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一個,應該是不會挑刺的了。
樓姨娘和小初也是長談許多,剛回去就見到楚懷德面有得色的進來。他剛把楚二夫人陰了,心裡很有得色。得意回來找樓姨娘顯擺,一見面先問道:“大嫂怎麼回答?”
“她說可以試試,我是為她好,才不是想賺這錢。”樓姨娘回答過,見楚懷德笑得古怪,過來要擰他:“我是真的,家裡這是哪個買辦買的香粉,塗在臉上一團化不開,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不用這樣香粉的?”
見楚懷德還是笑,樓姨娘一定要問,楚懷德是正要說,低聲樂不可支說出來,樓姨娘撇撇嘴:“這個婆婆呀,就是不好。天天見到我就要罵,我送一條外洋的好尺頭,她就不罵我了。”
“呵呵,你這手裡有錢的人,當然是人見人愛的。”楚懷德笑嘻嘻:“過幾天我幾個朋友過生日,給我備好東西沒有。”
樓姨娘又撇嘴,往上房裡努嘴:“你的月銀在她手裡,去找她要去。”楚懷德道:“你不要管,我才給了她。”
“我才不要管,沒有幾兩銀子還要擔責任。你要東西不是,等我給你備下來,你要是說不好,就去找她吧。”樓姨娘手中有錢,樓家覺得這親事上比陳家晚了一步,所以在錢上決定壓陳氏一頭。
陳家是個詩禮大家,不是一個商賈大家。大家有一個特點就是人多,陳家的錢多少人分,每個人也就不多了。而樓家是五房裡全在生意上,又有樓大官人這一次處事正確,齊心合力給樓姨娘備下嫁妝,所以樓姨娘手裡的錢寬裕得多,而對楚懷德又有求必應。
“哎,昨天大伯父託人帶話給我,說我要有孩子他才喜歡。”樓大官人對楚懷德,也多少能起到一些恩威並重的心理。楚懷德漫不經心:“我知道,我不是總在你房裡,你為什麼還沒有?”
樓姨娘吃吃笑:“我來了,還沒有一個月呢。”楚懷德也笑:“所以也不是我的錯是不是?”兩個人在房裡吃吃的笑,外面走來張姨娘。
她是來找楚懷德的,也有聽到二夫人早上鬧事來關心的意思,也有為綠杏昨天捱打來找場子的意思。
在房外就聽到裡面這兩個人笑,張姨娘又氣了一下,徑直進來。她進樓姨娘的房,不像進陳氏的房裡那樣拘束。
丫頭們回一聲“姨娘來了”,張姨娘已經進來。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楚懷德和樓姨娘剛分開。她心裡很不喜歡的坐下來,楚懷德先開了口:“為著你那不會侍候的丫頭?”張姨娘火上來,顧不得樓姨娘在旁邊,而且張姨娘也從不把樓姨娘放在心上是真的,焦躁地道:“怎麼叫不會侍候?”
楚懷德笑得有幾分陰,他也不會避開樓姨娘,就這樣對張姨娘慢吞吞道:“我成了親是大人,我說誰會侍候,誰就會侍候。這件事情上,我說了算。”
張姨娘目瞪口呆對著楚懷德看著,像是不認識他這個人。楚懷德冷笑著:“你別急,只看看嬌紅就知道了。”說過仰面靠在椅背上,對著房頂像在發呆。
“你這個逆子,你,不把我放在眼裡…。。”張姨娘說到這裡,楚懷德冷笑打斷:“我是逆子,也逆不到你那裡去。你好生待著吧,等我做了官,我會管你的。至於別的事情上,你不要管我。”
“你……。”張姨娘氣得渾身發抖,楚懷德不客氣地道:“我成親,你讓個丫頭來搗亂!如果不是你添亂,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出來!”他哼一聲:“一個我收用過的丫頭,算什麼!”
樓姨娘在旁邊聽不下去,她出生商賈人家,向來是有一說一,沒有太多的規矩。不覺得楚懷德這樣對張姨娘有什麼不對,只是見張姨娘氣得臉上變了顏色,起身到屋裡去,取了一盒子香粉給張姨娘:“這是我給大少夫人看的,她說好,姨娘不嫌棄,拿去用吧。”
張姨娘含淚而去,到了房中重新想想楚懷德剛才的話,又高興起來。他長大了,再不是以前只受二夫人氣的時候了。這一高興上來,再看那盒子香粉。聞聞,噴噴香,試一試,比自己現在用的好。
想想陳氏一直的冷落,眼睛裡只有二夫人。張姨娘在房裡解氣,她也有今天。
小初是當天上午聽到二房裡的熱鬧,是家人們學出來的。晚上回來雖然累,還是抱著楚懷賢的脖子問他:“是怎麼一回事情?父親說的什麼。”楚懷賢告訴小初的,和家人們說的差不多。
以小初來看,是楚懷德陰了二夫人一回。小初實在好奇,又過了幾天,二房裡人來回話:“嬌紅昨天被德公子打了,今天還起不來,要請醫生看看才行。”
小初讓人去請醫生,問這個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