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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他踮起腳跟拉下朱紫的臉,在朱紫臉上唇上親了好幾下,然後用勝利的眼神鄙視大哥。

小包子趙梓才鄙視他呢,被母親主動親和主動親母親能一樣麼?

晚上趙貞忙完公事回到延禧,梳洗之後來到臥室,發現臥室的床上已經沒了自己的容身之處——趙楊倒是和奶孃去睡了,可是趙梓趙杉卻已經脫了外衣,只穿著小中衣一左一右緊挨著朱紫躺在床上。

他們還沒睡著,看著父王進來,都眨著亮晶晶的小鳳眼一瞬不瞬地看著父王,看父王如何處理。

趙貞垂下眼簾,掀起被子,把睡在外面的小包子拎起來,塞進了裡面和小饅頭擠在一起,然後熄了燈燭,在最外面挨著朱紫睡了下來。

小包子和小饅頭本來正在纏著母親講故事,父王來了,他們就不敢再糾纏母親了。

他們閉上眼睛,呼吸著母親和父王的氣息,在這溫暖幸福的氛圍中,很快進入了夢鄉。

趙貞側過身子,貼上背對著自己的朱紫,把她攬入自己懷裡,滿足地喟嘆一聲,聞著朱紫的髮香,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早春二月的烏吐,似乎比大金還要冷,官道兩旁的積雪還未融化,帶著些黑色的斑點,遠遠望去,給人陰冷的感覺。

西邊的天際,一輪落日將墜未墜,卻沒有給人間帶來一絲熱氣。

樊維斌和柳蓮一行人騎著馬,馱著貨物,行進得並不快。遠遠的,前面似乎有酒旗招展。

樊維斌的驍騎常常經過這條官道,馬上有一個身穿青袍夥計打扮的驍騎催馬上前,道:“公子,前面有一個青山酒家,”

扮成管家的樊維斌正要答話,旁邊扮演公子的柳蓮打了他一下,笑著道:“老子快要凍死了,去喝點酒吧!”

樊維斌白了他一眼:“滾一邊去吧,你身上穿著黑狐裘,還敢嚷嚷凍死了,那老子都不知道凍死到哪裡去了!”

柳蓮呵呵一笑,洋洋得意攏緊狐裘,笑著道:“樊管家,老子本來扮演的就是闊氣公子!”

樊維斌恥笑道:“哈,好意思說,藉口扮演闊公子,順了王妃那麼多好物件!”

柳蓮一臉的風騷與得意:“老子本來生得就像闊公子,你妒忌麼!”

樊維斌“嗤”了一聲,以示鄙視。

青山酒家位於烏吐和大金交界的青雲城外,一前一後兩個院子,前院做的是酒樓生意,後院做的是旅店生意。

留下兩個夥計打扮的精衛看管馬匹和貨物,身裹黑狐裘的柳蓮帶著樊維斌等人進入了青山酒樓。

青山酒家的跑堂見他衣著豪華氣派極大,忙迎了上來。

柳蓮臉上的笑早已不見,變身為一個蒼白病弱的貴公子,用修長白嫩的手指有氣無力地指了指樊維斌。

跑堂的忙看向貴公子身後管家打扮的樊維斌。

樊維斌扮演的是穩重的管家:“先給我們公子準備一個雅間,精緻的菜餚上來幾樣,好酒只管上!”

跑堂的很惶恐:“本店沒有設雅間,二樓很潔淨暖和,各位大爺不如上二樓?”

樊維斌還有說話,柳蓮微微搖了搖頭,打先上了樓。

到了二樓,柳蓮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樊維斌侍候著柳蓮脫下了黑狐裘。

跑堂的端來了熱水和麵巾,樊維斌殷勤地侍候著柳蓮洗了手淨了面,又給柳蓮斟上了熱茶,捧到了柳蓮面前。

柳蓮一臉的了無生趣,擺了擺手道:“放下吧!”

又嘆口氣道:“這麼冷的天,這趟生意我說不來吧,爹爹非讓我來,可憐我的小春花,還在痴痴地等著我回去……□……”

此時的柳蓮,在發頂帶著一個黑玉冠,其餘烏髮瀑布般垂在了腰間,身上穿著朱紫親手縫製的玄色繚綾袍子,白玉腰帶束腰,上面墜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紫玉佩,衣履華貴,貌美如花,面帶倦意,桃花眼微微眯著,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的猥瑣。

樊維斌扮成的管家似乎不敢坐下,只是低著頭站在那裡,沉默地聽著公子發牢騷。

跑堂的很有眼色,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酒菜上來的時候,柳蓮似乎開了恩,隨手擺了擺,懶洋洋道:“在這樣的鬼天氣一起出來,也都不容易,你們都坐下吧!”

樊維斌和幾個精衛驍騎這才斜簽著身子坐了下來。

柳蓮喝酒不用勸,一杯接一杯,杯杯見底。不大一會兒,已經喝得白皙的臉上浮起了紅霞,看上去真的是面如桃花豔麗不可方物。樊維斌等人從小和他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