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別人說他不是人,是畜生它對著我大吼起來:“你們才是畜生我是主人最最喜歡的最最喜歡的手下他將那個人送回去後,一定會為我報仇的,我敢打賭,你們離開島嶼用不了十公里,就會殞命”
那個人十公里我一愣,在心裡嘀咕起來,這說明除了豬怪和南洋邪術師,還有一個人,另外那個人所住的地方,就在島嶼附近不遠的位置,十公里左右
豬怪見我發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馬緘口不語。
我揪著它的鬃毛,盯視著它的眼睛:“快說,那個人是誰他的老窩在哪裡”
它將頭使勁朝一側歪去,盡力躲閃著我的目光,結結巴巴道:“哪哪個人什麼什麼老窩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是嗎那我就用行動提醒提醒你”說著將另一隻手裡的黑刀,用力朝它脖頸上壓去。
“滋”
黑刀鋒利的刀刃切開了它脖子上的皮肉,一點點地滲了進去。由於先前頸動脈被我刺穿,血已經流的差不多,所以這次的傷口顯得比較乾澀,甚至於都能看到裡面紅色的肉芽。
“額,額,額”
豬怪強忍著疼痛,不停悶哼著,即便是脖頸已經被割到了頸椎骨,就是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深吸口氣,點點頭:“還是不打算交代嗎那好,小爺我再用其他的方法提醒提醒你”說完將黑刀從它脖頸上拿開,移到胸前的隆起處,閉上眼睛用力刺去。
“噗滋”
黑刀的尖端扎進去三寸有餘,幾乎將它的那個地方割下來,撐得漲漲的。
“啊呀”
豬怪發出一聲痛苦嚎叫,身體不停痙攣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恢復鎮靜。
我知道,雌性動物的胸,裡面含有豐富的神經和血管,紮下去的這一下,一定讓它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痛楚,也許你會覺得我殘忍,但是別忘了,這傢伙曾經用牙齒咬斷了兩個村民的喉嚨,還有兩個趕去華陰村的警察,這麼做。也是對它的懲罰
瞅見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豬怪安靜下來,我再次輕聲詢問:“說不說,與你主人一起的那個人是誰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豬怪閉上了血紅的眼睛,沉默了幾秒鐘,隨即睜開對我認真地詢問起來:“你真的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廢話,快說”我不耐煩地催促道。
“那我偏偏不告訴你,讓你的心裡備受煎熬。永遠也猜不到那個人是誰哈哈哈,哈哈哈”它說完大笑起來。似乎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我心裡確實怒了,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將刺進豬怪那隻胸裡的黑刀用力一揮。
“刺啦”
黑刀掙脫束縛,將那團凸起割了下來,確切地說還有一點皮肉連線,搭拉著,不過已經外翻,露出了一道碗口大小的暗紅色傷疤,看上去很是��恕�
豬怪這次沒有痛叫。而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瞅著我,張開血糊糊的嘴巴得意道:“你你可能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那個人是誰,就算知道了,也會讓你一輩子處在糾結之中,呵呵,呵呵”
“糾不糾結你是沒有機會看到了去閻王殿吧,在哪裡等著。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主人下去找你的,說到做到,決不食言”我咬牙切刀道,隨即舉起手裡的黑刀,衝著豬怪的脖頸狠狠砍去,這一下。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咔嚓”
豬怪的腦袋被我齊刷刷地砍了下來,頓時身首異處
李師傅瞅了瞅地上,又用複雜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能感覺到,是覺得我有些殘忍了,不應該這樣對待就要死去的豬怪。
我其實也有些自責。覺得自己的情緒越來越不好控制,似乎每次憤怒的時候,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在驅使著我,這種力量有時候會幫助我,但有時候也讓我在短暫時間裡失去自我,不知道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豬怪已死,我們繼續趕路吧”李師傅將它的頭和身子又湊到了一起,隨後對我催促起來。
我從遐思中回過神,與他一起朝前走去,穿過了先前選好的那扇門洞,照著手電進了去。
裡面比較緊窄,四周都是羊脂玉板圍成的牆面,只能容人一前一後前行,高的話也僅僅是比腦袋高一頭的樣子,有點像逃生的甬道,走在裡面不一會就覺得壓抑憋屈極了。
二十來分鐘後,我長舒口氣,對前面的李師傅叫道:“這會不會是一條無底洞呀,怎麼這麼走了這麼半天了,也沒有看到一點到頭的跡象”
他停下腳步,轉臉對我勸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