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來問。
“我去打聽過說情,才把他們放了出來,但是無趣樓,到底沒歸還。部裡還是大哥的門生在,他們幫著查過,說確是賊贓。問那姓鄭的,說這東西與拿他的那一個,不是一個。”三老爺說過,楚懷賢已經明白:“他們偷換了,這一下子成人贓並獲。”
小初氣憤得不行,見楚懷賢使個眼色,這才忍著沒有再說什麼。只問夥計們:“都還好?”莊管事的羞愧地道:“別人都還好,只是一樣對不住你,那劉夥計,竟然是個內奸,如今在張丞相府裡,正耀武揚威著呢。”龔苗兒恨恨地道:“我聽人說他如今躲在張丞相府裡,花了一筆錢也弄明白了。幾次想等他出來揍他一頓出出氣,不想他不出來。”
楚懷賢眉頭緊鎖:“這個夥計是無趣樓開過一個月後來的,他們家是準備好的。既然敢這樣做,就做好我們回京如今應付的準備了。不說別的,就是我上門去要人,一則他是個僱工,不是賣身的奴才;二則他不出來,就沒有證據說丞相府上居心不良。再者他正大光明的說去幫工,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你們只是猜測,這事情先放下來吧。”
小初明白過來,消了消氣,反而安慰龔苗兒和莊管事的:“為我好玩的一件事情,讓你們受累了。”龔苗兒和莊管事的都噓唏:“少夫人這話從何說起,也沒有少分錢。”小初挑一挑眉頭看看楚懷賢:“夥計們,我養著。等以後,我還會有生意的。”
楚懷賢點頭:“應該這樣。”三老爺見這裡是人人齊心,也插了一句話:“如今是冬天,在家裡休息正好。有閒不住的,去家裡田莊子上幫忙。”
這件事情這樣議定,小初獨自回房去生氣。楚懷賢讓龔苗兒和莊管事的到書房去,和他們密談了一會兒。
豫哥兒也跑回自己在京裡住的房間,一個人在房裡呆了一會兒,揣著一懷裡的東西去找母親。進來對正在勸解的春水和秋月擺手:“出去,我和母親單獨說話。”小初被逗笑,道:“你要說什麼?”這煞有介事的樣子,好似大人。
對著豫哥兒鼓起來的胸前,小初讓他到身前來:“這塞的什麼玩的東西,父親今天不喜歡呢,小心他看到要說你。”豫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