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您活著也是白活。”微微用力,齊宇乾敞著腿,有了清晰的壓迫感,真是羞憤交加。
“咱們做個生意,您把結界放開,至於為什麼,您就別管。您若是喊了,相信我能讓所有進來的人看到您對我不軌,而我這位老弟在試圖營救我。傳出去可不好聽了。”
齊宇乾怒道:“你們到底是誰?”
“您真沒創意。”裴清淺說,“給您十秒鐘時間,開始數了——10、9、8、7、6……”匕首前進。
“鬆開我,我就撤結界。”齊宇乾說。
裴清淺抬起蔥根白的指頭點了幾下,這才解開綢帶。齊宇乾發現只有手指能動,就連前臂都是僵的。他本想騙開綁縛,再用玄術擊倒面前這倆。誰知這女子會點穴,現在他只有十根指頭在原地動,沒法變方向,如何反抗?裴清淺盈盈笑著,匕首又進了幾分,齊宇乾一閉眼,罷了!反正也沒人知道這事,手指糾纏幾番,“可以了。”他虎著臉,勉強維持威嚴。
裴清淺讓蘇吉出去查驗,片刻被證實了。齊宇乾冷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裴清淺一笑,“您這幾天守著陶璉那人渣也挺累的。剛剛的廣播內容您都聽見了,何必給個人渣賣命呢?休息會兒吧。”
一掌砍暈齊宇乾,又對蘇吉說:“我看著他,你下去看看。別說我在做什麼。”
“萬一陶璉說出來……”
“那男人不敢。如果剛剛廣播裡的事都是真的,他已經要崩潰了。”裴清淺譏笑,“雲朵確實有理由怨恨當初的眼光。”
蘇吉跑下去,雲朵倚著窗臺,陶璉昏在地上。
“他情緒崩潰,怎麼問都問不出。只說有惡鬼纏身。然後——”岑曼麗解釋,“雲副組忍不住過來看,陶璉就厥過去了。怎麼弄也不醒。”
“裝!”雲朵不解恨地用鞋尖踢陶璉,陶璉如死豬般紋絲不動,董霄拉開雲朵,齊姝琴說:“祝雪芝在日記裡提到過的磁帶所記載的秘密,恐怕在剛剛就被公放了。”
雲朵說:“恐怕祝雪芝早就死了。因此而死。”
“如果夜歌賓館是陶家老宅的舊址,那麼我們的對手選在這裡公放,是一種紀念。她要讓陶璉在恐懼中死掉。”顧維庭說,“她要報仇。物件就是陶璉。問題是她要為誰報仇。”
“祝雪芝。”齊姝琴輕輕道,“根據最後一張列印紙的內容,祝雪芝在消失前曾將磁帶和日記一起寄出去。她恐怕早有準備。陶璉也許摧毀了磁帶,但祝雪芝大概錄製過一份。”
“這個三兒,還真是有心。”雲朵哼笑。
齊姝琴平靜道:“如果不算祝雪芝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初步肯定這個裝神弄鬼的人是為了祝雪芝而來。雲姐,她知道你的存在,你的死亡。她認識祝雪芝,更認識陶璉,她恐怕就是陶璉身邊親密的人。雲姐,你真對這樣一個人沒有印象嗎?至少你曾請私家偵探調查過祝雪芝,她的交際圈呢?”
雲朵說:“我需要時間回憶。”
“廣播裡最後的女聲是誰?和那天晚上在風中呼喚的一樣。雲副組沒聽過嗎?”蘇吉問。
雲朵搖頭。
“刻意改變聲音,加上磁帶和喇叭的效果,聽過也分不出了。”董霄道。
齊姝琴說:“董大哥麻煩跑一趟,問問經理,廣播室的問題。”
董霄應聲而出,片刻回來,“廣播室被進入過,播音內容被調換了,裝置都給調成定時公放。而且攝像頭被遮掩,找不到人。”
“對方很熟悉這裡。她事先一定來過。”齊姝琴彎起眉毛,“裴清淺呢?”
蘇吉說:“沒見到。”
齊姝琴看他,“讓她下來。”
“我沒見到……”
“立刻。”齊姝琴沉下臉。
蘇吉見董霄也不吭聲,只好去了。
裴清淺聽後冷笑,“糊塗!小女靈若和陶璉有關,放開結界後定會來這裡找陶璉算賬!難道要那孩子一過來先碰齊宇乾?!”
“組長不知道你做的事,她要你下去。”蘇吉道,“這就是私自行動的後果。”
裴清淺說:“許樂之笑話你,真是沒錯。”
蘇吉尷尬,裴清淺出手解開齊宇乾的穴道,“他醒來,出事我可不管!”
拂袖離開,撞進齊姝琴的房間,“有事?”
“清淺,你和董大哥一起去找賓館經理、保安、前臺服務員還有清潔工,打聽一下最近一個月有沒有人長期住在賓館,或者屢次進入賓館的人。最好形容出樣子。”齊姝琴道,“曼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