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以遮擋眉眼間流露出的罪孽
陳希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白素放手:“但你們的愛已經過去了,就算舊情復燃,這條愛情路又能走多遠?到頭來還是避免不了重蹈覆轍的厄運。”陳希溫聲道:“素素,愛要講究平等。”
“我正努力讓一切迴歸原位。”白素知道,話意美好,但永遠都回不到最初了
“”陳希不說話,看著白素,忍不住低頭淺笑。
白素並沒有生氣,而是靜靜的看著陳希,平心靜氣道:“我的話讓你覺得很好笑?”
陳希收斂笑容,看著白素的眸光溫和了好幾分:“女兒,你還太小,所以你還沒把男人看清,看透。普通人也好,權貴者也罷,面對誘惑的時候,第一次會拒絕,第二次會適應,第三次會接受,直到最後會變成貪慾蠶食。尤其是政壇要員,看著衣著光鮮,又有哪個不是從物慾上升到了肉慾?男人的忠誠和背叛從來都是相輔相成。”陳希握著白素的手,緊了緊,憐惜道:“媽媽知道你對唐天瑜心存芥蒂,不過沒關係。你要明白,唐天瑜以為偷情就是愛情,這種人傻的要命,愚昧和無恥只會讓她在道德世界裡走投無路。現如今看似她擁有一切,但當她有一天被捲入政壇紛爭,聲色犬馬中,將註定一無所有,小命不保。”
“是麼”白素嘴角笑容淡淡,似乎風一吹就沒了,有些譏嘲,有些感慨萬千。
陳希直直的看著白素,眼神銳利,彷彿一眼就能看穿白素的心事,“愛情是一朵逐漸走向枯萎的花朵,你在它開始凋謝的時候拱手相讓,其實是對的,如果你心有不甘,也很正常,畢竟花開正旺的時候,擁有它的那個人是你。”
白素臉上一片肅然:“這朵花即便零落成泥碾作塵,它也只能是我的,哪怕我不要,也絕不允許任何人玷汙它的純潔。”
“可它已經髒了。”拍了拍白素的手背,陳希這才鬆開。
白素微不可聞的笑了笑。
不,它在她心裡,依然乾淨如初。
中途的時候,白素去了一趟洗手間,眼光不經意掃向角落,有魅力的男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焦點所在,剛趕走了一撥女人,緊接著又聚集了一撥美女環繞,可謂豔福不淺。
楚衍並沒有注意到她離開,他靠著椅背,雙臂環胸,戴著墨鏡,也許因為不堪其擾,鏡片後的雙眸早已閉合陷入小憩狀態。
白素在洗手間時間比較長,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抽出一張面紙,擦手走出來,正好遇到了楚衍。
他站在那裡似乎等了很久,見她出來,鬆了一口氣,溫聲笑道:“再等五分鐘,你如果不出來,我準備進去找你。”
那一刻,白素說不清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內心裡溢滿了感動和溫暖,那種溫暖足以消融她的迷茫和無助。
大步上前,也不顧洗手間外面,是否人來人往,踮起腳尖,緊緊的環抱著楚衍的脖子,炙熱的氣息在他耳邊縈繞:“楚衍,你抱抱我。”
難得的脆弱,此刻的白素像個迷了路的孩子一般,倉惶而又無助,適才遠遠看著她不覺得有什麼異常,但現如今她就在他懷裡,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她顫抖的頻率有多強烈。
她在害怕,或許應該說此刻的白素很不安。
楚衍伸出雙臂環住她的腰身,力道很緊,語聲溫存,近乎呢喃:“怎麼了?”
“冷。”從身到心冰冷一片,寒徹入骨。
“”楚衍短暫沉默,將她推開少許,鎖視她的雙眸,見她眸子裡一片瀲灩霧氣,心裡一軟,抬手理了理她的頭髮:“要回家嗎?”
“還不能。”她把唇貼合在楚衍的唇上,他微微愣了一下,眼睛淡淡的看著她,她也在看他,那雙眸子裡承載了太多的東西,那麼厚重,以至於楚衍心生不忍。
他微微啟唇,任由她舌尖滑入,略顯急迫,足以挑起極限。這個吻,一開始是因為楚衍縱容,所以才得以繼續,所以縱容的後果也只能他獨自品嚐。
掌心情不自禁的貼合在她柔軟的腰身上,理智煙消雲散,手指她的髮絲間,加深這個吻,深入纏綿,卻在她氣喘吁吁的時候及時找回理智,離開凝膠的唇。
來往行人看向他們,楚衍將白素攬在懷裡,將頭擱在白素的頸項,聲音沙啞低沉:“告訴我,怎麼了?”
“不喜歡我的吻嗎?”她抬手摟著他的脖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不冷不熱,心思百鍊成鋼,彷彿誰都無法撼動她的意志。
“你知道的,我無法拒絕。”指腹曖昧的摩擦著她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