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夏老頭,我和另外三位同伴就不能獲得百祭丸的解藥,不過你放心,盒子裡面的東西歸你,我們可以偽造出來一份假的東西放進去忽悠夏老頭,反正他也沒見過裡面究竟是什麼。”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和安娜與他見面的時候,你們不能同時在場,以免被他懷疑。”長髮美國佬對我和強哥囑咐起來。
強哥點點頭:“這當然明白,我和阿飛會透過另外途徑幫助你們的,不過作為臨時同夥,你們有什麼訊息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這樣才有把握對付得了南宮水。”“沒問題。”長髮美國佬說完將安娜手裡的平板拿了過來,向我們遞來,“這裡面是關於羅布泊的所有價值資料,包括地圖氣候、人文歷史、民間傳聞,你們最好快速掃一遍,對你們有幫助。”接過來後開啟一瞅,長髮美國佬說得沒錯,裡面儲存了打量的資料,足足有三十多g,也是難為他們了,竟然蒐集了這麼多有用的東西,不過最吸引我和強哥的,則是八十年代的一件著名植物學家失蹤事件。
第五百四十八章沙海迷失(一)
這位失蹤的植物學家姓彭,可能有些人比較熟悉,具體名字我就不便提及了,整個事件簡單來說,就是八十年代初他率領一直科考隊深入羅布泊探索,但很意外、也很突兀,作為組長的他竟然在留下一張便條後,於清晨獨自離開了。
關於彭姓植物學家的這個事件,中學時候地理老師曾經給我們閒聊過,當初轟動全國,上面曾派遣軍隊進行了四次大規模的搜尋,但很遺憾,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警察學院時酷愛推理的舍友們,在夜晚熄燈後躺在床上也議論了好幾次,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析,但也還是有共同觀點:
一就是彭作為隊長沒有理由和必要離開,完全可以等待聯絡點派飛機送來水和汽油;二就是即便要外出尋找水源,也不應該獨自外出,沙漠裡一個人是很容易判斷失誤的,即使帶著羅盤;三就是便條有很大問題,日期被修改過,而且要找的不是水而是水井,有些彆扭和拗口;四就是當天下午就搜尋過,發現了腳印卻沒有發現人影,這很難解釋,直白點說就是如果風沙把人埋了,那也應該同時將腳印掩蓋才對。
所以,舍友的最後結論就是,這其中有著什麼隱情,但究竟是什麼卻一人一個版本,沒人說得清楚,也沒人能夠讓其他人信服。
閒話少說,讀著平板中關於彭的資料,發現比我所從雜七雜八書刊上看到的那些詳細,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彭的隊伍是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與生化方面有關聯,而這項任務的參與人員中卻混進了敵特分子,彭的失蹤與敵特分子有關,但究竟誰是內奸彭是被害了還是逃脫中迷路死亡了亦或是他自己就是叛徒,得到機密結論後叛逃了平板資料中打出了大大的問號。
“阿飛,你不覺得彭姓植物學家失蹤的這個事件有些熟悉嗎”強哥對投入在資料中的我突然問了句。
“當然熟悉了,稍微喜歡點探險的人都會知道”我隨口回應了句。
強哥搖搖頭:“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當初我們聽到的錄音,戴廳長遺留下來的那段錄音,是不是與彭的失蹤有些吻合”
我愣了下,在腦海裡急速思忖起來,那段磁帶中的錄音是一個手下和領導的電話記錄,手下彙報說組長失蹤了,而另一頭的領導地位級別相當高,吩咐他禁止洩露訊息,並計劃派遣兵團的機械化部隊找人。
錄音中的對話很倉促、也很嘈雜,那時候在國內剛出現磁帶錄音機,清晰度非常不好,根本不能從音質判斷出講話人是誰。
如果把錄音中的對話與彭姓植物學家的失蹤相對比,發現確實能套上去失蹤的都是組長,並且都是在新疆出的事。
難道錄音的內容是關於彭姓植物學家的失蹤事件想到這裡我禁不住額頭直冒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明戴廳長與孫教授所追查的事情當年下臺兒莊古墓後老胡變異、老李老張失蹤的緣由,與彭有著共同的交集。
臺兒莊古墓是在文革時期發現的,老胡和老張以及老李也是在那時候出的事,而彭姓植物學家的失蹤是在浩蕩結束之後四年發生,兩件事距離差不多十年,究竟會有何關係呢我越想越亂,沒有任何頭緒和思路。
強哥也許看出了我心煩意亂的緣由,微笑著勸慰:“別想了,是不是有關係,去了羅布泊就知道了。”
我無奈地點點頭,繼續瀏覽關於羅布泊的資料資訊,得知現在溫度會降到零下十幾度,並且乾燥多風,看來到了阿克蘇必須採購點裝備才行,但我和強哥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