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雨軒或者ads;。”強哥道出了自己的分析。
強哥的話很有道理,也許是我認定歐陽坤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所以才會將偷竊嬰兒的罪行強加到他身上,想想白天質問的時候,他目光堅定地說殺害女孩的人不是他,偷竊嬰兒的人也不是他的人,那果斷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說的對,也許嬰兒失蹤的案子真的與他無關,看來還是必須抓住祁老頭兒媳婦,從她那裡尋得突破。”我點頭贊同,然後假裝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強哥,前天晚上我記得讓米姐去安慰安慰女孩的,她怎麼沒去是不是和你一起出去逛街了。”
“沒有啊,前天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吃過飯上來後,她就沒有找過我,怎麼了阿飛,你問這個幹什麼”強哥十分敏覺。
“沒什麼,只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米姐好像和你走的有點遠了,這可是你的不對了,米姐那麼好的一個女人,強哥你可不要錯過了。”我表面上笑著和強哥玩笑,心裡一陣發冷,既然米姐前天晚上沒有來找強哥,那她絕對有作案的時間。
“阿飛,你在想什麼呢”強哥對思索中的我問道。
“哦,我在想女孩爺爺交給我的那張字帖,雖然我們找出了其中的秘密,得到了一張線條圖,但是究竟描繪的是哪裡呢”我找了個藉口敷衍強哥。
強哥笑了下,一拍我的肩膀:“阿飛你忘了嗎,豹爺交給我們的資料裡,可是有一個地方還沒有去過。”
我愣了下:“你是說三清山”
“對,眼下只有這一個地方沒有去過,我想地圖十之和那裡有關,不過三清山光主體山就縱橫十二公里,數十個山頭,要是加上附屬的山脈,那範圍就更大了,究竟具體描繪的是那座山還要詳細對比。”強哥有些憂慮道。
“這個交給我了,明天我用地圖軟體一點一點的對照,只要它是三清山的一部分,我就能找出來。”我朝強哥拍胸脯保證,說完看了下手機已經晚上十多了,於是站起身對強哥道別,“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不要獨自熬夜研究這些案情了,到時候大家一起分析。”
“我知道,你回去也早點睡吧,頭上有傷不要焦慮太多。”強哥將我送到門口囑咐道。
樓道里冷冷清清,節能燈散發著慵懶的暗淡白光,讓一切更加寂靜。心想整個樓層也許只有我們這幾個和歐陽坤還住著,那些房客早就被女孩的死狀嚇得退房逃跑了。一個人走在冗長的走廊裡,不自覺的落寞起來,不經意一抬頭,被一圈鮮紅嚇了一跳,仔細定眼一瞅原來是監視器,望著遍佈樓道的監視器,我突然有了主意,只要調出前天晚上女孩門口的監控錄影,不就能知道有哪些人進過女孩房間了嗎
想到這裡我信步走進電梯,來到監控室後,站在門口朝裡面瞅了眼,看到有兩個保安在值班,都是二十來歲的九零後,正斜靠在椅子上抽菸。我退到酒店大廳,在旁邊的櫃檯買了兩包南京九五煙,然後折回到監控室,使勁咳嗽了兩聲,信步走了進去。
倆保安以為是領導查崗,嚇得忙掐死菸頭立正站好,膽戰心驚的扭頭,看到我之後,長出一口氣,指責道:“怎麼是你啊,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心說他們倆既然認識我,肯定是下午將我從歐陽坤房間裡拉出來的保安之二,於是笑了笑:“還真有點事,就是現在頭有些痛,想起了今天你倆拉扯我的時候碰到我的傷了,所以想來和你倆掰扯掰扯,問問你們打算怎麼辦是私了呢還是打電話讓警察處理”說完我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這倆小保安。
倆人估計被我的話嚇壞了,相互瞅了瞅,臉色煞白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我心說還真是剛進入社會時間不長,一嚇唬就懵,徑直的走過去坐在了他們的椅子上,瞅著地上的菸頭反問道:“這裡可以抽菸嗎”
“不不可以”其中一個較瘦的回道。另一個胖些的忙扯了扯他的衣襟,對他擠眉弄眼,不讓他多說。
“你們想好了沒有,我剛才問的話你們打算怎麼選擇,要是報警的話,肯定要做司法鑑定,我本來腦震盪剛要好點,被你們一碰又嚴重多了,估計會留下後遺症。”我摸了摸頭上的紗布對他倆恫嚇道。
“我們選擇私了”“對,協商解決”倆保安忙爭先恐後的回覆我。
“這樣啊,也行,治療費用加上誤工費用再加上營養費,至於最後的傷殘賠償嘛,我就少要點,你們一共賠我五萬塊錢得了。”我按著手機上的計算器假裝認真的算了一遍。
“啊這麼多啊”他倆異口同聲的驚訝起來。
我假裝吃驚道:“五萬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