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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噩夢,就算了。這時候傻娃壯壯的那個堂弟,冷不丁在人群裡發出了質疑。

他這麼一說,傻娃媳婦的謊言算是徹底被被揭穿了,臉上露出無地自容的表情。我忙跑到她斷掉的胳膊旁,將纏在手腕上的手鍊扯下來,對傻娃堂弟大聲詢問:你看看這手鍊是不是被你們扔掉的

傻娃的壯堂弟走過來,從我手裡接過紅色手鍊,點點頭:沒錯我記得這手鍊是去年和堂哥還有堂嫂一起趕集的時候,堂嫂喜歡得愛不釋手,堂哥沒帶錢,借了我兩塊錢買的。我記得明明在堂哥再婚前兩天,被我裝進蛇皮袋子扔掉了啊,怎麼會在她手上

原因就是姥姥說的,是傻娃死去的那個媳婦,也就是長髮胖女人找到後給她的,但是在亂墳崗我們並沒有看到她,不過小萍看到了一個男人,肯定是這個男人將東西從胖女人手裡拿來,然後給了傻娃媳婦,誰是這個男人大家看看紐扣就知道了。我頗為自豪地講道,放佛覺得自己成了揪出組織裡漢奸的革命小兵。

一派胡言就憑几個孩子和一個老太婆的話還有一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紐扣,就斷定我不是人公爹上過亂墳崗,打昏了兩個小孩你們的耳根子也太軟了,這根本不公平傻娃媳婦看來是打算跟我們慪到底。

雖然大家已經知道姥姥說的是實情,但是被傻娃媳婦這麼一呵斥,指責聲小了起來,也許是覺得確實拿不出直接的證據,有點不好下結論抓她。逐漸地,院子裡變得寂靜無聲起來,每個人都在心裡思索著什麼,等著有人先開口,說出更好的證據或者帶頭抓傻娃媳婦。

這時候白臉小青年突然邁步,承載著村民們的注目禮走向傻娃媳婦,在距離她四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指著她向村民們問道:既然她說不公平,那我就來個公平的方法,你們覺得怎麼樣

什麼方法

快說啊

人群裡響起嘈雜的問話聲,此起彼伏亟不可待,見年齡偏大的老頭揮手後,都馬上住嘴。院子裡又霎時安靜下來,只有樹葉飄落的沙沙聲。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白臉小青年身上,包括傻娃媳婦和傻娃爹,滿臉急切地等著他說出方法。

大家越是著急,白臉小青年越是磨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報復大家剛才罵他妖道,頓了好一會才開口:你們知道什麼動物能看見陰邪之物,並且不懼怕它們嗎

聽後年齡大些的人沉默思索,而一些不著調的年輕人信口胡來,有說是雞的,有說是鴨的,還有說是豬的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白臉小青年卻不停地搖頭,始終給予否定。直到最後,我忍不住地說出了自己認為最靈性的動物:我覺得是大黑,每次我們幾個小夥伴要乾點什麼壞事,它都會叫上兩聲,好像啥事都知道似的。

白臉小青年很好奇地望向我:大黑是誰

二棍爹這時上前兩步,不好意思地尷尬一笑,替我回道:道長,大黑是我們家養了七年的黑狗。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還真讓小飛蒙對了,這對髒東西感覺最靈敏的就是黑狗,對沒有法器的道家人來說,驅除陰邪最簡單易取的東西非黑狗血莫屬了,所以今天要驗證這女人是人是鬼,只要用黑狗血潑在她的天門上就知道了。白臉小青年指著傻娃媳婦堅定道。

年齡偏大的老頭對傻娃媳婦深沉地問:怎麼樣,你願意驗證自己嗎

黑狗血那麼髒,還要潑在我頭上,我才不幹呢傻娃媳婦臉上的驚慌失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你究竟是不幹還是不敢老頭接著反問了句。

傻娃媳婦剛才的囂張氣勢瞬間消失,低下頭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暗自思忖著什麼壞主意。見狀白臉小青年大聲地朝眾人篤定道:她當然不敢,否則附在屍體上的鬼魂馬上就會被黑狗血燒死,其痛無比,消失殆盡。

聽後年齡偏大的老頭最後一次向傻娃媳婦質問: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要是不敢那就說明老嫂子的話是對的,你真的是傻娃先前死去的媳婦的怨魂,我們絕不能讓你繼續害人,只有殺了你

好,是人就是人,是鬼就是鬼,我願意用黑狗血試傻娃媳婦瞅了眼懷裡的孩子突然改口同意了。這可讓我們幾個徹底驚住了,臉上寫滿詫異,尤其是白臉小青年,臉都第一次看不出來白了,額頭上滲出許多密密麻麻的細汗,可能打死也沒有想到傻娃媳婦敢用黑狗血驗明正身。

行有膽量,我們馬上準備黑狗血。年齡偏大的老頭對傻娃媳婦讚歎了句,然後轉向二棍他爹,我說二棍他爹啊,村裡只有你們家的狗是純毛黑狗,能不能貢獻出來錢嘛比市場上賣的高一倍。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