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似乎被金子的吃相給嚇到了。
“那就再摘一朵,順便再拿點白菜過來。”麗姐兒也覺得那朵杜鵑確實有點太單薄。
金子的早餐就在白菜加杜鵑的雙重味道下吃的飽飽的,仰面開啟四肢,露著肚子躺在窗下。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暖暖的陽光傾瀉而下,正好透過窗戶照在金子的肚子上。看到金子微眯著眼睛的舒適樣。麗姐兒哈哈大笑。
林氏也同樣看到了金子的可愛樣子,不禁笑著道:“這兔子可真成精了。”又道:“孃親還記得你好像剪紙剪過什麼兔子精的,應該就是金子吧!”
麗姐兒想到了那時還在蜀州城老宅時冬日漫長。閒來無事剪紙玩的事情來。是啊,那回她剪的是前世的記憶兔八哥,對著林氏就說是兔子精。還真別說,這金子確實有兔八哥精明不吃虧的一面。
一旁趙家的卻沒有心情和主子逗趣,她只知道現在天光大亮。可是早膳還沒做呢。
“夫人,早膳何時做啊?”趙家的看林氏依舊安穩地坐著,見了空隙就插嘴道。
是啊,這都什麼時候了?天光大亮,男人們怎麼還不回來?林氏雖有些急躁,卻也知道男人們走的並不遠。於是靜下心來,命趙家的先做早膳。
徐老太爺是怎麼下山的,他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頭重腳輕,下山的路上差點摔一跤。徐老太爺是被徹底打擊到了,雖說離開蜀州城的時候就料想到了老宅不會保持完好。流民回沖進去踐踏花木;宅子裡所有的門板都會被卸下來當作柴火燒;災民們還會隨意大小便;說不定還會有人死在裡面。老宅會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可徐老太爺絕不會想到老宅會被燒得毛都不剩。徐老太爺是打心眼裡認定老宅沒了。
徐熹在一旁自然把祖父的神情看的清除。山路難行,徐熹看著祖父踉蹌的腳步提心吊膽的。還沒確定的事情。祖父就已經失魂落魄了,這要是確定了。老宅沒了,祖父還不得出更大的事兒啊!想到這裡,徐熹冒了一身的冷汗,攙扶著徐老太爺的手就緊了緊。
男人們一行終於是在趙家的做好的早飯回來的。林氏看了看丈夫的臉色知道情況不妙,趕忙壓下滿肚子的疑惑命丹桂擺飯。徐老太爺滿腹的心事,一點胃口都沒有,象徵性地喝了一口粥就會了自己的院子。當眾人都散了之後,徐熹才將看到的和林氏說了個一清二楚。
麗姐兒雖沒有聽到父母的談話,可早膳時徐老太爺的臉色就說明了很多。看來父親過幾日就要去蜀州城打探訊息了。麗姐兒既不擔心蜀州城的情況,也不擔心父親去打探途中的兇險,她擔心的是父親走過,母親的生活狀態。想到去年林氏那段吃齋唸佛,抄佛經,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的日子,麗姐兒心頭頓時籠罩烏雲,暗無天日。看來擔心是沒有用的,麗姐兒打算凡事向好的方面看,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孃親意志消極的日子該怎麼過。
晚上,山中下起了大雨,不但將原本燥熱的空氣驅散了不少,還降低了山中的氣溫。也不知這場雨是否也落在蜀州城中,澆滅那裡的大火。第二天早上麗姐兒就穿上了夾衣,山中的天氣變幻莫測,時冷時熱,相比去年很是反常。
幾天過後,徐熹帶著徐壽,徐福和趙老虎幾人按計劃去了蜀州城打探,徐老太爺親自送了一程。而令麗姐兒頗感擔憂的林氏這回卻是堅強了許多。雖說依舊是每天三炷香,可至少正常進食,也沒有不管三個弟弟,情緒穩定,奶水充足,並沒有任何消極悲觀的狀態。許是去年徐熹一行的有驚無險,許是林氏終於覺悟出來自己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了等等理由。總之,林氏慢慢地成長了,而且是往好的方面成長。麗姐兒雖有些疑惑,但同時也就放下心來。畢竟有一個能為家庭遮風擋雨的母親比身為嫡長女的自己更能為使家庭富足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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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蜀州地勢艱險,山勢險峻,連綿起伏,陰天多雨,河溝天塹不計其數,易守難攻,是屯兵駐紮的好地方,也是歷來的兵家必爭之地。
按照道理,這種地形,完全佔據了地利,只要榮和王世子拼死一搏,相信蔣軍必定會吃大虧。可是這榮和王世子還真是讓人摸不透,既不死戰,也不議和,居然出逃,顯然是把新帝和偽帝兩方都得罪了,他就不怕以後兩邊都不是人 ?'…3uww'
蔣飛雲根據密報知道這榮和王世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這種什麼好處都撈不到的做法,實在是不符合他的為人。莫不是他已經衡量了各方勢力,早就有了新靠山?想到這裡,蔣飛雲渾身冷汗,思緒頗多。
一向鎮定的大將軍忽然臉色蒼白,這令他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