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將軍所救,願意生死跟隨!”兩個被衛良瑃救下計程車兵跪下滿懷感激的說道。
衛將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好接觸,性格也是淡漠,但是本性並不壞,敢和元帥作對也是有膽量,令兄弟兩佩服。
“快快請起!我受不起如此大禮。”衛良瑃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跪下來拜過,自是有些吃驚的。
“將軍,還未報過我兩姓名,我是趙勇,他是我的堂兄弟趙剛,我們在軍中也算是小有名氣,能耍上兩手,可以幫助到將軍。”趙勇介紹的說道。
衛良瑃點點頭,表示認識了,日後兩人便在衛良瑃麾下做事了。
下午,陳憶然行軍到下一個城池嶺城,敵方叫陣,陳憶然不會派出的第一人選便是衛良瑃,若是衛良瑃打贏了,豈不是勢氣高漲?對自己不利,於是派出自己的親信李斌上場。
衛良瑃只能在城牆上觀戰,兩人交戰之際,衛良瑃似乎看清了敵方將軍的面孔,如此記恨熟悉的面孔,她怎麼不會熟悉,心裡泛出一股衝動,但還是狠狠的壓制住了。
陳憶然和其他人眼看著李斌打不過對方,被刺中一槍,落荒而飛馬進入城門來。
衛良瑃有了一絲機會,這時候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元帥,讓末將去應戰!”衛良瑃主動請示。
陳憶然不屑的看一眼衛良瑃,並不把她放在眼裡,看你如此急切的想要應戰,就是不讓你出戰了能耐得我何?
陳憶然視線左轉到衛良瑃身邊的馮逸軒身上,下顎微微抬起,馮逸軒隨即抱拳說是。
這時候下面敵方統帥嘲諷我方沒人了,馮逸軒向下大喝一聲,有我出戰足矣!
衛良瑃有些不鎮定了,君子之仇,難道就沒機會親自報了麼?
軍師發話了,衛良瑃看來如此急躁,出戰多會浮躁,對自身不利。
武藝中乘游上的馮逸軒也只不過和對方打了個平手。
敵我兩方都換了人,兩方交戰了一個下午,我軍也只佔了微弱的優勢。卻始終沒有派衛良瑃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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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府。
靈轉的簫聲帶著些思念之情,一曲落下,慕雨瀟多有感觸。
“簫聲落,靈幽之韻猶存耳,嫋嫋餘音空為誰?十月亦傾心;長相思,戀卷空塵陌上桑,錦繡之情何相忘?思君歸何期?”慕雨瀟頗為感想地念到。
從最初的樂上知音,再到相識、相知、相愛,一幕幕記得深的,亦或是淺的,甜蜜的,哀慟的,每天都會回想,如今已成追憶。
“念兒,娘想你爹了,現在希望你以後健健康康、快快樂樂,我們一起等爹回來。”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真奇妙,裡面有一個小生命,她掩藏不住內心的喜悅。
開始與夫君交心之時,從未想過要給她開枝散葉,也會成為自己一生的遺憾,卻沒想到上天憐憫,不可能的事變成了可能,無論男孩女孩,都不會不喜歡這個孩子。
夜幕降臨,慕雨瀟正用著晚膳,不知道是怎麼了,用餐的時候,她頭腦昏昏沉沉竟然有了濃濃的睡意。
用力的甩甩頭,看著桌上的飯菜,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甩頭似乎沒什麼大用,此時此刻,為時已晚,趴在桌子上死死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窗外有個人正看著,戴著銀色面具,雖看不見面容,但遮住的嘴角高高上揚,如黑色曼陀羅花一般在嘴角蔓延,黑色的披風隨風而上,在此夜色之下更顯詭異。
三更半夜,月黑風高的密林之中,銀面之人眼神中頗有怒意的看著慕雨瀟,想要讓她醒過來,蹲下身用細嫩的手拍打著她精俏無雙的容顏,她感覺臉上一陣生疼,漸漸醒來。
睜開朦朧睡眼,濃而長的羽睫輕輕提起,第一眼就看到帶著面具的人向自己放大數倍來,頓時嚇得不輕,稍一翻身,尖叫聲似流星般劃過長空,身子滾滾而落。
從銀麵人慌亂的眸子中,可以看出銀麵人似乎也驚嚇到了,向不淺的坡下望去,本來只是想嚇唬她一下的,沒想到自己就下去了,但是銀麵人似乎沒有想要救她的意思,在原地向坡下看了一會兒,轉身就飛身走了。
而滾滾下落的慕雨瀟,動了胎氣,撞在石頭上,直接暈了過去。
清晨,超出了慕雨瀟起床的時辰,玲兒舒兒難免覺得奇怪,昨日夜裡敲門要晚飯後的餐具,愣是在外面站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本以為夫人睡著了,所以沒有再打擾。
今晨又是敲門聲不斷。。。
“玲兒,會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