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之後,臉上露出婬邪的表情,眼睛裡像是著了火一般直視著我。
這麼水靈的小妮子,我說冬瓜,你一個人霸佔是不是太自私了其中一個工人,對抓著我的醜陋男子嬉笑起來。
那個叫冬瓜的男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黃牙,口裡還彌散著臭味:那就一爽爽唄,不過我必須是第一個,誰要是敢搶我就剁了他
我嚇壞了,拼命地哭喊著救命,但深更半夜的工地上,又有誰會來救我呢他們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抬到了一處破舊的院落裡,然後,那個叫冬瓜的醜男人,開始將摁在牆上撕扯衣服,其他的人就圍成半圓在周圍,臉上掛著的要麼是婬笑,要麼是猴急的浴望。
那一顆,望著天上的月牙,我絕望了,覺得自己的人生就要完了,停止了掙扎,任淚水如潮水般滑落。
住手你們這些流氓快住手
絕望中,耳中聽到一聲熟悉的喊叫,我一驚,這聲音是姐姐的,於是忙張開眼四下搜尋,終於在遠處的土路上看到了她單薄的身形。
姐姐快來救我,救我
趁著醜陋男子愣神,我嘴巴從她手掌裡移開,大聲的呼喊起來,似乎看到了希望,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覺得從小到大一直照顧我姐姐,一定會過來將我救出。
艹,竟然又來了一個漂亮的妞,真是姐妹花啊摁住我的醜陋男子見只有姐姐一個人後,膽子又大了起來,衝四周的幾個年輕工人提醒起來,這是一幫廢物,還不快過去把她弄過來,那妞穿的如此暴露,絕對是個騷‘貨,說不定比洗頭房的小姐還有活,讓你們能爽上天
那幾個流氓工人反應了過來,都擺出一副亟不可待的神情,卷卷袖子就朝遠處的姐姐奔去,相互間還爭執著誰第一個上。
聽到那些話,看到他們本向姐姐的背影我心裡一顫,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不知所措,大聲的痛罵起來:你們這些流氓、無賴,不要去傷害我姐姐不要
嘴巴就被醜陋的男子捂住了,他張嘴嘿嘿一笑:小妮子,只要你聽話,我就讓他們放過你姐姐,怎麼樣,想不想救救姐姐
也是我那時候太單純,竟然相信了一個流氓的話,使勁點頭道:我聽話,聽話,你讓他們放了我姐姐就行
那好,先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醜陋男子臉惡狠狠地命令道。
雖然是寒冬臘月,但是望著遠處奔向姐姐的那群流氓工人,我只能照他說的去做,瑟瑟發抖的身體一絲不掛後,我看到醜陋男子的臉都變了形,噁心的口水直流,手再我身上開始了亂摸,粗糙冰冷的很
轉過頭去,卻看到了另外一幅場景,站在遠處的姐姐竟然不見了,仔細搜尋下才看到她在路的盡頭,正拼命地奔跑著,將追逐的流氓工人們遠遠地甩了開,一剎那,心中升騰起意外的失望來,就像是一直依靠的東西瞬間變成了鋼針,紮在後背上般。
沒一會,那些追趕姐姐的流氓工人們回來了,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看我的眼神更加驚悚,接下里的事情你應該能想象的到了,醜陋的男人是第一個,接下里他們一個一個,粗魯野蠻,根本沒有將我當成一個人,那些折磨甚至可以用虐待來形容我的心裡已經絕望,腦海中是混亂的轟鳴,身體先是錐心的疼痛,之後就是麻木了
後來,姐姐帶著警察去了,也抓住了逃跑的那些罪犯,他們也理所當然地被判了刑。那些性‘侵對我的傷害只是當時的,但有些話卻是持久的,令我一直難以擺脫,那就是流氓們對我施暴時,嘴裡憤怒的叫囂: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姐姐,要不是她逃跑,你就會這麼慘了,至少人數會少一半,對你也會溫柔些
也許是覺得對我愧疚,那件事後,姐姐就像是變了個人,再也不出去胡混了,對我也是倍加呵護,父母也儘量滿足我的所有要求,想讓我不會有心理影響,可是他們不知道,那種摧殘,怎麼會從我腦海裡抹去,尤其是那些流氓工人的話語,每一天都會在耳畔響起
我雖然平時表現的很乖巧,給所有人的印象是恢復了正常,但夜裡總是在噩夢中驚醒,心底的怨恨生長得愈來愈深,直至失去理智。當發現青梅竹馬的朦朧戀人,在日記中誇讚姐姐美麗純潔,將她幻想成夢中情人的時候,我的怨恨得到了爆發,覺得一定是姐姐告訴了他,我冬夜的慘痛經歷,於是策劃了一件事,花錢僱了一夥流氓糟蹋了姐姐,並讓他們砍去了她的頭顱。六年前,不知道男朋友是怎麼知曉了,我僱人殺害姐姐的事情,也許是我夢中的話語出賣了自己吧。他一定要讓我去自首,說那是我唯一的出路,但是我被心魔控制,覺得她是在替姐姐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