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出葉子他們四個,理所當然可以回去啊”
“嘿嘿,嘿嘿”
紅衫男子突然竊笑起來,臉上的的神情透露出內心的陰險,令我有些不安起來。
“你笑什麼”我厲聲質問。
“笑你一廂情願想要打敗我,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我不想和一個垃圾水平的人打鬥,會掉了我這個鬼血蓮護教教主的身價”
我頓生疑問:“不和我打你什麼意思難道是害怕輸了沒面子,想要躲避下去”
他一臉的不屑:“怎麼可能害怕呢只是覺得沒必要,因為我現在手裡有四張牌,為何還要親自動手淌一身臭汗呢”
聽到這話我登時明白了他什麼意思,是打算用葉子他們四個當人質,用來要挾我
深吸口氣,用黑刀指著他的鼻樑:“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輸,原來是個藉口,是想像懦夫一樣,用人質來威脅我,作為一個堂堂的教主,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真是夠丟人的,傳出去一定會貽笑大方”
他擺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抓著鎖鏈、拖拽著葉子朝後退去,悠然自得地坐在了石座上,翹起了二郎腿:“你剛才不說我們是邪魔外道,手段卑劣嗎這樣的方式很符合對我們的定義啊”
我見他現在狀態比較放鬆,並且距離鎖鏈另一端的葉子有兩米多遠,如果此時偷襲的話,應該有很大的機率能成功。
誰知道剛攥緊黑刀,還沒有動手,就聽到石座上的紅衫男子開了口:“我勸你還是不要偷襲我,因為”
說了一半戛然住口,並且用手裡的長簫,輕輕戳了石座側面的一個位置,隨後揚起來朝我身後指去。
我心中一驚,忙扭頭去瞅,驚愕地發現,兩三百米遠的那座養虺池上方,有一個人影在飛速下墜,距離水面僅有一米有餘地方,驟然停下,被繃緊的鎖鏈拽著跳躍了下,之後劇烈搖晃起來。
此時才看清楚,是葉局長,他與先前墜落的強哥一樣,毫無反應地在水面上方蕩起了鞦韆。
正急切著,緊貼著天花板懸掛的雨軒,也身體失重,朝下急速墜來,與剛才的葉局長一樣,在水面一米高的地方止住,身子劇烈跳動了下後,晃悠起來。
雖然沒有墜入養虺池中,但從七八米的高的地方墜落,並且突然被鎖鏈拉住,身體受到的衝擊力也是非常大,不由得暗暗擔憂起昏迷的他們三個來,希冀沒有受傷。
深吸口氣,壓抑著火氣轉過身,對石座上的紅衫男子呵斥道:“真夠歹毒的,將他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扔下來,不覺得殘忍嗎尤其雨軒還是個弱女子,鎖鏈突然的拉拽力,會讓她受不了的”
他將長簫揚了起來,邊湊向嘴巴邊對我輕描淡寫道:“你激動什麼,反正他們三個現在中了冥咒,正昏迷著,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和衝撞。”
我聽後立馬追問:“什麼是冥咒,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他抬眼瞥了我一下,隨即又盯向嘴邊的長簫:“你當然沒有聽說過,這可是我們鬼血蓮花教獨有的術法,四大護法施加的,恐怕像你這種連三腳貓功都沒有的鄉巴佬,是理解不了的,也沒有可能破解”
“把他們放了趕緊的否則我也不會再顧忌,你曾是葉子朋友的身份,用手裡這把黑刀送你上西天,去繼續做你的教主”我大聲命令起來。
“喂喂你是不是搞錯現在的狀況了,我可是掌握著主動權呢”說完他將長簫湊到嘴唇上,就開始吹奏了起來,聲音十分幽怨,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嘩啦”
只聽的後面傳來一陣水響,不由得心中大駭,忙扭頭去瞅,果不其然,與擔心的一樣,一直巨型的虺受到簫聲控制,從水中鑽了出來,正遊離著朝搖擺的強哥、葉局長,以及雨軒他們三個。
我心急如焚,忙大步奔去,想要去救他們,但是幾步之後止住了,因為覺得根本就來不及,並且也沒有什麼把握,於是重新跑回到紅衫男子面前:“快制止那隻虺,快點”
他停止吹奏,斜眼掃了我一下,輕蔑道:“你語氣這麼強硬,是在命令我嗎”
我呼吸急促起來:“不是命令,是請求,請求你讓你那隻虺重新潛入水中,否則它會吞了他們三個的”
他似乎獲得了心裡上的滿足,用高高在上的語氣道:“讓那條巨虺潛進水裡沒問題,甚至於放了你那三位朋友也沒問題,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急切地追問。
“不要寄希望於帶走葉子了,讓她留下來陪我,當我的寵物”他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鎖鏈,擺出一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