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公爵一聲令下,帶著自己的手下迅速離開了草原人的營地,也離開了是非之地。
“你們盡情的殺戮吧,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就將是你們的王!”黃玫瑰公爵心道,“我將取代先知的地位,成為你們的新的領袖,那時候即使雲關重建,我也有辦法擊潰他!”
“呈陛下,臣屬無能,草原匪患猖獗,臣屬屢次圍剿不利,致使草原匪類圍攻雲關,使雲關損傷泰半,臣誠惶誠恐,親率斬殺草原匪首——血怒。”
雲關之戰後的一個月,撒滿教被土崩瓦解,所有的撒滿都被憤怒的草原人撕成碎片,餘下的只有拋棄了撒滿的身份才能活下去。
在之後的半年之內,草原徹底成了修羅場,撒滿教倒臺草原人失去了精神信仰,血怒可汗的死亡,使草原的均勢的局面被打破,草原人又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戰鬥,爭取更多的地盤與更多的人口,在利益面前一切的諾言約定沒有任何意義。
而一直以來都保持沉靜的藍罌粟公爵亦同時向草原人宣戰,黃玫瑰公爵更是獻上了草原五名霸主之一的血怒可汗的頭顱。在雲關的戰鬥中,這兩名公爵一個默許了草原人的行動無動於衷,另外一個更是徹底的倒向了草原人,而且在戰鬥中充當總指揮的角色。
黃玫瑰公爵的請功表與藍罌粟公爵的戰書,幾乎同時到達了帝都——眠龍城。
眠龍城皇宮烈日殿。
“陛下!我反對!”這名不到五十歲的軍務大臣直接提出了抗議。
“日蝕。”看樣子只有三十幾歲的皇帝——朝陽六十四世——玄天?朝陽看著這個激動的軍務大臣問道:“理由呢?”
不得不說朝陽六十四世還算是一個開明的皇帝,雖然幾名大公將他們的權利分散,但是他卻利用手上僅有的權利,將花語平原治理得井井有條,尤其是在抗住了來 自'炫*書*網'黑曼佗羅的壓力建造了月光防線,使來 自'炫*書*網'北方森林的威脅大大減少,又修建補充了南方的防線使兩方面的壓力大大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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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風起雲湧(中)
“我們的將士在前方浴血奮戰,這兩個……這兩名公爵根本沒有什麼行動,憑什麼將功勞全記在他們頭上!”這名年輕的大臣情緒很激動,大聲道。
“沒什麼行動?”朝陽六十四世冷哼一聲道:“如果他們只是沒有行動就好了。”
這帝國的主宰既然有放話,那麼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其他的臣子再不顧慮,紛紛對兩名公爵大加譴責,幾乎就要將這兩名公爵說得十惡不赦。
朝陽六十四世只是一時控制不住,脫口而出,他不知道黃玫瑰公爵已經秘密投降了草原人,也不知道黃玫瑰公爵在戰場上充當總指揮。黃玫瑰公爵任由敵軍透過自己的領地,本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但是草原名義上還是屬於帝國的領地,草原人無論可汗也還,還是撒滿也好,名義還是帝國的子民,黃玫瑰公爵的子民,草原人根本沒有國的概念,也從來沒有宣佈自己的獨立,帝國向來都稱他們為“匪”。
所以黃玫瑰公爵只能算是剿匪不利,卻不能說是暗中投敵。
朝陽六十四世只是發洩一通,知道拿那個手握重兵的公爵根本沒有一點辦法,最後嘆了口氣,壓下了幾名大臣發表意見。
“老師,有什麼意見嗎?”朝陽六十四世忽然問道,聲音平和了很多,語氣中也完全的恭敬。
朝陽六十四世的座位之下,只有宰相一個人有座位就可以看出這個面貌平常,甚至有些佝僂的老者是與眾不同。
事實上,老宰相已經是三朝元老,更是朝陽六十四世的老師,即使朝陽六十四世每次見到這老者也恭敬得叫聲老師。
老宰相站了起來,雙手一拍,立刻有侍者將一面巨大的地圖搬了進來。
黃色,藍色,黑色,赤色,將花語平原圍在其中,老宰相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日蝕將軍,能夠將明翼有關雲關淪陷的經過轉述一下嗎?”
“草原人發動了一撥又一撥的攻擊,直到黑色曼佗羅公爵派來的暮色之虎軍團配合叛徒夜鋒開啟了城門,放草原人進城……”日蝕的話停止了。
“已經足夠了。”老宰相說道,“我們的敵人,北方,西方,還有居心叵測的南方。”
“老師,您的意思是……”朝陽六十四世沉吟道。
“是的,陛下,我的意思您已經很明白,我們沒有辦法。”老宰相又坐了下來,恢復了之前委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