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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祭天祈雨的故事,不過顏色灰敗,都快脫落殆盡了,幾乎已經到了難以辨認的地步。難怪剛下來的時候沒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副壁畫。安晏明本來就是學畫的,自家老爺子還是個考古教授,對這種東西還是有些造詣的。於是就留在秦燁身邊看著那面壁畫。

構圖飽滿、線條流暢、人物寫實,是典型的漢代繪畫風格。圖上描述的雖然是祭天祈雨這種比較常見的敘事圖畫,但出現在一個帝王的墓室裡就有點奇怪了。一般帝王墓裡記載的壁畫故事,都是敘述墓主人平時的重要事蹟。西面蠻人雖沒有北部少數名族來的好戰,可性子裡的嗜血一點也不比別人少。歷史上的西南蠻王也是個好戰分子,要不也不能一舉統領了西南蠻夷各部,建立了一個西南國。這樣的一個尚武的帝王,不是應該把自己征戰殺敵的故事描繪在死後的地宮中嗎?這裡來一幅祭天祈雨圖是怎麼一個回事?

以前安晏明也見過一些墓室壁畫。這類敘述類影象都是以記敘為主,意思就是說畫上的故事在那個時代是真實出現過的。一般在祭壇遺蹟中見到的較多,在墓裡見到的機會較少,但也不能說沒有,會在西南蠻王這個武帝的墓裡,見到這樣的壁畫,只能說這次的祭天祈雨對於西南蠻王很重要。

畫已經被破壞的看不清原貌,但一些大概的故事走向還能看的出來。說的是這位西南蠻王在一次祭天祈雨的時候,從俘虜裡挑選了一個人做為人祭。那人的樣貌衣著花了大量筆墨來描繪,可以看出他才是這副畫的主要人物。那人穿著與畫中大部分西南民眾不同,很明顯的可以看出是一身漢服。那人被押解到祭臺上,當祭師要砍下他的頭顱時,那人對遠在王位上的蠻王說了什麼,蠻王叫他來到座前,那人拿出了一樣東西獻給蠻王。這裡有大片的牆體剝落,那人手中拿了什麼已經不能考證。蠻王看後很是高興,最後不僅免去他人祭的身份,還把他封為了大祭司。

“就是這個了。”秦燁的聲音打斷了安晏明的思緒,轉頭就看到秦燁把手按在畫中祭臺的臺座上,只見那塊地方很快的就塌了下去,一會就傳來咯噠咯噠機關轉動的聲音,安晏明還在四處看這,想看看門會在哪裡出現,突然就覺得腳下一空,人立馬就往下急速墜落。急忙中只得向秦燁伸出手。秦燁也被這突然出現的狀況嚇了一跳,抓著安晏明的手想把他拉上來,可他自己的本就已經一隻腳懸空在陷阱口,手邊也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掉到了陷阱裡。

☆、第九章:地下河道

安晏明掉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想“這次一定玩完了”。墓中向下開的機關,大多底下都有是要命的陷阱,比如毒沙啊尖刺啊什麼的。那秦燁還說什麼是來保護自己的,真心後悔站在他的邊上,他孃的誰知道這門是往下開的啊。

還沒做好對自己的哀悼,安晏明就覺得全身一冰涼,掉進了水裡。

喝了好幾口水後才感覺到右手被人抓著,手的主人一把拉起安晏明,使他終於免於被淹死的窘境。

咳出肺裡的水後,終於呼吸到了吸空氣。他的游泳技術只能說是半調子,這突然一下扎進水裡,讓安晏明一時慌了手腳,現在緩過神來就好多了,起碼可以在秦燁的幫助下自行遊動。

掉下來後秦燁就知道這裡是一條底下河道。河水湍急,倆人在地下河水裡,被衝擊的無法穩住身形,只能隨波逐流,期間還不時被凸起的岩石撞到,手電和防毒面具都在顛簸中丟失了。

兩人隨波逐流和好一段路程,終於找到個水勢比較平緩的地段上了岸。秦燁還好,只是氣息急了一點,安晏明卻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雖說現在是夏季,但地下河水由於常年不被陽光照射,水溫很低。安晏明覺得自己的手腳都凍的發抖了。唯一慶幸的就是兩人身上揹著裝備都沒有落下。這揹包質量絕對過硬,防水效果很好,裡頭的東西都沒有弄溼。翻找出酒精爐,這東西火不是很大,但了勝於無。兩人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擰乾了放邊上烘烤,順便燒了點水來擦拭傷口。

等身體回溫後安晏明才有力氣說話,“你不是對這些機關很熟悉嗎?怎麼弄出了個往下開的門啊,咱們現在怎麼辦,這裡是哪都不知道。”

秦燁也覺得不好意思,撩了把劉海,“我也說了不是很有把握,我手裡的圖上的地有出入,進甬道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

地圖!什麼地圖?劉勤手上不是中有進山的路線圖嗎?他手上又是什麼地圖?於是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你有地宮的地形圖?”

秦燁點了點頭,隨即由搖了搖頭。“之前有,但現在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