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機動部分都不知道準備的,你們財務署到底有沒有專業知識?想要和民心作對,你們財務署又想做什麼?
方桂聞言頓時被迪拜說的有些啞口無言,他剛才也是聽到斯萊澤裡德似乎有支援的意思,這才下意識進行了反駁,現在迪拜這樣一說,方桂立時間就發現自己好像有些被動了,只因為這本來就是送上門來的業績,勞埃德鎮長肯定沒有往外推得道理,那他這樣一插嘴豈不是犯了大忌?
事實上平民議會議長迪拜也是抱著這種想法才這樣不客氣的點了方桂一句,理由自然很簡單,做官的人誰會嫌政績多?
只是讓迪拜議長沒有想到是的,在他說完之後,勞埃德鎮長忽然笑著說道:“誰說的?我看方桂說的就沒錯啊,這是一種對國有資產非常服責任的行為了,好像修路這樣的大事,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決定立項了?”
彷彿驚雷在天上滾過,幾位執行委員不覺大惑不解的互相看看,他們實在沒想通勞埃德這是玩的那一處,這樣送上門來的政績他都不感興趣?
這時間不等幾位執行委員說話,勞埃德已經徑自笑著說道:“我看這事情還要多考慮,他們塔裡姆村不就是今年賺了一筆,覺得自己有錢了,也就不可一世了,開始翹尾巴提條件了?既然說是自行籌款,那他們完全可以先把修路的工程將鞥做起來,然後才給鎮裡打報告要求立項的嘛,有什麼必要一定要先立項,在開工?哼~~他們今年不是很發了一筆的嗎?人均收入提高了那麼多,那又何必在給我們說呢”
聽到勞埃德這充滿了特殊意味的發言,眾位執行委員不覺面面相覷,一時間完全不知道這塔裡姆村上上下下到底把勞埃德鎮長怎麼招惹了,讓他居然做得這樣絕,就在大夥這樣一愣神的時間,那邊勞埃德鎮長已經一擺手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斯萊澤裡德……你回頭給羅培說清楚,他們要自己修路就自己動手去,鎮上現在沒錢,也不幫他們立什麼項了,算是他們他們民間自發的工程吧。”
勞埃德這招相當的陰險,就像前面說他,他將這工程定為了民間自發的行動,這樣一來修不成那是你們的事,就算是修成了,羅培頂多帶上一個“善於號召群眾”的帽子,對他本身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實際好處,等於無形中斷絕了羅培在這件事情上撈取政治資本的可能。
頓時,眾執行委員頓時眼中閃過了怪異的光芒,不過這是鎮長要對付一個小村長,這個小村長在他們之中有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自然不會有人出面反對。
然而就在這時候,忽然有職員快步跑了進來大聲說道:“鎮長,有城主派來的信使”
眾人聞言頓時一愣,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情都遇到一起了,城主的信使也來湊熱鬧?
還是勞埃德這方面反應最快,聽說有信使前來,勞埃德鎮長不覺皺了皺眉頭,馬上站起來爽朗的說道:“請信使進來坐啊”
很快就有腳步聲傳來,緊跟著就看到一個年少英武的其實走了進來,銳目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圈,也不合眾人打招呼,徑自大聲說道:“我封霍爾城城主傳達特殊政務命令,最近本城屬域之內有一批利民工程專案上馬,木桶鎮塔裡姆村資費籌建國道修整工程也被列入其中,請木桶鎮官員儘快和塔裡姆村進行聯絡,讓他們把具體情況儘快報到城裡的基建署和民政署,以便於編整備案。”
頓時,會場中一片寂靜,眾人全都沒了聲氣,一個個表情怪異的看著勞埃德鎮長,表面上沒人說話,私底下想什麼的都有。
打臉,這絕對是赤l裸的打臉啊
你想想看,這邊勞埃德鎮長剛剛神氣活現的否決了對塔裡姆村修路立項一事,結果馬上就有從城裡傳來的訊息,明明確確的告訴大夥,霍爾城直接為這件事情立項了,你說這不是打臉是什麼?
事實上在場的人都是老油子了,只看這位使者這一身氣派,他們就能猜出來,這位一定是城主的親近之人,甚至有可能就是城主親衛,城主居然將在這樣的人派來傳令,這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這時間有人也不覺嘀咕起來,這羅培這一下子委實有些不厚道了,既然你能和城主直接搭上話,而且也已經把這件事情遞到城主面前了,那又何必再來鎮上演這樣一處戲?這不根本就是故意要給鎮長難堪嗎?而且這好像不是勞埃德鎮長第一次被這個什麼羅培打臉了吧?人們忽然依稀記起來,再次之前那個稻田養魚的事情,勞埃德鎮長也被這個小小的村長打過一次臉。
一陣無言的沉默,不過這時候就能看出勞埃德另外一半的功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