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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然不知道這路通向哪裡,也好過在這墓室裡被活活困死。

暗道不大,兩人勉強可以並肩通行。走了也就一支菸的時間,暗道就變了個樣。人工鋪貼的青石磚不見,換上了天然的原始樣貌。嫣然就是一條山體縫隙。這讓兩人有點不確定了。害怕會跟劉勤一夥出來的那條山縫一樣,就怕裡頭會有‘四腳蛇’在等著啊。

拔出了槍,握在手上才讓心裡安定了點。路上有些地方很窄,有些地方去還算寬敞,只是都不算寬闊。有的地方還要人彎腰爬行才可以透過。兩人在狹窄的隧道里舉步維艱,安晏明的手上和膝蓋都被突出的尖銳的石頭劃傷。不過這裡也不是可以停下休息的地方,兩人只能忍著一身的傷往前爬。

爬不了多遠,兩人就聞到了血腥味,越是向前,空氣中的鐵鏽味就越重,還看到了許多打鬥的痕跡和血跡。急忙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就看到了一個人。那人兩人都認識,就是劉勤。只不過現在他的身上到處是傷,血流了一地,不過最嚴重的傷還是胸口上的槍傷。明顯是有人近距離的在他背後開的槍。

“劉勤,劉勤,你醒醒。醒醒啊。”安晏明叫了好幾聲,他也沒回應。最後還是秦燁按住了安晏明的手,說道:“別叫了,他傷的太重,又失血過多,我們又沒有藥物,死定了。”

安晏明雖然知道是這種結果,但心裡不免悲涼。又一個人死了,他們這六個下斗的,到現在,死的死傷的傷,就只剩他兩了。

正在暗自神傷的時候,就聽到秦燁說:“原來是他。”

安晏明被他這沒頭沒腦的話給弄糊塗了,就問道:“誰啊?”

秦燁沒有回答,卻問道:“招魂鈴被人拿走了。”

安晏明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下四周,除了一些裝備散落在地,再不見一丁點別的東西了。他們回到主墓室發現招魂鈴不見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劉勤和光頭給拿走的。可現在劉勤的身上沒找到,光頭卻不在。想到這裡,心裡不禁一涼!於是,也明白了秦燁說的“原來是他。”是什麼意思。

他們六人進入古墓後,除了那個年代有些久遠的盜洞,再找不出別隊人馬的蹤跡。死了3個,還剩下他倆和光頭。劉勤看著一派書生氣息,可要真比起來,安宴明自認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他看起來像是過著安穩日子的富家闊少,但從這幾日的接觸上,就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們這種人身上所散發出的特別氣息。是一種時刻保持警惕的警覺性。比如秦燁,就給安宴明這種感覺。

下鬥是個什麼活計?那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活。在地底下殺個人,可能幾百年都不會被人發現。所以,幹他們這一行的,不是單幹,就是拖家帶口的親屬關係,有了這層關係也還是擔著風險的。安宴明才不相信劉勤他會這般沒防備給人得了手。這背後的一槍,顯然是偷襲,還是靜距離的。

重重跡象表明,是劉勤親近的人所為。光頭是劉勤從自己那帶出來的夥計,卻沒想,正是我們六人之中,他最進身之人,給他來了個追魂奪命又想到這趟夥計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沒有大張旗鼓的帶來大隊人馬。想來他的保密工作還是不夠到位,顯然對方還是知道了這次行動,還收買了光頭。 不用說,秦燁一直估計的那個監視他的人也是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定會寫完的 只是時間問題

☆、第十九章:玉盒

秦燁說那人在他們邊上隱藏至深,可見心思縝密。他未必沒想到兩人可能也找到了出來的暗道,只要走了那條路,一定會看到劉勤的屍體,自然他的身份也會曝光。佔著先頭優勢,在路上設下埋伏,以絕後患是最好的辦法。

本著小心為上的原則,兩人走一步看兩步,可就是沒碰到一丁點的陷阱。這種感覺其實更讓人疲憊,這種不想它來,卻又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倒不如早點來做個了斷。卻發現他就是不來的感覺,實在鬧心的很。

就在安晏明的精神狀態被這種氣氛弄的疲憊不堪之際,前頭的秦燁停了下來。安晏明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緊張的也停下觀察四周。看了四處被燈光照射的斑駁的光影,除了讓人覺得眼花就再沒什麼特別之處。

“怎麼了?”

“噓,聽。有聲音。”

安晏明看他這樣子,也細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卻只能聽到一些水滴聲。不過期間夾雜著一些嘶嘶的響聲,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的感覺。

就在安晏明還在對那嘶嘶聲冥思苦想之際,秦燁轉身一把抓住他的手,飛奔似的往前跑。安晏明被他拉的一個倉促,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