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被掃啊。
拍拍小警察的肩膀,一臉虛偽的笑容,“逗你們玩兒吶,大晚上的工作辛苦了,你們都做得非常好,看到你們,我就看到了國家的繁榮昌盛,就發自內心地對未來的社會安定感到欣慰啊……”
殷勤默默地扭過頭去:這傢伙虛偽起來真要命。
路雄欺負完小孩,攬著殷勤結束了派出所一夜遊,正好他們的車子隨後被拖來,二人隨即上車,揚長而去。
小警察呆呆的,“……就這麼走了?”
“不走怎麼著?你還想關他們一晚上?”副所長跳腳,“真是小偷瞄上賊祖宗,人家正經兩口子幹嘛了你們把人家抓來?放著貪官汙吏不抓,放著流氓混混不抓,你跟人家兩口子過不去幹嘛?你你你……你們對得起肩上的一槓一花?”
小警察:“他們玩車震……”
“車震怎麼了?人家那叫情趣!!!”副所長繼續吼,“給你個如花似玉的大媳婦,給你輛好車,你震不震?你震不震?”
副所長炸著毛走了,小警察委屈得眼淚汪汪:你都沒看到他們那車,震得跟羊癲瘋似的,叫你看見了你不抓?我這個月還有指標呢!
混亂小日子
路雄將車停進車庫,拉開車門,笑著親一下殷勤的臉頰,柔聲道,“下來。”
殷勤拖著小鼻音撒嬌,“我腰疼……”
“裝吧,”路雄笑罵一句,彎腰將他抱出來,殷勤瘦得皮包骨頭,抱在懷裡還沒個大姑娘重,路雄掂量掂量,嘟囔一句,“得使勁補補,連娘們都不如……”
殷勤埋首在他脖頸,喃喃道,“我給你當娘們。”
“放屁!”路雄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你是我媳婦,也是個男人。”
將人抱進旅館,走廊裡遇到藍莓,殷勤揚聲,“莓姐,大熊車裡有幾個袋子,你叫人給我們拿回房間。”
藍莓看到他們這架勢,愣了一下,接著笑起來,看向路雄,“搞定了?”
路雄爽朗一笑。
藍莓對他比個大拇指,“別太寵他了,他蹬鼻子上臉。”
“你才蹬鼻子上臉!”殷勤大怒,“姓藍的你不想混了?我才是你老闆!惹急了老子炒你魷魚!”
“哎喲你快點炒使勁炒往死裡炒,我都等不及了,累死累活服侍你老孃圖的什麼呀?不就這張小臉長得挺有欺騙性嗎?值得老孃為你死心塌地這麼多年?死基佬!再說,”藍莓鄙視地斜他一眼,“路隊才是大老闆,你?撐死也就是個老闆娘!哼!”說完,將手裡的資料夾扔到殷勤懷裡,踩著小高跟鞋氣勢如虹地走了。
殷勤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一把薅住路雄的衣領,“你給她吃什麼迷魂藥了?”
路雄叫冤,“天地良心!我太無辜了!”
路雄把殷勤抱進房間,坐在玄關的凳子上,自己半跪下來,給他解鞋帶,殷勤低頭看著他,抬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黑硬的頭髮扎得掌心發癢。
脫了鞋,露出穿著白襪的腳掌,路雄捏著他的腳趾,“你的腳太瘦了。”
殷勤輕笑一聲,“我的腳掌又瘦又薄,不是福相,從小的時候就有算命的說過了。”
“那是封建迷信,算不得準的,”路雄給他脫了襪子,枯瘦嶙峋的腳掌露了出來,果然很薄,簡直支撐不起他177的身高。
“很準的,我向來信命,”殷勤翹起左腳,“你看這裡,我腳背上有一個痣,這叫兩足不停,是一輩子勞碌命,我果然這輩子勞碌不停。”
路雄從鞋架拿出拖鞋,掏出小媚娃丟進殷勤懷裡,將鞋給他穿上,“我不信命,阿勤,我身上戾氣重,鬼神不近,你跟了我,也會轉運。”
殷勤摸著小媚娃的耳朵,“哦?你的意思是你旺夫?”
路雄屈指彈他的腦門,“旺妻還差不多!”
兩人換了家居衣服,頭對頭趴在客廳地板上逗小貓,粉紅色的跳蛋在地上滴溜溜地旋轉,小媚娃喉嚨裡發出威武的喵嗚聲,兇猛地撲騰。
“兒子是不是長大了?”殷勤歪著頭。
路雄用手指比劃兩下,“唔,確實長大了一點,明天我帶他去寵物診所體檢,順便打貓四聯疫苗。”
“嗚嗚嗚……”殷勤假哭,“兒子你好可憐,要挨針了……”
路雄:“看來也得給你打一針。”
殷勤眨巴眨巴眼睛,眼神下流地打量他下三路,捧腮嗲聲,“大熊哥,是用你的大針針給我打嗎?”
路雄被他雷得笑出來,滾過去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