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瞌睡的太監和宮女,屋子裡還傳出些□□,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對於練過武的我來說,聽見這些輕而易舉。
我端坐在屋簷上,任憑這夜落下的雪一片一片的打在身上,直到有人來到我的身邊,為我撐起一把傘,可卻不是我要等的人。
“安哥哥,愛一個人是不是要對他好?”
“嗯。”
“是不是隻對他動心”
“越兒,他是皇上。”
“嗯,我知道,安哥哥,還是第一次喚我的名字,以前怎麼求你都不答應。”我雖然笑著說著,只是眼淚卻出賣我。
“越兒。”
我聽的出他想安慰我,我卻搖搖頭“沒事,我都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會疼,不能怪他,不能怪他,他是皇帝,他是皇帝,是這個國家的皇帝,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可是,可是···我明明這麼想著,會什麼還是想哭,為什麼心還是緊的疼。
難怪,飛哥哥看見自己都很心疼,原來這就是自己要面對的,妥協是自己能唯一做的。
可是,我快忍受不下去了,我想過他們睡在一起,我想過他們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而不是···而不是···
□□,不是隻有相愛的人才能過嗎?齊嘯你說的,□□,是屬於相愛的人。也許,你也愛她,愛她們,而我也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只是其中一個。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明瞭為什麼醒來會在自己的屋子裡。只是後勁有些疼。
“沒事吧?”
我笑著搖搖頭,可是小安子臉色還很不好,心疼的看著自己,這樣的眼神和飛哥哥一樣。你們都心疼和同情我,為什麼要同情啊?我歪著頭作深思狀。
逃了,我在新年的第一天逃了出去,我不知道我該去哪?我卻只想離開,離開那個讓自己心會疼的地方。
可是還是會想,想他知道我離開了,會是怎樣的表情?想他會不會追來?
明明跑出去了,我又回到了都城,和他隔著一道牆。我在外面,已經進不去了。這個新年過的很熱鬧,皇上和皇后站在宮城上和百姓慶祝著新年。
而我站在人群裡仰望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他身邊站著穿鳳袍的女子,她那麼雍容華貴,他們那麼般配。而我永遠都不可能站在他的身邊。
如果還是那個痴痴呆呆的齊越,是不是就會永遠在你的身邊,不會想得到的更多。
我貪婪,所以已經不配待在你的身邊,可是,我好想好想衝上去問你“愛過我沒有?”我沒有勇氣,你那麼溫柔的對著我,是不是愛著我,只是因為你是皇帝,所以你才不能來找我?
因為你是皇帝。
我喝酒,喝醉了,被人打的站不起身來。我倒倒歪歪抓住那些打我的人,“給我酒。”
“呸,沒錢還想喝酒,滾遠點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縮成一團,任憑他們打,這樣打著,自己的心裡就不會感覺到疼,我像是找到治療心疼的方法了。
後來,我跟著一個人,他讓我打擂臺,打贏了就會有酒喝。我拼了命打,每次被別人打的半死不活,那人也不好受,身上的疼痛真的很管用。我成了這個擂臺之主,因為沒有人不惜命,而我卻是不要命的哪一個。
直到身子壞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還不停的咳嗽發燒,那人把我趕了出去,我流浪到乞丐窩裡,每天流落街頭,不停的走,沒有人認出我。我想也不會有人認識這樣的齊越。
成了乞丐的自己,在被討酒喝的時候,又得了一頓毒揍。然後熟悉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張臉滿是驚訝和心疼。我笑著喊著“飛哥哥。”
“越兒,越兒。”
飛哥哥不管而我身上髒不髒就把我抱在懷裡哭。飛哥哥一般是不會哭的,他每次哭都是為了那個南源將軍。
飛哥哥很生氣要去找嘯理論,南源抓住了齊飛,讓他冷靜些。
我笑著說“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飛哥哥很難受,問我願不願意和他離開去麥城。我高興的點點頭,說好。
到了麥城,南源大將軍給我在軍營裡謀了個職位,開始只是一個小兵後來有升到了隊長,我自己卻跑出去守城門。因為那裡是這裡小城最高的地方,我可以遠遠的遙望著那個地方。
這一望,望了十多年。
家裡的孩子都出去打拼去了,南源也辭了將軍和飛哥哥一起遊山玩水,只有自己還守在這裡,只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