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方能治好。”
宣平候老夫人大手一揮:“你儘管治就好,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既如此,還請老夫人借一步說話。”夏衿作了個手勢,把宣平候老夫人往後院讓。
宣平候老夫人年紀大了,也不用講究什麼避諱,磕巴都不打,直接就跟著夏衿進了後院。
“羅大哥,你也來。”夏衿又朝羅騫叫道。
夏正慎見狀,也想跟過去。夏衿冷冷掃他一眼,嘴裡說的話倒挺客氣:“大伯,我們借你這處說兩句話,沒問題吧?”
宣平候老夫人的身份未知,但羅騫是夏正慎不敢得罪的。他連忙笑道:“沒問題,沒問題。”然後停住腳步,眼睜睜地看著夏衿把宣平候老夫人和羅騫帶進了後院。
他想了想,轉頭看到於管家,忙小跑到他身邊,費著心思搭訕了幾句。見於管家態度還算好,他便問道:“於管家,這位老夫人……是什麼人?”
於管家對夏正慎這個人,很看不上。但夏正慎畢竟是夏衿的大伯,又不好不理會。
他倨傲地睇了夏正慎一眼,開口道:“我們臨江有位將軍因戰功赫赫,被封了候,你知道吧?”
夏正慎點點頭:“這個自然。宣平候老將軍是咱臨江城的驕傲,他的事,婦孺皆知。”
於管家慢條斯理地抬手指了指後院門口:“那位老夫人,便是宣平候將軍的夫人。”
“啥?”夏正慎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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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能醫
宣平候老夫人聽到這話,倒是有幾分意動。
她女兒,成親三年,才生了個兒子,後來肚子又再不見動靜,自然視這孩子如珠似寶,生怕有個閃失。偏不想那孩子半年前發生了意外落水死了。自此,她便常常悲慼。大家以為她為兒子傷心難過,過了那段時間就會慢慢好起來,只出言安慰,並沒覺得這是病。卻不想半年過去,她情緒越來越不對勁。宣平候老夫人擔心她留在京城,被人看出,傳為瘋癲,於名聲有大損害,而且換個環境,心情一好,或許人就好起來了,所以才帶了女兒回臨江城。
剛開始聽譚郎中說,她怒不可遏,覺得這郎中是在汙衊自家孩子。可現在冷靜下來,就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道理。
但她惱恨譚郎中當眾叫破此事,並不想讓他治;而且聽夏正慎的意思,似乎那位小哥兒的父親醫術比較厲害。
所以見夏正慎不上道,她只得指著夏衿道:“你不是說請這位小哥兒的父親來嗎?趕緊的,把他請來,給我女兒診斷診斷。如果說得好,我不光不追究你們造謠生事,毀我女兒聲譽的罪,還大大的有賞。”
說著,她一揮手,旁邊的婆子就從懷裡摸出幾錠銀子來,放到桌上。
看到這幾錠足有三、四十兩重的銀子,夏正慎的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跳出來了。
“快。祁哥兒,趕緊去叫你爹來。”他顫抖著聲音道。
這一回夏衿終於理會夏正慎了。她冷冷一笑,道:“大伯。您別忘了,您今早上還寫字據,不光讓我爹淨身出戶,還寫了三百兩銀子的欠條,說是撫養他長大的費用。還說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互不相干呢。我爹現在正求爺爺告奶奶四處借錢。您不是限我們傍晚之前就要搬走嗎?錯不到錢租不了房子,我們一家十幾口人就要淪落街頭成為乞丐了。我爹哪還有閒情幫您的忙呢。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中國人,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宣平候家的僕婦們雖把醫館砸了個一片狼藉。但那些看病的病號、旁邊的街坊,以及路過的行人,早已把這處圍了個水洩不通。夏正謙行醫二十幾年,在城南這一片那是出了名的。這裡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
此時聽了夏衿特意提高聲音說的話。那不知情的,紛紛打聽;知道內情的,則不吝賜教。一時之間,議論聲“嗡嗡”作響,甚是熱鬧。
夏正慎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
夏正謙風評一向甚好,這周圍看熱鬧的,沒有誰不向著他說話的。夏衿這話一說,自己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宣平候老夫人一聽這話,倒高興起來。指著那幾錠銀子道:“小哥兒。你趕緊叫你爹來。我這女兒,哪裡有什麼瘋魔之症,只是喪子不久。心中不暢,時常啼哭,夜不能寐。叫你爹過來,給她開幾劑調養的方子,只要能讓她好好安睡,這些銀子就都是你們的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