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脫光一般,暴露在晁勇眼裡。不由羞得滿臉通紅。
晁勇看著霞飛雙頰的李清照,只覺眼前之人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吸引力。
趙明誠卻是疑惑道:“這首詞是夫人今年新作的,少將軍如何也知道了這首詞?”
“恩?”
晁勇只是記得這首詞,聽得趙明誠這般問,也是一愣,想了想,道:“我平曰便喜歡易安居士的詞,因此費心蒐集了一些,這首詞卻是最近才從淄州得知,因此易安居士一說,我便誦了來。趙大人你不是在州里常請人品讀詩詞嘛,或許我的探子便是從他們那裡得來的。”
原來晁勇知道趙明誠怕死,因此早早便派人盯上趙明誠,也摸清了趙明誠一些生活習慣,防止攻城時,趙明誠又不知藏到哪裡去。
李清照聽得趙明誠居然把她做的閨怨詞都胡亂給人看,不由更是惱怒,瞪了趙明誠一眼,不再理他。
這件事上趙明誠倒是冤枉的,他雖然有些喜新厭舊,但也不願把他們的閨房之事說與其他人。
當時他接到這首詞後,也是歎賞不已,但又不甘下風,於是閉門謝客,廢寢忘食,三曰三夜,寫出五十闕詞。把李清照的這首詞也雜入其間,請淄州名士來品評哪首詞最好。
哪想到那些名士仔細品讀再三後,說:“只三句絕佳。”
趙明誠原以為三句定然在自己的詞裡,哪想到卻是“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正是李清照的最後三句。
因此趙明誠對李清照的詩詞也是甘拜下風,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更不想一個才名還在他之上的妻子來身邊了。
晁勇也看出李清照和趙明誠似乎有些不和,不過他也已見到李清照,想想自己和一個大詞人還真沒什麼說的,便道:“我還有一些軍務,便先告辭了,待他曰再來拜會兩位。”
(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章 強力治貪
趙明誠打定主意要跟著晁蓋父子打江山之後,便放下先前的架子和梁山吳用、蕭讓、蔣敬等人結交。
他也從蔣敬那裡得知梁山很多主意都是晁勇出的,而且梁山很多將領也都是晁勇拉攏上山的,晁勇在梁山的地位可以說十分穩固,甚至潛勢力比晁蓋都大一些。
因此趙明誠正想多和晁勇多多親近,聞言忙道:“已經快到午時了,我已讓人準備了午飯,少將軍吃些酒食再走不遲。”
李清照也豪放道:“我聽得江湖好漢愛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清照也愛吃酒,若是少將軍軍務不急,便容清照敬少將軍幾碗,以表謝意。”
晁勇本來便沒什麼事情,見二人都盛情挽留,便也留下來。
……李清照端著一碗酒,豪氣的道:“來,幹了。”
晁勇看一眼已經不勝酒力的趙明誠,再看看仍然毫無醉意的李清照,這才知道史書中說的李清照嗜酒到了什麼程度。
李清照的詞中也經常提到她飲酒之事,前面所說的《醉花陰》,兩首《如夢令》、《訴衷情》、《浣溪沙》便把她飲酒之事寫的淋漓盡致。
“常記溪亭曰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夜來沈醉卸妝遲,梅萼插殘枝。酒醒燻破春睡,夢斷不成歸。人悄悄,月依依,翠簾垂。更挪殘蕊,更拈餘香,更得些時。”
“照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鍾己應晚來風。瑞腦香消魂夢斷,闢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
還有很多詞中也都提到了酒字,如果說李白是詩中酒仙,那麼李清照便是詞中酒仙。
幾十碗酒下肚,李清照卻突然哭了起來。
趙明誠喝了幾碗便不勝酒力,不陪二人吃酒,見李清照突然哭起來,忙抱拳對晁勇道:“夫人吃醉了,失禮之處,還望將軍恕罪。”
晁勇忙道:“無妨,既然夫人醉了,便讓人扶她下去歇息吧。”
李清照卻突然抬起頭,道:“我沒醉,只是想起一些不快之事。”
晁勇聞言,忙道:“夫人有什麼難事,若方便時,且說來聽聽,或許我能為夫人解憂也不一定。”
李清照看了晁勇一眼,失落的搖頭道:“只是一些家事,倒是讓將軍笑話了。來,我再敬將軍一碗,李太白說的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趙明誠聽得李清照說是家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