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客車:荒井彰(近戰);金村秀治(未知,有潛力);沖田信一(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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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茉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就見莫延在一張紙上信手寫了些什麼,他甩開筆後揉了揉手腕,一臉不滿的神情。女孩將紙張抽過來一看,便讀出以上內容。
“你還該再加上一句:莫延——全能型軍師;微生茉——精神能力者。”
莫延靠著椅背,側頭看到女孩單手撐著桌子笑吟吟地站在身邊,亮粉色的頭髮在燈光的映照下似乎發著熒光,身上套著一件長及膝蓋的白色印字男士t恤,露在外面的小臂纖細雪白。
“再有一個醫生,隊伍的構成就差不多了。”莫延淡淡道。
“唔?”微生茉把紙張放回去,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側倚著靠背問:“你不是能治療嗎?”
“只是外傷。”莫延說:“epliskey——癒合如初雖然能治癒外傷,不過對於失血過多、發燒感冒之類並沒有非常有效的魔法。這裡也沒有材料可以配置魔藥。”
“所以現在隊伍的情況是,發燒可能比缺胳膊斷腿還要危險?”微生茉單手搭在靠背邊沿,下巴墊在手背上,“莫延,你是認真的?你怎麼……你不會想要留下來吧?”
“以防萬一罷了。”少年看似隨意地說。
“魔法中……難道沒有類似的契約嗎?共生或者伴隨之類的。”
“恩?”
“如果有的話,我願意和你簽下契約。如果……這樣你才能放心。”
“……”
少年眯了眯眼睛,擋住一瞬間凌厲無匹的眼神,“不要妄自揣測我的想法,微生茉!”
女孩臉色一白,緊握的手指捏皺了衣襬,那一刻隨著怒氣爆發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呼吸。
莫延將寫了車隊成員的紙張揉成一團,掌心蒼白色的火焰噗地閃現,細碎的黑色紙灰從合攏的手掌中撲簌簌地落下。他快步走到窗前,黑黝黝的夜色中,房屋和樹木的輪廓若隱若現,遠處比墨更深的暗色中似乎蘊藏著無盡的危險。夜風清冷,凝視著大火後鎮子裡比比皆是的瘡痍殘垣,莫延慢慢冷靜下來,但一時也不想說話。
“嘭、嘭嘭。”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打破了屋內堅冰般的氣氛。微生茉套上一件大衣開啟門,卻見個頭小小的彌生滿正站在門口,仰望著她。
“小滿?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嗎?”微生茉詫異地問,側過身讓彌生滿進門。
小鎮裡的大部分房屋都被燒燬了,儲存最完好的幾棟建築也被摩托車手們汙損地不成樣子。荒井彰把學校的教學樓選做了放哨地點,其他人便在學校附近找了些勉強還算完好的住宅休息。彌生滿因為他身為喪屍的特殊性,水原徹怕他的出現會引發眾人的敵意或者不安,一早就囑咐他要一直留在房車裡,莫延對他的精神力技能小課堂也通知他暫停了。這時候雖然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但還有值守的人,如果被人發現這麼一個小喪屍在鎮子裡晃來晃去,那他很可能會在說明之前就被不明情況的緊張的發現者給幹掉了。
彌生滿右腳輕輕蹭了蹭地面,似乎有些猶豫不決或者不好意思,不過白裡泛青的臉上並不能顯示錶情。他搖了搖頭,沒有進門,舉起一個寫滿字的紙板,口裡發出低低的嘶啞的聲音。
微生茉低頭看那紙板上凌亂的字跡——她的奪舍比莫延成功多了,靈魂和**的契合度也很高,在奪舍完成的一剎那,就接收了附體吉田奈奈的所有記憶和知識,日語也變得如同母語一般流利。只掃了一眼,她就完全明白了上面的意思:
——“我要去找媽媽。”男孩如是說。
“他要想離開的話就讓他去吧。”站在窗邊的莫延忽然道。他明明沒有看到紙板,甚至因為門板擋著的原因看不到彌生滿的動作,卻立刻就明白了他的來意。
“那……好吧。”微生茉忍不住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自己小心。”
彌生滿眼中露出喜色和不捨。他走進門,先對莫延跪地行了個大禮,莫延既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在他站起來後,莫延丟過來一個藍底綠紋金色字元的御守,“隨身帶著。”那原本是松田翼的平安符,他在上面施加了幾個小咒語,在遇到危險時能形成防禦結界,抵得上三個疊加的鐵甲咒。這段時間這樣的“護身符”莫延也只做了兩個,另一個就在微生茉身上。
彌生滿雖然不明白這個御守的真正價值所在,卻也恭恭敬敬地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