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至寒把了她的脈搏一臉專注的看著愛妻。“師父,夫人到底怎麼了?”凌方瑤擔憂的問道,一臉焦急的看著陸至寒和方懷嫣。
陸至寒不答話只看著妻子。稍後他看著凌方瑤吩咐道:“你去看看梅兒怎樣了?”。他出手的時候只用了五分力,這雨梅狂吐血,應該是急火攻心。
“是的,師父。”凌方瑤又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方轉身向外走去。“語蝶,你也下去。”陸至寒又吩咐道。“莊主是。”語蝶無奈,只得出去。
“嫣兒,你在怪我是嗎?”陸至寒看著妻子,“今日境園突然失火,我生怕他會有危險,一刻也不敢耽擱的趕了過去卻發現他們居然不見了。等我憂心如婪的趕回來,卻眼見他要搶走你,你說我怎能無動於衷?”陸至寒說著。
方懷嫣還是毫無反應,只那樣靠在床邊。陸至寒看著她:“你已發了重誓,我們都在遵守彼此的誓言不是嗎?這些年我也想給他自由,可是他心理一直想著要奪走你,你讓我怎麼辦?”
“嫣兒。”陸至寒擁她入懷。“你別這樣,好不好?他只是受了輕傷,沒事的。你相信我。”就這樣,陸至寒一直在妻子耳邊說著話,可方懷嫣一直毫無反應。
一個時辰後,陸至寒端起桌上的茶碗走到妻子身邊:“來,喝點兒水,好不好?”他將茶碗送到妻子嘴邊,可是方懷嫣並不張嘴。陸至寒亦不勉強她,只這樣陪在她身邊。
“梅兒怎樣了?”凌方瑤來到可欣園。
“她還沒有醒。方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雨澤著急的問道。
“那姓林的欲劫走夫人,爭鬥中驚到了夫人。”凌方瑤簡單的說著,看著床上的雨梅,又生氣又心疼。
“又是這個林如皓,又是這個林如皓?他怎麼總是這樣陰魂不散的纏著梅兒。”雨澤聞言恨聲說道。稍後他問道:“這梅兒怎的這樣巧,會跟那姓林的一起出現?那姓林的不是被關在境園嗎?”雨澤一肚子的疑問。
“我也不清楚,今日境園失火,師父急急忙忙的離開,後來這林如皓就闖了進來,我們正在交手,梅兒卻突然趕到與我糾纏不休。這方府不若陸家莊那樣固若金湯,只有十幾個守衛和侍婢看守,林如皓就這樣打傷眾人,闖了進去,我想他是要帶走夫人。”凌方瑤說著。
“你說什麼,雨梅竟幫著這林如皓?”雨澤不敢相信的問道。
凌方瑤看著雨澤,即使不願但仍點了點頭。雨梅今日公然背叛師父已是不爭的事實。“那。”雨澤心慌的問道,這妹妹怎的這樣糊塗。
“後來師父及時趕到,與林如皓爭鬥。雨梅見林如皓落敗,情急之下欲向師父求情。許是今日爭鬥的情形嚇到夫人了,夫人的情況不太好。”凌方瑤終於將事情始末說完。
雨澤的臉色越來越差,“方瑤,你怎的不攔住她,你怎的不攔住她?”
“我怎麼沒有攔,可是梅兒今日發了瘋一樣的與我打鬥,我投鼠忌器不敢硬拼,這才讓那林如皓有機可乘。”凌方瑤無奈的說道。“哎。”雨澤左手拍向床沿,恨的要命。
“梅兒,你醒了。”一直沒說話的盼雲眼見雨梅醒來,驚喜的喚道。
雨梅看著哥哥和凌方瑤,猛的起身。“哥,如皓怎樣了?”她一把抓住雨澤緊張的問道。
雨澤冷不丁的打了她一個耳光,雨梅猝不及防就這樣一個不穩倒在床上。“林如皓,林如皓,你滿腦子就只有那個林如皓。你到底是著的什麼魔,你這樣公然背叛師父,你可知道是什麼後果?師父自小收留我們,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難道還抵不上一個林如皓?”雨澤氣瘋了,這雨梅十年來一直不肯成親也就算了,如今竟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雨梅聞言只看著哥哥,“哥,我我我不是成心的。”半響,她才說了這一句。
“不是成心的,不是成心的。可是你卻無端讓夫人受驚,夫人在師父心目中的位置何等重要,你不明白嗎?十年前你就讓夫人無端受傷,十年後你又讓夫人再次受驚。如若夫人有個好歹,我看你如何向師父交代?”雨澤大聲說著,心理一團亂麻。
“哥。”雨梅聞言也有些後怕,夫人不好,夫人不好,那師父?那如皓?他們他們都不會好,她慌亂的想著。“瑤姐姐。”她眼見哥哥生氣,遂向凌方瑤求救。
凌方瑤看著她那著急的樣子,終究不忍心,“夫人受驚過度,師父一直陪著她。我想過幾日就沒事了。你你別太擔心了。倒是你自己,沒事了吧?”凌方瑤心疼的問道,雖然知道師父出手肯定是有分寸的,可是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