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讓我跟舅舅來到了京城,後來二叔把我送進了皇宮,我便成了二皇子的伴讀。”
“那麼你跟二皇子,也已經八年了?”原來是這樣,景,你是這樣的來彌補我麼?
其實凡何嘗不納悶父親的做法,祈國蕭家,世代從商,很少有家族子弟入仕,似乎政治成了蕭家人的禁忌。其實祈國開國之初,蕭家是支援祈國建立的五大家族之一,只是後來蕭家人積極從商,漸漸遠離官場罷了。但這也只是表明現象,蕭家世代與其他四大家族或皇家通婚,控制著祈國近乎一半的財力,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皇商,影響政治的勢力是不可想象的。雖然蕭家也有少部分人不願從商而步入仕途,但以景淡泊的性格來說,應該不會是喜歡參與官場爭鬥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時間根本不夠我們想這些的。
“我說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呢,原來是先生和然兄弟都在這裡啊。”是風推門而入。“凡,好些了麼?”
“我好多了,多謝殿下關心。”看風走了進來,凡似乎掙扎著要起身。風忙止住他,“凡,我說過沒有外人在,你不用那麼多禮節,我們是朋友啊!”對凡的禮節風似乎提醒過很多次。
“對了,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先生,是不是凡的傷又重了?”
“不是的,風,其實……”凡接過話頭,正打算解釋。
“其實我是他妹妹,他叫蕭凡,我叫蕭然,這是我們的姑姑蕭微。我們是一家人大團圓,正在上演相認淚汪汪呢。”然然突然做了一個非常誇張的相擁而泣的動作。
我本來想阻止他們說出我的性別的,但一想還是算了吧,我本也不想瞞著風的,再說歷城蕭家或許有個蕭四小姐,但絕不會有個蕭三公子而不為世人知的。
“原來這樣,難怪,那晚我聽先生的歌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那聲音絕不會是男子的。”風似乎為自己找到一個答案很高興。
“那殿下不怪小女子的欺瞞吧?”
“嗯,原來你是個女孩子,難怪……”這話顯然是跟然然說的。
“難怪什麼?難不成就因為我們穿了男裝,你就要殺我們的頭不成?”蕭然顯然會錯了意。
“我是說難怪你長得有幾分女氣。”風很不客氣的笑了一聲。“還有,我怎麼會怪你們呢,是四姑姑對麼?我聽凡跟我提起過你,不過沒想到還有緣一見呢。”
“這不見到了麼?風兒不怪罪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呵呵,我十歲時凡就是我的伴讀,我們相知甚深,我也可以叫你姑姑麼?”
“當然可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喂喂,你們有完沒完啊?我餓了呢,你們還要不要吃飯?”蕭然真是很會打斷氣氛,看我們三個都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煞風景,還在那嘟嚕,“都大中午了,什麼話不能吃完飯說麼?”
“好吧,我們去吃飯,別餓壞我的然妹妹。”風很顯然好脾氣的哄著然然,“凡身體不便,一會我讓小碧給你端過來。”
說著,便很自然的拉起然然就走,還不忘對我點了下頭。
老遠還聽蕭然在那抗議,“誰是你妹妹了?”
“凡,你先休息一下吧。回頭我有些話問你,想必你也有很多話問我跟然然,不過,彆著急,我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以後慢慢聊吧。”我臨走前叮囑了凡幾句。這些年想必發生了很多事,我必須弄清楚。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37
安園閒語
而剩下的這兩天我們跟凡並沒有時間多交談,因為開戰在即,邊城的守城將領必須做好一切準備,而風作為督戰二皇子,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凡作為風的貼身侍衛,自然不能因為一點小傷而真的躺在床上休養,當天下午就起床跟著風去了白將軍的大營。是夜,很晚才回到安園。
無聊的逗著池塘裡的小魚,已經哀嘆了幾十遍了的蕭然,又重複的哀嘆了一遍,我實在受不了她的毛躁。這樣的性子,如果將來嫁個大家族作媳婦,不三天她就受不了了?不過也不能怪她,跟我閒散慣了,哪裡經得住像這樣的,在一個小院呆上兩天都沒出門?如果不是風和凡嚴令不准她出門,恐怕她早就野得不見影了。
我坐在池塘邊的欄杆邊斜斜的歪著看書,聽蕭然在那裡又開始都阿依達。
“你說,阿依達,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這種情況下,蕭然當然不敢觸我的黴頭,只敢找小阿依達開涮了。
“不好,凡哥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