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黃色泳裝,通陽子在教她游泳,雙手握著她柔軟的腰肢。
她又看看身邊,黃葉和阿紫都不動聲色。
奇怪,她們二人連討好沙鷹都費盡功夫,為什麼到這裡反倒拘束呢?
思想在這裡,腳步卻漸漸往下,轉過樓梯,秦菜就什麼也看不見了。連笑聲也被隔絕。秦菜跟著眾人上車,仍然是返回住處。
紅姐將四個姑娘安排入睡了,自己很快又回了房間。
白露一直到七點半才回來,她坐在化妝椅上,很久不說話。秦菜只好替她化妝:“快點吧,再磨蹭要晚了。”
白露握住秦菜的手,神色突然有些古怪:“藍綢,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了那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秦菜抬眸看她:“那樣是哪樣?”
白露又笑了一下,自己拿過筆開始化妝。當眉筆描過修剪精緻的眉彎,她突然問:“藍綢,你說三個月之後,我還能繼續回去讀書嗎?”
那聲音特別迷茫,聽得秦菜也茫然,她只有笑著答:“當然能。”
當然能吧?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嗷嗷嗷嗷,渣一終於有臉見人了,昂首挺胸ING
☆、30
第三十章:為了以後
那以後,白露睡覺的時候就不經常宿舍。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連紅姐和沙鷹都不過問,她去了哪裡,也就心照不宣了吧。
這天早上六點半,秦菜等四個姑娘剛剛睡著,紅姐又來叫了白露出去。大家都司空見慣了,並不以為意。
送白露上車之後,紅姐看向沙鷹:“的任務,好像還沒完成吧?”
沙鷹沉吟:“她有自己的想法,覺得”
紅姐眼神變冷:“覺得能改變組織的規定?”
沙鷹快步上樓:“會想辦法。”
秦菜都入夢了,突然門又被開啟:“藍綢,到房間來一趟。”
是沙鷹的聲音。秦菜想拒絕,但他已經關門走了。宿舍裡只有睡衣,秦菜將釦子全部扣整齊,像是豎著耳朵的狗一樣炸著一身毛開門出去。
沙鷹的房間開著燈,不待秦菜敲門,他就揚聲道:“進來。”
秦菜站門旁邊,並不關門,抿著唇老遠就問:“有事嗎?”
沙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直看得她全身不自。但她仍然像狗一樣忠實地守住門——一有不對,馬上就可以轉身逃跑。
沙鷹指指床旁邊的椅子,他的臥室就是辦公室,空間很寬,旁邊有一張轉角型的電腦桌,有桌子自然有椅子。
秦菜不過去,她門口站得筆直:“守望者,從前有個,她不願裸-體。有一天一個讓她脫掉外套,她覺得脫外套不算裸-體,於是脫了。後來這個讓她脫外衣,她覺得外衣裡面還有內衣,於是也脫了。再後來,這個讓她脫下內衣,她覺得自己還有褲子”
沙鷹默默地聽,秦菜笑著問他:“知道最後她怎麼樣了嗎?”
她裸了。沙鷹不用問,他知道。
前面已經做了那麼多,守著最後的一丁點,還有什麼意義?”
沙鷹抬抬下巴:“把門關上。”
秦菜不關門:“想應該知道這個故事,的態度,是一步也不願意退。”
沙鷹加重語氣:“把門關上!”
秦菜就是不關:“沒事先走了!”
“站住!”沙鷹輕喝了一聲,他難得動怒,起身將秦菜往房裡一帶,砰地一聲關上門,將門反鎖。秦菜就有些心慌:“組織上面有規定,不能硬來!”
沙鷹卻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仍舊靠回床頭,低頭看書。秦菜坐立不安,一直呆了大約一個小時,沙鷹才出聲:“要睡了。”
秦菜氣不打一處來:“又不是要這裡影響睡覺的!”
她半天打不開那門鎖,沙鷹嘆了口氣,當了一回服務生。秦菜這才走出去,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慶幸——幸好他沒有來真的,不然自己怎麼辦?
打肯定不對他的對手,白露說親眼看見過他單手打翻兩個刑警。下他魂吧看他給黃葉化水,估計玄門的道道他肯定還知道得挺多。
由此聯想到紅姐和通陽子,秦菜不由有些捉摸不透——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盡是些神神道道的物。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樣了結,第二天晚上,沙鷹又叫了秦菜過去。這次秦菜自了些——不管怎麼樣,反正就是不上套!!
她甚至沙鷹的臥室裡翻了本書出來看。沙鷹也不管她,仍然過了四十多分鐘就趕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