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和這事。”
承恩公其實挺願意摻和一下的,暫不提他是他哥出事後撿了個公爵的落,但他哥畢竟是死在寧平大長公主之手,這是血海深仇,承恩公不可能不報。再者,謝莫如還掃過他孃的臉面,謝莫如聯姻,承恩公樂見其成。幹嘛不摻和啊,他完全打算投支援票。
南安侯道,“咱們家的男人,但凡能說上話的,都不要多管此事。父親,此事原就與咱家不相干。父親覺著謝莫如一定會聯姻西蠻,可倘有個萬一呢。”
“萬一?如何會有萬一?”承恩公道,“我聽說謝家已認命了,先前謝莫如就已經給親近的人都留了念想,前兒又出城求神拜佛的,我看,這事八九不離十。”
“大伯的事,已過去多年,難不成要牽扯到她一個小姑娘身上?就是先前,她掃過祖母顏面,說來亦不過小事,何需置人以死地?說到底,咱們胡家同謝莫如,並無深仇大恨。”南安侯一張冷俊的臉,目光都帶著絲絲寒意,“我不解父親為何耿耿於懷。”
南安侯提醒父親,“宜安公主下嫁謝家,咱們胡家原是交好謝家之意,不是嗎?”
承恩公一噎,繼而道,“你母親……”
“母親不過一介女流,上次她鼓動祖母裝病嚇壞了太后娘娘不說,也惹得陛下不悅。婦人家,頭髮長,見識短。這裡畢竟是胡家,家中大事,闔該父親做主,父親以後還是少讓母親抄手朝中之事。就是祖母那裡,也請父親多勸著些。”南安侯道,“父親欲交好謝家,如今咱家與謝家不說反目,可也親近不到哪兒去。父親欲家裡再出一位皇子妃,諸皇子中,唯二皇子是嫡出,但二皇子妃之位,怕是父親不能如願的?”
承恩公大驚,“這話從何說起?”相對於謝莫如聯姻西蠻之事,承恩公自然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