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一直這麼尷尬下去,尤其是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他咳嗽了一聲,提醒說的興起的貝爾蒙特:“埃舍爾,我們要回家。”
“啊?啊!沒問題!”貝爾蒙特拉開車門示意大家上車。
“如果你們趕時間,你們找我就找對了!”
楚中天這次沒有說:“我們不趕時間!”他覺得讓梅內茲稍微出點洋相有助於打破他極其自尊的以防。
但是在上車之後他還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梅內茲:“繫好安全帶。”
梅內茲覺得這是常識,上車就係安全帶,為什麼還要人特別提醒。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在貝爾蒙特好像牛仔一樣的呼哨聲中,黑色的計程車竄了出去。就像楚中天第一次來梅期那天的表現一樣,梅內茲被猛地壓倒了座位靠背上。隨著第一個拐彎,他又倒向了坐在他旁邊的楚中天。
而楚中天抓著把手,表現要比他好得多。
貝爾蒙特則一邊開車一邊喋喋不休:“我說夥計,你的隊友可真遜!”他在後視鏡中看到了梅內茲東倒西歪的狼狽樣。
“第一次坐你的車不都是這樣嗎?”
“我聽過他的名他是那個很厲害的年輕人?是最年輕的帽子戲法球員?”貝爾蒙特的話傳到了梅內茲的耳朵裡,他很想張嘴說點什麼,可是又怕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只能在不斷的碰撞中接受別人對他的評價,同時他還期待著對方大肆表揚自己。對於之前被一個計程車司機說:“沒有找到正確運用天賦的方式。”他還耿耿於懷呢。
“嘿,夥計,你確實挺有天賦的!”
可惜貝爾蒙特對他的評價到此為止。
接下來貝爾蒙特和楚中天興致勃勃地談起了那場同南錫的洛林德比。“比賽我沒看,但是我聽了全程!很棒很棒非常棒!”他朝後面的楚中天豎起了大拇指。“你要是法國人,就憑那一場比賽的表現就足夠讓你入選國家隊了!聽我說,夥計,繼續這麼踢下去!梅斯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的!這個賽季我們不會為保級而戰了,對不對?”
楚中天點點頭:“我想是的,我可不想再打保級戰了。”
貝爾蒙特哈哈笑了起來。“你和弗蘭克是我們梅斯的核心,我真高興上賽季結束之後你們兩個誰都沒有走。”
梅內茲聽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完全沒他什麼事兒,他有些不甘心。自己在索肖的時候,上個賽季可是全法國都在談論的焦點。現在到了梅斯這個北方小城,一個計程車司機卻只認識裡貝里和楚
這樣的落差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楚中天和貝爾蒙特在疾馳的汽車內談笑風生,第一次乘坐這輛計程車的梅內茲只能一邊不停地在車內滾來滾去,一邊不甘心。
梅內茲是從車上“滾下來”的,因為汽車剛剛停在楚中天的家門口,後門就被一把推開,梅內茲連滾帶爬地衝了出來,跑到路邊一個垃圾桶前,哇哇地吐了起來。
楚中天在車內付了車費,然後對貝爾蒙特豎起了大拇指:“幹得漂亮,夥計!”
貝爾蒙特衝他咧嘴露齒笑:“其實我還可以開的些……”
楚中天連忙擺手:“不行!再快我也會像他那樣了。”楚中天悄悄指了指還趴在垃圾桶上嘔吐的梅內茲。
貝爾蒙特嘟囔道:“好吧,真遺憾……”他聳聳肩,“雖然我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是照你想的去做,夥計!”
走了貝爾蒙特,楚中天站在梅內茲身後,拍著他的後背,讓他感覺舒服一些。“第一次坐他的車都這樣。”
“媽的……”梅內茲連罵人的力氣都小了許多。
“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哈!”他撒了個謊,自己第一次坐貝爾蒙特的車時,雖然也很狼狽,卻並沒有嘔吐。
“這經歷能夠幫助你鍛鍊平衡能力。”
梅內茲聽到這話,回頭看著楚中天
楚中天看看他嘴角上還掛著的殘渣,咧咧嘴:“好吧,我開玩笑的……”他遞過去一方紙巾,“還吐嗎?”
梅內茲接過紙巾擦擦嘴,然後搖了搖頭。
“我們走吧,歡迎來到我家!”楚中天指了指就在前方的院門。他還給梅內茲介紹道:“隔壁那一幢是裡貝里的家。”梅內茲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並沒有任何反應。
帶著梅內茲走進自己的家,楚中天將燈開啟,梅內茲一眼就被正對大門擺放的一個玻璃櫃吸引了目光,五瓶香檳整整齊齊擺放在櫃子裡面。
他嘴角瞥了一下。他還以為楚中天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