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忍受著疼痛點點頭:“想想”
“從客觀來說是因為八尺陰陽鏡,它借給了我強大的爆發力;從主觀來說的話,那就是對你殘暴的憤怒,讓我有了強大的意念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你的意念”
他仍舊有些不相信:“不可能你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毛頭小子,充其量就是有幾招蹩腳功夫而已,怎麼可能掌握八尺陰陽鏡的能量,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抬起腳,使勁踩了踩他的傷口:“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我現在破冰而出了,馬上就殺了你”說完蹲下身子,從腰後抽出了黑刀。
這傢伙看到我揮下來的黑刀後,才徹底從矛盾中驚醒,目光中滿是恐懼,大叫起來:“不要”
“咔”
黑刀砍了下去,不過令我十分意外的是,他竟然在關鍵時刻用手臂擋住了脖頸。
即便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從剛才的手感,以及聽到的脆響可以明確地判定,他的這條手臂已經廢了
我手上用力,將黑刀晃悠了兩下,從他手臂上拔出,之後揚起來打算再揮下去,但沒想到面紗男子另一隻手臂一推地面。朝後飛速滑去,與我拉開了幾米的距離。
心說這傢伙的胸膛被我擊穿,現在手臂又被砍斷一隻,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了,於是沒有緊追過去,而是走到了雨軒身旁:“張開嘴讓我看看,傷的重不重”
她抿上了嘴巴。使勁搖搖頭,從鼻孔裡發出回應:“沒事沒事”
見她如此。我只能用絕招了,將手指飛速移到她腋窩下面,靈活地撓了起來。
“噗呲”
猝不及防的她,忍俊不禁,張開嘴笑了起來,不過也噴出了一口鮮血,直接濺在了我身上。
我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窺視起來,發現她的上顎被冰錐戳了一個窟窿。深達一公分多,此時還在呼呼地流淌著鮮血。
心疼極了,小聲責備起來:“傷得這麼重,竟然還說沒事,是不是真不想活了”說完忙從身上摸索,還好內褲兜裡的那包白藥還在。
這是我用來以備不需的,用塑膠小袋裝著。藏在最私密之處,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忙撕開就往雨軒嘴巴里傾倒。
這丫頭害羞地朝後躲去,並且用手阻擋:“在那個地方掏出來的,我不吃,不吃”
我哼笑一聲:“這就感到羞赧了。別說藏在內褲兜裡的白藥粉了,以後你要是跟了我,連內褲下面的東西也必須吃”
“啥”
雨軒大驚失色,用不可思議眼神瞅著我,大抵是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低俗的話吧。
我也意識到剛才說得有點直白了,忙轉移話題:“快張開嘴巴,再不消炎止血的話。你的口腔真危險了,弄不好一會就成了啞巴。”
“去去去烏鴉嘴”雨軒輕輕捶了我兩下,之後將頭朝後仰去,讓我抱住後老老實實張大嘴巴,讓我上藥。
不可否認,這丫頭的不禁嘴唇豐腴,而且舌頭細長靈巧,在唇間來回蠕動著。
抬眼一瞅,她的目光中透出幾絲狡黠,應該是故意挑逗我,不對,應該是調皮地顯擺比較合適。
將藥粉一股腦全倒進了傷口裡,並且用手輕輕摁了下,等它們化成泥漿,把血窟窿堵住後,我才將雨軒鬆開,囑咐道:“接下來少說電話,否則藥效就不大了”
交代完之後轉過身,打算瞧瞧那個面紗男子怎麼樣了,誰知道身後空空他不見了
我忙四下掃視,發現幾十米內竟然沒有他的蹤跡,不由得心裡犯起了嘀咕:那傢伙跑哪去了,剛才怎麼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啊難道是我和雨軒聊的太投入了
雨軒也發現了地上的面紗男子不見了,含糊不清地詢問:“人呢,怎麼不見了剛才”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還是別開口了,光聽聲音的話,還以為是掉光牙齒的老嬤嬤呢”我打斷了雨軒的話語,戲謔道。
她氣得嘟囔著嘴巴,不再言語,不過眼睛一直四下掃視著,尋找著消失的面紗男子。
忽然我想起了一個地方,記得和雨軒從上面剛滑下來時,凍著我們的冰疙瘩掉進了一個凹坑裡,並且立了起來。
雖然冰疙瘩被我掙脫碎裂,但是那個凹坑應該還在地面上,於是忙朝前挪步尋找去。
十幾步之後,腳前出現了一個一米來深的坑,並且裡面還殘留有瑣碎的冰片,是最開始的豎立起冰疙瘩的那個無疑。
朝裡瞅瞅,發現根本沒有面紗男子的絲毫身影,跳進去檢查了一下,這麼淺顯也沒有辦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