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開足馬力,在公路上狂奔而起。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你不是他妹妹嗎?為什麼要帶我走。”
雷小雪回頭看向安晏明,眼神沒什麼訊息,只是很正常的看著他,只是這樣,安晏明就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她。之前木訥寡言,甚至有點陰鬱柔弱的形象淡然無存。眼前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是危險且敏銳的,像只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獵人。
“看來你是真的失憶了。”
“······”
安晏明在心裡咆哮,他又不是自願失憶的!為什麼他失憶,這些人一個個都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尼瑪啊尼瑪!!!!
他現在真的很想馬上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這種被所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很是憋屈,像是人人都是電視銀幕前的觀眾,只是偶爾來當個群眾演員客串一把,只有自己不知道這是一部戲,更不知道臺詞是什麼、劇本時什麼。像透了《楚門的世界》裡的楚門,他就是那個“扮演”楚門的人。
“我不叫雷小雪,也不是雷榮的妹妹,我們也不是來爬山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跟我來。”
“”
安晏明有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感覺。可他貌似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身處何地他都不知道,胳膊還斷了一隻。別說已經殘了,估摸著就算自己四肢健全,也不是那女人的對手吧,現在還加個一臉橫肉的大個!勝算寥寥。實安晏明最想知道的,就是肖揚和曲飛的兩人的訊息,想了想安晏明就妥協了,在車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打算睡一覺。跑了一晚上的馬拉松,他真的很累了。
☆、第四章:劉勤劉三爺
車子在傍晚的時候出了林區,顛簸的山路讓安晏明沒能好好的得到休息。雷小雪’倒是一路上都沒睜眼,安靜的窩在車座裡閉目養神,但也只是在閉幕眼神而已。
夜裡車子行駛進了一個藏族寨子裡。下車後來了兩人,把安晏明“請”到了一個老房子裡。裡頭沒什麼多餘的傢俱,只有一張木板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床是老式的木頭床,上頭還帶著雕花,只是已經很是破敗,花紋都模糊不清,上頭鋪著被褥,不過看著那發黑的顏色,安晏明覺的自己絕對沒有勇氣把它在蓋身上。
剛坐下房門就被敲響,沒等自己有禮貌請對方進門,那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了。最先進來的就是‘雷小雪’,她身後還站著個人,年紀三十開外戴著副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進屋後就坐在了房裡唯一的一張凳子上。‘雷小雪’緊跟著他,站在他的身後,看著就像是那人的保鏢。
安晏明跟這雷小雪在山裡奔走了一晚上,雖然不能算全部瞭解,但還是知道這女人絕對不簡單。這人跟雷小雪分明就像是從屬關係,能僱傭這種女人當手下的人,肯定更不簡單。安晏明給自己的定義一直是平頭小老百姓。這種一看就是架子大,面子大,各方面都不像普通人的人物,絕對跟自己扯不上半毛錢干係。卻不知道他們弄這麼多事,費這麼大勁,把他找來時圖什麼?
安晏明真想一股腦的一問究竟,但他選擇了沉默。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敵意動我先動的策略····在他這裡都不管用。只怕是我一動腦袋動,還差不多。他現在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少說多聽。
·····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自己真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
“”來人本以為安晏明會很急切的想要知道些什麼,沒想到眼前的人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原本一套套的說辭都派不上用場。
‘雷小雪’俯在那人耳邊嘀咕的幾句,換來男人恍然大悟的神情,雖然很快就又換上了溫文爾雅的面孔,但還是沒逃過安晏明的眼睛。
“好吧,安先生你不想問些什麼嗎?鄙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能相信你說的嗎?”
他很無所謂的笑了笑:“信不信你可以自己選擇,我們沒有欺騙你的理由。”
雖然安晏明覺得,這人說的話絕對摻水,卻不得不聽。至於到時候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也只能找機會去分辨了。
安晏明最想知道的事情,莫過於肖揚的安危。可劉勤卻說他們也不知道肖揚的訊息。這讓安晏明的心裡沉重了不少,直接就想拍桌子走人。
“安先生先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但據我瞭解,他們應該沒有落入對方的手裡,至少表明他們生命沒有受到威脅。”
聽劉勤這麼一說他才想起還有雷榮這個人,於是問道:“雷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