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人,面無表情,寒氣凌然。一時迷了眼,如身在花園裡也見過一人舞劍,一刺、旋轉、勾劃,熟悉卻又陌生,啟唇,有一個名字,很熟悉,卻說不出口,像是被人定住一般。
齊飛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這人明明陌生的很,卻又透著些熟悉,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排斥。
劍嘯聲直逼而來,落在頸側,只要輕輕一劃,便可不問世事,只是那劍停住,順勢就收回劍。齊飛卻是一直看著他的面容,那一刻與記憶中的某一刻重合。
“你認識我嗎?”齊飛問道。
南源勾起嘴角輕笑,“齊飛。”
這不是他想要的,明明他說的不錯,自己是齊飛,卻又不對,為什麼?
“南源,你到底是誰?”在心裡問自己無數遍,卻又得不到答案,彷彿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答案,被厚重的黑紗隔離,誰也不知道黑紗後面是什麼?誘惑卻又透著害怕。
退開半步,拱手笑道“南將軍,小的實在對不住,打擾了將軍雅興,。”
又一次逃離,明明接近他,也許離自己的答案很近,可是,那未知的害怕,從內心深處一直不斷提醒自己,生生阻斷了齊飛的探知慾。
這個人,很危險,他拋棄自己結髮妻子,可是,心裡卻告訴自己他不是這樣這樣的,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瞭解他,明明這人從沒給我一個好臉色。
戰神,在這裡,他是極受大家崇敬和畏懼之人,這樣的人,是冷的,就像他的劍。
南源並沒有理會這個經常在自己面前走神的人,話說,這麼大,他從來都未被人忽視過,如果說生氣?出了她,齊菲,不過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樣,只是,人不一樣,那個女子總是傻的可愛,卻也是唯一一個生自己氣的人。只是,現在,她回來了,可是又不一樣,明明,除了臉不一樣,性格也有些不同,也許只是因為那樣的打擊讓她不一樣。重新回來,自己該是高興的,該是寵溺她,卻偏偏讓自己躲在軍營裡面,不願回去。
是自己變了嗎?南源。
兩人相反背離。
回到床上,齊飛終於是抵不過睡意,昏昏沉沉的入眠,就像今晚是一個夢境。
一天兩天三天。
每晚,都有人呆坐在草地上。
每晚,都有人揮灑自己的精力。
他是他唯一的觀眾,只是他們各司其職,每每相見,卻又不說一句話,就匆匆離開。
直到那夜,他的劍亂了,他知道,自己終於是亂了。
當南源倒在地上望著遙遠的星空,聽見身後的人漸漸靠近,跟著自己的心跳那麼合拍在一起。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