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單獨的門面。
我們匆匆趕去,到了那裡一看,果然有一家店,有一百來平米,門上“soeru”的標誌很醒目。
我們走了進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迎了過來,向紫嫣問道:“美女以前穿什麼款式的?”
我趕緊接過茶:“老闆娘好,我們來問個人,你這裡最近幾天有沒有一個男人來買過絲襪?”
“你們是?”女人蹙起了眉。
我趕緊拿出以前的警官證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道:“我們是警察,希望你配合。”其實那只是個殼子,裡面的證早就交上去了。
女人馬上滿臉堆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最近幾天來這裡買絲襪的都是女生,不過好像三四天前確實有一男的來買過一雙絲襪。我記得那是個黑臉中年人,當時就感覺奇怪,專門留意了一下。”
我從褲兜裡掏出那隻絲襪遞給女人:“是不是這個樣式?”
女人接過去一看便點頭道:“正是,正是,怎麼了,他是犯人嗎?”
“這你就不要管了,你再想想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徵。”
“好像是南方口音,像廣東那邊的人,對了,我這裡有監控,你們看下。”女人想了一下說道。
我們回放了下店裡的錄影,果然在四天前的晚上,有一個男子來店裡買了一雙我手裡的這款絲襪。不過監控比較模糊,只能看出男子中等身高,微胖,四方臉。
男人是付的現金,所以也不能查出身份資訊。
我從絲襪店裡出來後重新陷入了迷茫:這樣一個人,去哪裡找啊?
我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溜達著,紫嫣突然好奇的問我:“阿飛,你怎麼知道買絲襪的是男的?”
“女人是被吊起來勒死的,只有男人有那麼大力氣,再說兇手要是女人是不會對女性內衣感興趣的。”我回道。
正說著,我忽然感覺有人拽我的衣角,一看阿三正對我使眼色讓我看右前面。
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暗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火車上的那怪老太正蹲在前面地攤上買橘子,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她依舊穿著黑布衣服,手上挎著紅布包袱。
阿三硬要走過去抓她,我拉住了他,一起轉身走到一處角落裡悄悄盯著怪老太,心想這次不能讓你跑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怪老太買完了橘子,沿著街向前走了一會,給了一個小孩兩個橘子,說了幾句話,拐進了一個賣衣服的巷子。
我們緊跟上去,突然那拿橘子的小孩攔住了我們,對我們說道:“給我橘子的老奶奶讓我告訴你們,讓你們不要跟著她,要不然你們會有麻煩的。”說完吃著橘子走開了。
我們追進巷子一看,黑衣老太已經不見了。看來那老太太真不簡單,早就發現我們了。現在看來,再跟蹤她已經不可能了,我們只好回旅館。
還沒到旅館,就看見門口停了兩輛警車,一輛救護車。
我們趕忙進去,瞧見很多警察從樓梯上上下下。我們三步並兩步上了二樓,發現有個房間門開著,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吊死女屍房間左邊的一個房間。
從門口向裡一瞧,一個女人正頭插在水盆裡,身子呈“大”字型趴在地上,身上沒有任何衣服。
上次詢問過我們的那個年長警察,正在門口問著老闆娘什麼。我們湊過去一聽明白了:原來今天有位小夥子要住房,202是空房,老闆娘領他來看房,開啟門就發現了女屍。
我又朝屋裡看了下,女人身上已有屍斑,但身子看起來已經軟化,應該是昨天晚上死亡的。
阿三嘖嘖道:“臉盆都能把人淹死!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那年長的警察看見又是我們,用奇怪的眼神掃了我們一眼走了,隨後女屍也被抬走了。
抬走的時候我看了下女人的臉,面部同樣因痛苦扭曲的厲害,不過還是能看出來年齡不大,二十來歲,額頭上還有一顆美人痣。
上次發現女屍大部分住客已經退房走了,這次又一鬧,剩下的幾個人也都退房走了,整個旅館就剩下我們仨。
“正是晦氣,林哥咱們也走吧?這旅館不吉利啊!你看,才兩天就死了兩個人了……”阿三害怕道。
“先去小十的房間。”說完我帶頭進去。
我們進了小十的房間,坐在床上都沉默不語。我心想那202房間本是無人居住的,怎麼會有女的死在裡面?說明昨晚她在裡面。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