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誇耀的資本。”
“他既然有心顯擺,必定要選擇一個隆重、盛大的場合。我覺得他八成會在交流賽的那一天和那小子約戰。地點嘛,自然就是在交流賽的賽場。”
那可是多少造紙師矚目啊!跨越國界出風頭,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
“那小子會乖乖地去?”
“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質在手上。若他不來,我們還不知道這人質對他有多重要,但既然來了,他自然不會對人質置之不理。”康庭斯冷笑一聲,“簡墨雖然不是威廉約克的對手,但也不是那麼輕易好打發的。如果他輕敵的話,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儘管他肯定簡墨不是威廉約克的對手,但是從內心裡也不希望簡墨輸得太難看,否則不是襯托得自己太過無能。作為這裡唯一一位和簡墨親自交過手的貴族,這種不好明說的心思讓他不願意過多的提醒威廉約克莫要輕敵。當然,威廉約克這段日子在他們面前自信滿滿的態度,也讓他覺得提了也是白提。
至少有一點康庭斯沒有算錯,威廉約克確實在送來的挑戰信中指定和簡墨在交流賽舉辦當日在賽場見面,用他的說法,這是一場“公平、公正、公開”的“切磋”。不過為了讓“切磋”更有看頭,雙方都要帶上彩頭。他很理直氣壯地指定簡墨帶上鎮魂印,而他則為簡墨帶來一位許久沒有見面的朋友。
“是老大……那條鎮魂印嗎?它在你的手裡?”董禹看完信問,眼中帶著一絲懷念。
“那是我父親給我的。”簡墨回答。
“當年李一帶走了微寧將他收做養子,鎮魂印也是那個時候就給了他。”李銘苦笑著解釋。
他問簡墨:“你打算怎麼辦?”
“連蔚要救,鎮魂印不給。”簡墨的語氣不帶一絲猶豫,“威廉約克的實力我不清楚,但我想他對自己是很自信的,或許可以從這一點做文章。”
貴族守著交流賽賽場無非是想在那天對參賽的選手廣撒種,這一批選手都是來自泛亞各地的精英造紙師,無論是等級還是在當地的影響力都是不小的。先控制這樣一批人,等他們回到各自的家鄉,再繼續向下紮根擴張,那麼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在泛亞建立起一支屬於他們的領騎人脈。
但是除去退賽的選手,剩下的人數仍然不少。根據萬千傳來的訊息,歐盟貴族這次來的人數應該不超過十五人,也就是說,他們花在參賽選手身上的精力和時間站了大比例。威廉約克大概根本就沒有想過與其他人聯手對付自己。
這樣一來,他贏的機會又多了些。技巧上他大概有些不如,但論魂力波動的量級,他應該不會輸於威廉約克。
“老爺子和李微生必定是重點監控物件,在陣眼的可能性很大。但其他人質就不一定了,也許在陣眼,也許不在。”穆英說。
“也有可能借助三大局的傀儡。”董禹補充說,“至於獨遊曙光那邊,可能性最小,但也得防著對方破釜沉舟。”秋山憶、霍文等人活著能對紙人造成一定的牽制作用,可如果對方感覺敗局已定,那這些人的性命對他們也就沒有意義。
“我們部門的人雖然都經過訓練,但是對上歐盟領主級別的貴族並沒有必勝的把握。唯一的優勢是我們在b市的人比他們要多,或許可以多拖延一段時間。”年輕人說,“如果想要拿下這些貴族,還得依靠異級。”
他猶豫了一下,對簡墨道:“我不清楚簡先生的實力,但是威廉約克的實力肯定是在一般領主之上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否看一看簡先生的魂力波動?然後……商量一個對策出來。”
年輕人的話說的客氣,但是誰都聽出來他並沒有指望簡墨能夠對戰局起扭轉性作用,不過是擔心自己對簡墨的勢力估量錯誤,影響判斷和決定。
簡墨雖然並不介意年輕人的態度,但還是拒絕了:“大敵當前,給你看看本也無妨。只是若解開鎮魂印,恐怕會驚動敵人,連最後一點優勢都沒有了。你只用知道我的魂力波動量級不會遜色一般領主級別的貴族就可以了。至於魂力波動的攻擊方面,兩個領主聯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年輕人露出為難的神色,大抵是覺得簡墨說得過於輕描淡寫,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哪。
“他的魂力波動我曾經見過,說不比一般領主級別貴族差,那是糊弄人。”夏爾忽然露出一個略顯揶揄的笑。
年輕人才要露出一個“果然如此”表情,便聽見夏爾繼續懶洋洋地說:“這裡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及他十分之一。至於魂力攻擊,雖然我不清楚他能夠做到什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