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棄碧魯風揚於百毒峰的那天起,在主角將幻塵親手戴在他脖子上的那天起,在主角那一次從崖底爬上來卻還是對著他笑的那天起……或許,在初次見面時,被他摔在地上,卻仍用一種不屈於怨懟的眼神看著他的那個孩子,便早早的就在他心裡紮根了罷。
這是他的主角,可他這些年來卻害他如斯!即使有很多事情並不是出自他本意,但罪魁禍首終歸是他。
他吃了那麼多苦,都是因為他。可主角他為什麼還能對著他笑得這麼真誠、這麼真切呢?最初的怨懟去了哪裡?難道在一復一日的相伴中泯滅了嗎?
古硯垂下了眸。
時至今日,唯有掏心掏肺,將他所給他的好加倍的還與他,良心方安。
……
只是,為何偏偏要勞資菊花殘?
古硯瞬間哀怨。
神情仍舊淡漠的古硯倒在碧魯風揚身上,任由他整理凌亂的衣物,然後將自己動作輕柔的抱了起來,離開廚房,回到了臥室。
╭(╯^╰)╮ ;特麼的為啥是公主抱!?勞資是男人好伐!?被爆菊已經不能忍了,現在你tmd還整公主抱!?
……
qaq ;主角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麼?
正欲將古硯放倒在床上的碧魯風揚動作猛地一頓,在古硯疑惑地看向他的時候,皺著眉開口問道:“師兄,昨晚你睡在何處?”
雖然師兄說過那個女人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很小的時候,他就聽說過——要做很親密的事才能懷孕。
親密的事,難道便如同剛剛他與師兄那般?
曾經說過只要能留在師兄身邊其他什麼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他才猛然驚覺——原來他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師兄身邊的人不是他,或是師兄身邊有其他的人,他最想做的,竟然是將那些膽敢肖想他師兄的人全部撕碎!
聽到碧魯風揚這句話,古硯覺得菊花更疼了。
“……床上。”
“那女人呢?”碧魯風揚急切的問道。
“……”古硯一想起昨晚,瞬間覺得蛋也疼了。
沒錯!玉湖妹子的確是想爬他的床,期間各種誘惑各種噴鼻血限制級畫面,但是……他古硯是個性冷淡這種事他會說喵?況且如今他修煉的是冰屬性功法,自然就更冷淡了~╮(╯▽╰)╭
所以,註定妹子想要獻身的一腔熱血白流。
最後在古硯依舊淡漠到冰冷的眼神中,妹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一件件穿好,然後……窩在離床較遠的角落裡睡了一晚。
看著古硯飄遠的眼神,猜想師兄在回憶著什麼的碧魯風揚吃味的一口咬上古硯的唇。然後小可憐地說道:“師兄,你就告訴風揚罷。風揚保證不會做什麼的。”
古硯回過神來,冷豔看過去——小樣兒!你還想做什麼不成?你做了勞資還嫌不夠是不是?你是不是還是想找妹子種馬種馬再種馬啊!?
泥煤的!要是敢給勞資戴綠帽子,小心勞資收回你的金手指!再讓你體驗一遍被爆菊的激(痛)爽(苦)感(歷)覺(程)!!!
“師兄……”
“地上。”
“……”碧魯風揚聽到這個回答,噗嗤一聲笑了。“早知道,風揚昨晚就跟師兄一起回來了。沒有師兄,風揚即使睡著了也會噩夢連連。所以,師兄,我們不要再分開好不好?”
“嗯。”古硯順從的躺了下去,但雙手仍舊回抱著碧魯風揚。
勞資會告訴你其實勞資昨晚也做噩夢了嗎?尼瑪,這麼多年都習慣旁邊睡著個人了,一個人睡也有點不習慣。
兩人溫情了一會兒,碧魯風揚便帶著古硯去了那一處溫泉池,看著自家師兄開始泡著溫泉,碧魯風揚蹲□親了親古硯的臉,說道:“師兄,風揚先去重新準備飯菜,等會兒再來接師兄。”
見古硯點了點頭,碧魯風揚低笑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到了一段距離後,碧魯風揚停了下來,如果剛剛沒看錯,有人影往師兄那邊去了。眸光一寒,然後不動聲色的開始慢慢走。
“白虎,不準任何人接近師兄。”
正在大叔下安睡的白虎不滿的醒來,伸了個懶腰便往古硯的方向而去。
擾虎清夢神馬的簡直不可饒恕!tat ;主人你是壞銀~~嚶嚶嚶。
而碧魯風揚用靈識則注意著那人影,知道那人停了下來,他才看清她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