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彈半分,卻眼睛一直瞧著兒子,“少英,我以前一直對你說的是什麼,要你好好學武,自強做人,以後能夠振興咱們韋家,光宗耀祖。你就是咱們韋家的希望,今rì就算我跟你娘死在這裡,只要你能逃出去,rì後有一天重振咱們韋家,不至祖宗血脈斷絕,我和你娘在地下也能心滿意足了!你不要管我們,現在趕緊走,趕快走!”
韋少英聽到父親的話心中更加難受,恨自己學藝不jīng,武功不足,連累全家人落到這步田地,說道:“爹,是兒子無能,才叫你們也跟著我受此屈辱。”
韋中昌嘆息一聲,瞧著他說道:“少英,你記住爹的一句話,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怕沒柴燒。做人不能輕易放棄,男子漢大丈夫受一點小屈辱算得什麼,保住xìng命才是要緊!今rì你能逃得一命,rì後才有希望重振咱們韋家,將來不辜負我對你的所託。”
韋少英此時才明白父親對自己的一片苦心,心中觸動,不知該說什麼。
梧州知府這時走到他們父子面前,臉上冷然一笑,漫不在意,說道:“嘿嘿,好的很啊!我瞧你們倒是父子情深,可是你們出手打死我兒子的事情怎麼算,你殺了我兒子,今rì我就叫你們父子倆個等著一起下獄砍頭,給我兒子贖命去吧。”
韋少英目視向他,眼底赤紅,猶如野獸,只想撲上去咬斷此人的脖頸,以報仇今rì血恨!
梧州知府卻十分得意,仰頭哈哈一笑,說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父子倆了,你們就等著給我乖乖地受死吧!”
這時,驀然響起一人說話,“有我劉風塵在此,我倒要看看誰敢出手傷他們父子兩人!”聲音悠揚深長,帶著一股飄灑超然之意,好似空谷幽音,徐徐而至。
語聲未落,人影已經顯現在面前,獨自站立於不遠處一間涼亭之上。
夜sè襯托下,只見他身穿一襲白衣衫袍,身形瘦長,不繫髮辮,長髮飄動,隨身帶著一柄長劍,立在那裡顯得孤傲挺拔,帶著一股江湖風塵之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名貫武林的幻影劍劉風塵。
“師父,師父是你來了!”
韋少英見到關鍵時刻師父來到,一下遇到了得救希望,禁不住臉sè露出驚喜神情。
梧州知府見了,卻最懼怕的就是這個幻影劍劉風塵,見到他此時顯身來到,大大出乎意料,驚嚇得臉sè頓時變得蒼白,立在那裡身子微微顫抖,雙腿打戰,有些說不出話來。
劉風塵這時立在那裡,目光冰冷猶如利箭般直shè向梧州知府的眼前,看著他說道:“狗官!我曾經對你說過,倘若你敢妄動心意,殘害他人,我手裡的這一柄長劍定然不會輕饒於你。今rì叫我瞧見你在此敢如此陷害他人,胡作妄為,看來今天你項上的這顆腦袋,我劉某人是取定了!”話音剛落,只見白sè身影一晃,梧州知府立在那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劉風塵的身形已經眨眼之間來到了他面前,動作飄然輕緩卻是顯得十分迅捷,帶著飄灑之意,好似不帶殺氣。
如此模樣更令站在那裡的梧州知府吃驚得神魂飛離,眼見到此時劉風塵一身凜然正氣,臉sè冷寒,目光透出一股殺意,他驚嚇得面sè蒼白,立即雙膝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劉風塵瞧也不瞧,手中長劍一招甩出,就直接取對方的腦袋,眼看劍尖已經指向梧州知府頂戴下面的那顆人頭,忽然身旁同時有四股勁風向他襲擊過來,來勢迅猛,正是先前那四名清廷侍衛出手攻擊,這四人見到劉風塵出招厲害,都紛紛拔出了隨身兵刃,全力接擋他的招數。
劉風塵見了,縱聲哈哈一笑:“想不到還有其他的清廷狗呆在這裡,好的很,老子今rì在這裡全都一起取了你們的狗命!”他口中說著話,手中的長劍卻絲毫不頓,變化出一道劍影顯現出來。
四名清廷侍衛識得對方的劍影厲害,不敢輕易接擋,握著手中的鋼刀齊齊伸了出去,四股刀風從各個方向抵擋向中間擊過來的那道長長劍影,想要聯合絞殺對方的劍招。
“嗯?”劉風塵眼sè微動,見到這四人出手倒是不弱,手中的招數絲毫不停,隨即輕輕手腕一抖,撤回長劍,身形旋轉不閃不避,已經全部輕輕巧巧避開了那四名清廷侍衛的刀風,緊接著腳步挪動,不見他動作如何變幻,長劍只是微微順勢一個晃動,劍尖又已經輕微抖動,到了中途頓時分化成四個劍花,分別襲擊向包圍在身邊的四名對手。
動作雖然繁複,可是在他的手上施出來卻是如同行雲流水,不帶半點拖沓。
這一招施展出來的劍法,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