱很多,也許是心理因素也許是真的染了毒,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不能儘快回去,惡化了就更危險了。
戴納半蹲了身子讓楚衣爬到自己背上來,楚衣猶豫了一下,被戴納不耐煩的壞脾氣一震,乖乖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裡夫倚著樹幹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木頭當柺杖。
他們走了幾米遠,肯尼就從後面追了上來,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口袋,裡面裝著的應該就是靈蛙了。他看到這架勢,嚇了一跳,忙上前去問:“侯爵,發生什麼事了?”
戴納長出了一口氣:“太好了,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趕緊幫我把這兩個人送到密斯醫生那裡去。”
肯尼看到楚衣那條已經變得烏紫發黑的傷口,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讓人用樹枝迅速做了兩個簡易擔架,幾個人把自己的船員外套墊在上面,然後兩個人躺上去四人抬了,穩穩地迅速前進。
到了山林入口處,艾琳娜還守在那裡,她開始以為是船員們終於找到靈蛙了,興奮地迎上來,卻發現戴納正緊張的護在楚衣身邊,而楚衣和另一名船員則躺在粗糙簡易的擔架上。
“表哥,這是怎麼一回事?”艾琳娜急切的問道,又擔心的看著戴納:“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之類的?”
戴納抓住艾琳娜幾欲在他身上摸索的雙手,說:“我沒事,King和裡夫都陷進了泥沼裡,可能沾染了毒素,我們現在想借用你的馬車送他們回公寓,好不好?”
按照艾琳娜的本意自然是不願意讓楚衣用她的馬車,但是戴納出口相求她作不出拒絕,只好心裡萬分勉強的點頭答應。希望自己這一舉動,能讓戴納感謝與她,多關注她一些。自從這個中土的男人出現,戴納已經很少跟他們兄妹一處遊玩了,即便原來有凱瑞,他也還是會分出時間陪他們的。
戴納跟著一起上了馬車,本來就不大的車廂因為三個男人的進入就變得更狹小了。楚衣半躺著,身子靠在戴納懷裡。他聽到戴納不斷的跟他說話,笑了笑:“沒事,我還很清醒呢。”
“嗯,你要一直保持清醒,不要昏迷,很快就到了。”
在他們的馬車出動前,就安排了一匹馬快速的去請密斯過來,告訴他大體情形做準備,等他們一回去就可以診治。肯尼拎著靈蛙在趕馬,他是戴納的近侍,可是他也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下等奴僕的活計,只是當他操起韁繩的時候,並沒有這種突兀感,只想著能快些把人送回去看醫生。
戴納還是不停地跟楚衣說著話,內容五花八門,根本就沒有實質內容,但是他們一應一答卻很是順溜。很快他們就進了公寓的後院,馬車行駛到公寓門前停下來,戴納抱著楚衣下車,快步入內,把人放在沙發上。
密斯還沒有到,他著急的罵人:“都喝西北風去了,這麼久還沒把人找來!”
楚衣無奈的笑著拉住他的袖子:“我感覺沒事的,不必著急。”
“等你感覺不好的時候就晚了!”戴納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看什麼都不順眼,喝了口水把杯子砰地一聲扔到桌子上,把一旁站著的女僕嚇了一跳,生怕他就這麼扔碎了,自己是要被扣薪水的。
又等了幾分鐘,密斯醫生終於來了,他連句問候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戴納急急忙忙的拖了進來:“快點,看看要不要緊。”
密斯責怪的看了一眼戴納,才自己檢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