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能有一個星期左右吧,就有兄弟偷偷告訴我,祁宏和周老二私底下有來往,我懷疑祁宏在拉攏周老二。”
“你找周老二談過沒有?”
“沒,我想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們倆到底有啥事。說實話,我和周老二是十幾年的兄弟了,我不信他能反我。一定是他拒絕了祁宏,才被殺了滅口。”
“所以你就擔心,接下來三義會的人就會做了你,搶走你火飛幫的地盤?”
見苗興元使勁的點頭黑楚文笑了:“因果迴圈,善惡有報。我勸你最近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在家貓著,等案子結束以後再出來活動吧。”說著,黑楚文起了身不理會苗興元的挽留就離開了。他明白苗興元留住自己是想尋求一份保護,而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也並不是厭惡苗興元這種人,只是在他眼裡,生死已經被看的淡了,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別人。黑楚文不願去想在早就知道不能善終的前提下自己是怎麼正常的活了二十五年,他一直在極力的壓制著一種恐懼感,這使他越來越不正常。他把自己的生活變成一潭死水,,在潭水下面滿是不能見光的毒素,一旦湧上來第一個就會腐蝕了自己。
在火飛幫一些兄弟不友善的注視下,黑楚文上了計程車,苗興元的話他深刻的記在腦子裡,繞來繞去的想要分析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其結果,唯一讓他有所關注的只有——祁宏。
計程車上,黑楚文看著祁宏的照片,決定再去拜訪一次這位冷傲的律師。
從上午九點多開始一直到中午,黑楚文才找到機會接近祁宏。這是在地下停車場的一次機會,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