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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些亂人。”與五皇子細說了一回。

有太子妃這把兒子都照看不好的做對比,五皇子只覺妻子能幹,愈發道,“多虧有你。”

謝莫如道,“不過提前防備些,說來還得多虧蘇氏。”就借這機會把蘇側妃孃家的事就一道與五皇子說了。謝莫如道,“我料著,蘇氏孃家應是不知情的,可這好幾年了,給抓去也沒個信兒。是生是死,總該有個說法。”

五皇子剛還說太子妃無能,轉眼自家側妃孃家就出了細作,當下氣得臉都青了,怒道,“這蠢才!”

謝莫如勸道,“生這氣做什麼,這事原也不能全怪蘇氏,好在細作並未得逞,她這幾年吃齋唸佛的,想也明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大郎也大了,這事你知道則罷,莫再提。我問過祖父,蘇家人卻是未經刑部,想是陛下秘審,可也該有個說法。要是沒什麼罪過,就把人放了吧。”謝莫如沒辦法就此事與穆元帝陳情,可蘇氏說到底也是王府側妃,倒是五皇子應該問一聲,這事到底最終是個什麼了局。不然,日後怕更生是非。

五皇子冷聲道,“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從來就是個自作聰明的,她要不生邪心,怎會為人所利用?”很是不樂意管蘇家的事。

“誰還沒有糊塗的時候,何況,她事後也明白過來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不好不叫你知道。”謝莫如也不喜蘇氏,卻也不會落井下石。

五皇子連連嘆氣,“要不是我在南面兒打仗,倘咱們府裡出了這事,真是八百張嘴也說不清了。”又與妻子道,“明年大郎他們也到了說親的年紀,縱尋不到那十分聰明的閨秀,可千萬莫娶到這等自作聰明的蠢才。”虧得蘇氏只是側室,這要誰家貪上這樣的正妻,日子好壞另說,好不好便能連累了一家子去。真是,他在江南打仗,家裡女人就險被細作騙翻。一想到蘇氏,五皇子真不知她這腦袋怎麼長的。以往瞧著,縱不伶俐,也還柔順,倒不知何時生出這般心腸!難不成試探出他不在王府,他在外頭有個好歹,於她有什麼好處?五皇子不會遷怒到大郎身上,大郎如今也不過十五,擱四年前,那孩子更小,斷不會有這等心思,倒是蘇氏,因生了長子,便生出貪念!倘不是看在蘇氏生了兩個兒子的面子上,五皇子當真忍不下這口惡氣。他還沒死呢,不過對外稱病,便有側室趁機試探……五皇子往深裡一想,就氣個頭暈腦脹,心下必要為兒子們娶一賢妻!

謝莫如勸慰,“你且寬心吧,先不說太孫的親事,就是其他幾個府上皇孫的親事,也都是名門淑女。平日裡,陛下對大郎幾個就很是關心,斷差不了的。”

五皇子一想到蘇氏這等愚不可及的婦人,想著兒子們大了,眼瞅要娶妻,必要在妻妾的問題上傳授兒子們些許心得方好。不過,五皇子想著,兒子們怕是沒有他的運道的,這帝都城裡,五皇子還沒發現比他妻子更好的女人了。哎,只要不是愚婦就好。

家事絮叨了一遭,五皇子也同謝莫如說了說江南之事,南安侯如何遇險,李九江如何相救,五皇子道,“突然之間有人遞信給我,可是把我驚了一跳。我到江南後就著人尋找南安侯的下落,想著南安侯這樣的身份,總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才是。好幾年沒有訊息,再加上戰事不斷,我幾乎是死了這心的,不想突然就出現了。他們藏的委實嚴密,江伯爵在湖廣也有不少密探,只知湖廣盜匪不少,卻不知原來頭領竟是他二人。”

謝莫如道,“若非立此戰功,南安侯如何能回帝都呢?”

五皇子深以為然,沉默半晌方與妻子道,“南安侯當日,的確是被人鴆殺。”

“如今靖江諸子皆在朝廷手裡,要何口供不得呢。”謝莫如道,“南安侯之事,能有個結果便罷了。”有穆元帝瞧著,總不會讓這事與東宮沾上關係的。無他,倘真叫東宮沾上鴆殺南安侯之錯,東宮再無立足之地。可要依謝莫如說,當年倘不是東宮偏袒吳國公,進而幽禁南安侯,如何會致江南大亂?

五皇子只是默默,良久道,“父皇也有父皇的難處。”一朝太子鴆殺三軍大將,這事兒,委實是皇室醜聞。

謝莫如輕哼一聲,甚是不滿。五皇子笑,“不說這些掃興的了,還有一事,先時在江南我和扶風可是大大的得罪了江伯爵一遭,你要見了她,可替我們說兩句好的。”

“這話從何說起?”謝莫如知五皇子有意岔開話題,便也順著他的話問起來。

五皇子道,“說來我們也是好的,你不曉得,世間還有一種病,叫懷孕病。我也是頭一遭見呢,頭給人敲一下,就會不停的嘔吐,如婦人懷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