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淺水區再說。”李師傅建議起來,隨即比劃了幾下,朝一個方位游去。我和強哥相信他的判斷,緊隨其後。
不一會,前方出現了手電光亮還有兩個晃動的身影,依稀能夠看清是小遠還有米姐。他們也看到了水中的我們三個,興奮地揮起了手,並大聲地呼喊起來。
米姐先是在強哥身上掃視了一遍,見他手上有好幾個血窟窿後,一臉緊張和關切:“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現在感覺怎麼樣,疼不疼”
強哥搖搖頭:“沒事的,只不過被那個濡女的利牙給紮了下。”
米姐聽後忙轉向李師傅,詢問起來:“阿強會不會中毒”
李師傅瞅了一眼強哥略顯蒼白的手掌,又瞅了眼強哥的面色,對米姐回應道:“蛇毒都是急性的,暫時沒有中毒的跡象,說明濡女應該不是毒蛇。”
米姐長出口氣,忙從環在腰間的小包裡掏出白藥貼,給強哥的傷口小心貼起來。
我環視了一週,沒有看到長髮美國佬,心生疑惑,衝米姐還有小遠詢問起來:“那傢伙呢怎麼沒看到”
米姐抬頭瞅見我之後,臉上大喜:“太好了阿飛你竟然沒事話說是怎麼甩開那個濡女的”
我頓時有種備受打擊的感覺,哼了一聲委屈道:”不會吧米姐,就算你心裡只有強哥,也不能無視我啊,都上來老半天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太心急阿強了,沒有顧忌其它。”米姐忙歉意起來,隨即回應我剛才的問話,“至於那個美國佬嘛,不見了”
“不見了”
不僅我,還有李師傅和強哥,聽後都詫異極了,異口同聲地反問起來。
米姐長出口氣,說得很無奈:“是呀那傢伙在濡女追擊阿飛的時候,還與我一起拼命朝後遊離,回到小遠這裡後就見不到他了,中途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
我將強哥和李師傅眼中充滿疑惑,忙將在水面上時,與米姐還有美國佬尋找地面,並遭遇濡女的過程講述了一遍。
他倆聽後連連嘆我命大,並且也感慨這是命中註定,要不是我遭遇濡女追擊潛入水下,可能他倆掙脫不開小腸的纏繞,就淹死在水中了。
幾個人商議了下,決定在淺水區休息一陣再潛入水底的井洞,趁此空當李師傅將他們走了另一條路後的經過告訴了我和小遠。
原來他們也不順利,經歷了萬箭陣和毒雨陣,也算是命大才沒有出現意外,最後順著一條下坡石梯走了段距離後,有被石牆攔了住。
好不容易找到機關開啟後,不想卻進入到這片水域之中,想要回去卻發現石牆被卡死,只能硬著頭皮潛到水底,驚喜地發現了一條黑洞人工開鑿的石洞,斷定洞穴通往夜郎王主墓區,本來挺興奮,誰知道從洞裡面鑽出一條半人半蛇的巨蟒。
幸虧它剛甦醒,沒有追上浮出水面的李師傅他們三個,在淺水區中李師傅斷定那怪物是濡女,商議後決定將它吸引上來,趁機除掉,誰知道強哥剛把它吸引到要露出水面,我們四個就碰巧掉了下來,把濡女那怪物嚇了回去。
我也趁此機會將和小遠一路上遇到的驚險,原原本本地對李師傅、強哥還有米姐講了遍。他們也是唏噓不已,尤其是在林子,沒想到還有巨型蜥蜴,讚歎我和小遠的機智與勇敢。
歇息了一陣之後,體能都恢復得超不多了,決定抓緊時間進入水洞,本來擔心小遠體力跟不上,打算讓小遠留下來,但他執著地要跟隨我們,只好帶著他。雖然濡女已死,但難說會不會遇到其他東西,所以我們手牽著手呈一字形橫向潛到水底。
水底並不光滑平整的巖面,而是千奇百怪,崎嶇嶙峋的各種突石翹稜,在李師傅的牽引下,找到了那口黑幽幽的水洞,洞口不大,直徑兩三米的樣子。
我們變換陣型,彼此跟在前一個人的腳後,成縱向的一字型遊進洞裡,李師傅在最前方探路,強哥在尾端斷後,一行人向長龍一樣,蜿蜒朝深處潛去,希冀能在嘴裡的空氣耗盡前到達主墓區。
洞穴的內壁確實被精雕細刻過,佈滿了瑣碎但精美的竹葉凹紋,用手摸上去很有立體感。正欣賞讚嘆著,前面的李師傅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緊盯著一個地方。
我順著瞅去,發現下面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懸浮著,忽上忽下的應該是什麼怪物,頓時警覺起來,對身後的米姐和小遠還有強哥打手勢,示意他們小心,下面有危險。
李師傅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下面,讓我們停留在原地,他轉身朝黑乎乎的東西潛了去。我有些不放心,也跟著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