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的福伯此刻沒有一絲的老態,雙眼燃燒著一種莫名的火焰,大步走向門口。
站在門邊靜默片刻,福伯突然暴喝一聲:“既然來了,就不用回去了!!”說話間,右手握拳,夾雜著凌厲的拳風將面前木門搗的粉碎。
飛散的碎片後是三個駭然後退的男子。
三人顯然不曾料到對方一句話不說便是動手,因此第一個照面便是吃了一點小虧。
但是稍微的調整以後,三人立刻擺正陣型,迎上了老人。
福伯盯看三人一眼,身子一下子縱出,雙拳如風,無數的殘影中不退反進,一時間竟是將三人擋在門外。
不過那三人也是了得,身手靈活多變,靈敏的身形躲閃在老人的拳影裡,未曾讓一拳沾衣。
福伯久攻不下,不由心急,心念一動,突然向前跨出一步後,身子彎出一個詭異的弧度,一下子繞到了一人身旁,趁那人還未反應過來,一拳已是悍然擊出,正中那人胸口。
拳頭緊緊貼在對方胸膛上,福伯彷彿已經聽到對方骨頭斷裂的聲音。
但是,瞬間之後,老者驀地變色。
原來拳頭擊在胸膛上竟是出金屬的鏗鏘之聲,並且那人胸膛處詭異的伸出幾道金屬條帶,條帶瞬間將老人手臂纏繞。
福伯暗呼不妙,手臂微微一抖,趁那金屬條帶還未纏緊,手臂及時縮回。
然而這須臾間,福伯已經是破綻大露。一邊的一男子伺機欺身而來,一腿掃出,將老人踢飛進房中。
老人飛跌的身子將房中桌椅全都撞倒。
片刻後,破碎的桌椅中老人單手捂著胸膛,緩緩起身,“哇”的一口吐出一篷鮮血。
同時,一根冰冷的槍口已是指在老人額頭上。
混蛋,要是當年……我的身體也不至於遲鈍到如此地步,可惡啊……福伯咬牙切齒的暗暗說道。
“呵呵……杜家真是看得起我這個糟老頭啊,竟是派出三個‘金屬保鏢’來對付我!”福伯冷冷看著眼前男子,槍口正是從男子掌心伸出的。
男子聞言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卓家福老乃是先知先覺的功夫高手,我們不得不謹慎!請福老告訴我們卓家被遺棄的嫡系子弟在哪裡!”
福伯聞言卻是笑道:“嘿嘿……那是以前。另外,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們嗎?”
“即使你不會告訴我們,我們也會找出他的!只要你在我們手上,不怕他不現身!”三個男子將福伯圍住,其中一個胸膛中再次湧出那金屬條帶,緊緊纏住福伯雙腳。
福伯盯著三人:“你想拿我要挾小宇?你敢!!”
“那是因為你不配合!”其中一人淡淡道。
福伯眼中閃爍不定,深吸口氣後緩緩揩去嘴角的血跡,眼前緩緩浮出那個男孩的面孔,老人雙目不禁溼潤了,二十年了啊,整整快二十年了,還是沒有躲過他們的搜捕,小宇,福伯不會連累你的,以後就靠你自己了,福伯只能看到你這裡了,福伯多想看你結婚生子啊!可憐你還什麼也不知,你要保重啊,保重,孩子!!福伯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這十幾年的往事如同電影般從老人腦中掠過,福伯嘴角溢位一絲笑意,雙拳猛地搗向面前男子。
“砰――”一聲槍響,老人身子緩緩倒地。
冰冷的槍管緩緩收進男子掌心裡,男子低頭掃了一眼躺在血泊裡的福伯,轉頭道:“向集團彙報,障礙已經處死,目標人物沒有現,請求封鎖附近交通!監視其他與目標有關的人物,進行等待引誘搜捕!!”
金屬條帶也是緩緩縮回男子胸膛,三人漠然的打量四周一眼,並肩離去了。
幾個小時後,四周頓時警笛大作,幾輛警車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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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銀色的金屬大廳裡,六個孩子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三個老人。展示自己的異能??這第一個考核也太簡單了吧。
像是看出了孩子們的疑惑,其中一個身穿褐色中山服的老人微微一笑:“這第一個考核,主要是觀察一下你們的能力是否適用於我們的組織,有的能力雖是很強大,但是不一定是組織所需要的,所以我們要篩選一下……請大家為我們展示一下你們的能力吧!呵呵……”
老人的話語解答了孩子們心中的困惑後,眾人都是露出釋然的表情,頓時六個孩子都是信心十足,依次而出。
第一個孩子趙宇,是一個面容白淨,身材較為矮小的孩子,只見他幾步出列,衝著三個老人微微施禮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