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錘鍊和追求。可以說,他每寫一部作品,都有一種特別的探索,或者是在取材上,或者是在結構上,或者是在語言上,或者是在風格上。
《駱駝祥子》在藝術格調上顯示了一些新的特色。它清新、深厚、樸實。這同在這之前寫的《離婚》和《牛天賜傳》有著明顯的差別。這種藝術格調上的差異,同作家對生活的認識有關係,同作家對“幽默”看法的變化也有一定關係。
“幽默”使他的《離婚》獲得了成功。但是作家在寫了《牛天賜傳》以後發現“死啃幽默總會有失去幽默的時候;到了幽默論斤賣的地步,討厭是必不可免的。我的困難至此乃成為毛病。藝術作品最忌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得效果,故意招笑與無病呻吟的罪過原是一樣的。”(注:《我怎樣寫〈牛天賜傳〉》。)“返歸幽默”並不意味著“一味幽默”,老舍在總結了這樣幾部作品在藝術格調上的成敗得失之後,寫作《駱駝祥子》時,他決定“拋開幽默而正正經經的去寫。在往常,每逢遇到可以幽默一下的機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