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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殿下遇到的是我,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當去建功立業,便是沒有建功立業的本事,安心過日子也罷,偏生日子也不會過,就會在家打女人!叫我見著男人打女人,不論是誰,都沒好兒!這還得六殿下有運道,遇著的是我,我看著太后娘娘的面子,總要留著情面。要是遇著安夫人,皮都得給他剝了!”

☆、第238章 穆元帝的處置~

說來胡太后也不知什麼毛病,宮裡宮外多少人要巴結奉承她,滿嘴的好話說不盡的討好她,偏生她老人家不愛理那些人。謝莫如從沒給過她好聲氣,她偏生就愛尋謝莫如的晦氣,這要是能尋得著謝莫如的不是也還好說,無非是太后娘娘訓導閩王妃罷了。偏生沒一次能尋得著謝莫如的不是,謝莫如向來說得出話,甭管胡太后說她啥,她都能把胡太后噎個半死。

然後,胡太后臉面叫謝莫如剝光,這也就消停了。

胡太后與閨女文康長公主抱怨,“越發不像話了,竟說我偏心眼兒,你說說,這是能跟哀家說的話不?”簡直無法無天!

文康長公主就事論事道,“老六打媳婦的事,原就是老六的不對,母后就是心裡偏著孫子,面兒上也別太顯出來。這麼些皇子妃見天兒的進宮孝順您老人家,您還說老六有理不成?”凡事得講個理!

“我沒說老六對,老六辦的事,我也惱怒的很,咱們皇家,何嘗不疼媳婦了?”胡太后氣道,“我是說老五家做嫂子的,怎好同小叔子動手?難道,這還有理了?”

“那不是為了救老六媳婦麼?”文康長公主道,“難不成看著老六媳婦捱打?”

“也不用看,攔下老六不就成了?”

長泰公主是文康長公主的侄女兼兒媳婦,文康長公主對內情知之甚清,道,“您以為長泰沒攔?哪裡攔得住?”文康長公主對於六皇子打老婆的事也非常不滿,整個皇室就沒這樣丟臉的。文康長公主勸她娘,“您也是,總尋老五媳婦的不是做甚?”

胡太后理由充分的很,“她把老六打了個好歹,老六縱有不是,也是皇子,我還不能問一問了?”

文康長公主道,“是啊,最好叫老六把嫂子給打了,那才是體面,想必母后您也就不多問了。”

這話正中胡太后心內所想,不過,縱使胡太后一向昏頭昏腦,也知這話是不能說的,道,“我可沒這麼說。”

“這還用您老人家說出來麼,您就是這麼個意思,大家都看出來了。”文康長公主道,“您吶,就差幫著小叔子打嫂子了。我就奇了怪了,難道就老六是您孫子,老五就不是了?您平時不挺待見老五的麼。”

胡太后給閨女問的一時面兒上掛不住,遂惱羞成怒,“你這丫頭,你到底站哪邊兒的?”

文康長公主嘆,“甭管我佔哪邊兒,母后您別管這事兒,您就是管,也該多撫慰老六媳婦,別的事,叫皇兄處置。頂多是給老六求求情,您這沒來由的發作老五媳婦,那不是說老五媳婦替老六媳婦出頭出錯了?”真是糊塗。

胡太后捱了閨女一通抱怨,此方偃旗息鼓,最後到底嘟囔一句,“她是忒不像話,對哀家亦不大敬重。”

“您總不佔理,還偏愛尋釁她,要擱我,我不喜歡誰,大不了不理,您不一樣,越不喜歡的越是要找她說話,自己反是不悅,您這是圖的什麼啊。”

胡太后理直氣壯,“我就看不慣她那眼裡沒人的樣!她以為這皇家還是輔聖當權不成?”明明現在都是哀家說了算,偏生這姓謝的還成天橫行霸道,還沒人敢惹!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一想到這個,胡太后便一萬個不服。

她做太后圖個啥,不就是圖個痛快麼。

結果,就有人叫她不得痛快。

胡太后這裡滿腹怨氣,文康長公主聽到她孃的理論簡直無語了,沉默片刻道,“現下不過皇兄暫留老五在帝都,待江南平定,她就會隨老五就藩,以後還能見幾回?再者說了,輔聖姑媽難道就沒一點好處,人都去了,謝莫如既不姓穆也不姓方,您這是做什麼哪?”

明白人與糊塗人的差別是什麼?無非是一個肯講理,一個不肯講理罷了。胡太后聞此言,轉頭就哭起來,一面用帕子拭淚抹眼睛,一面道,“哀家知道,你與你皇兄終究是輔聖養大的,你自來就親近她,我也曉得。”

文康長公主頭疼,“這是哪輩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祖母過逝後,我們與母后也是賞見的,無非是各有宮室,未住在一處罷了。”

胡太后突然又不哭了,她神一樣的邏輯突然發散起來,與文康長公主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