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雲龍越發驚奇,也悄聲道:“有事麼?”
蔡昌義道:“沒事,你先梳洗,要輕,要快,我等你。”
華雲龍暗忖,不覺皺起眉頭,起身穿衣,一面問道:“昭南兄他們起身了麼?”
蔡昌義道:“別管他們,咱們悄悄的溜走。”
華雲龍道:“溜走?為什麼?”
蔡昌義道:“去玩,我帶你遊覽名勝古蹟。”
華雲龍遲疑道:“這個……”
蔡昌義急道:“快嘛,等他們起身,咱們就走不成了。”話聲微頓,陡又接道:“你不知道,金陵的名勝古蹟不可數計,清涼山、獅子山、鐘山、北極閣、雞鳴寺、雨花臺,燕子磯……至於莫愁湖與玄武湖,那是不用講啦。”
華雲龍道:“便是去玩,那也不能悄悄的走,總得……”
蔡昌義截說道:“總得怎樣?告訴餘伯父麼那準走不成,等他們起身,準是思索呀,推敲呀,講那賈嫣的事,頭都大啦。我是與你投緣,悄悄的帶你去玩,免得被他纏住,你去不去?不去不勞駕,我一個人去。”
華雲龍本性就貪玩,再聽蔡昌義如數家珍一般,報出許多好玩的去處,心思早已活動,如今又聽蔡昌義這般說法,更覺不便辜負他的一片盛情,但因寄住餘家,餘家父子心腸熱絡,自已正事不辦,悄悄溜出玩,總覺欠妥。
蔡昌義見他欲言又止,想去不去的樣子,忙又接道:“機會消縱即逝,白天咱們去玩,晚上我陪你再走趟「怡心院」,看看究竟,問向那個什麼姓仇的下落,這樣玩歸玩,辦事歸辦事,不很好麼?”
華雲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