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裡建築相通,但又保有彼此間的私密性,每一處居所場地都很大,房間設計也很獨特。
白素喜歡視野開闊的房間,跟他們在素園的主臥室很像,房間內鋪著厚厚的地毯,楚衍跟在她身後,取笑她:“以後你可以光著腳盡情的在家裡亂跑,縱使摔倒了,應該也不會受傷。”
“把我當小孩子嗎?”她笑。
“對我來說,你是我妻子,是我知己,也是我要寵一輩子的女兒,你說你是不是小孩子?”他的手滑入她的髮絲間,親吻她的唇,薄荷氣息含著梔子花香,她癱軟在他懷裡,吞噬著他清涼的氣息。
他和她重逢後的第一次是在法蘭克福新家裡點燃的,這場因為積蓄的太久,所以瞬間就激發了彼此的熱情。
他一聲聲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入骨,徘徊在她的耳畔,然後一縷縷飄散。
室內漂浮的空氣裡開始有了潮潤,歡愛中彼此氣息汗水交融,中卻又透著誘惑。
在那張太過龐大奢華的雙人床上,痴纏男女,似乎想要把彼此融進身體裡。
白素有些疲倦,長長的睫毛上有汗珠下滑掛在上面,眨眼間就落在了臉龐上,但很快就有炙熱的唇吻在她汗溼的臉上。
“你今天似乎有些急。”她雙眸朦朧的看著在她身上越來越失控的男人,眉眼間有著笑意。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的意思是,同床幾日,他忍了很久。
緊貼的身體,宛如藤蔓般糾纏在一起,尤其在目睹她眉眼間的笑意時,悉數匯變成最激烈的貫穿。
聽到她喉間因為歡愉發出的嗚咽聲,他心情大好,低低的笑,敢取笑他?這就是代價。
她聲息細碎,在他炙熱的懷抱裡,輕聲詢問:“分別一年半,你身邊從沒出現過別的女人嗎?”
他看著身下的她,眸色暗斂,落在她脖頸上的吻卻充滿了柔情和愛憐:“會吃醋嗎?”
頸項交纏,那是屬於戀人夫妻間獨有的廝磨纏綿,她抬高身體,輕輕抵住他額頭:“我是不是對你佔有慾太重了?”
因為她的話,他強勢的動作稍停,幽深的眸沉沉的看著她,而還埋在她的體內,不曾退離,他輕聲笑道:“見不得有女人圍在我身邊打轉?”
“你能容忍別的男人”
“誰敢?”語氣竟有些暴虐。
她深深後悔她為什麼會在床上這麼反問他,他深深的吻她,窒息的吻令她一度喘不過氣來,他剛大發善心離開了她的唇,薄唇就落在她的胸前,含住她胸前柔軟,懲罰輕咬。
“疼嗎?”他聲音沙啞,手指一寸寸的撫摸她的背。
她輕吟出聲,倒不會疼,他是不可能讓她疼的,如此一來,反而讓她覺得渾身一陣顫慄,身體微弓,下意識想避開,卻被他鉗制在懷裡,啟唇吞噬掉她的呻吟聲,漆黑的眸氤氳中透著濃濃的。
“感受到了嗎?我在你體內,我們在一起。”修長的手指拂開她汗溼的發,眸光寵溺溫柔。
她眸光迷離,試圖在混亂的思緒裡尋找出口,只能看到他含笑的眸,在一片波光漣漪中俊雅的五官如夢似幻。
他們的身體裡都存有彼此的印記,他們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這份獨有的親密是任何人都無法分享的。
這個男人壓抑的太久,所以把她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她顧念他的身體,反而令他變本加厲起來,嚇得她心驚膽顫,實在不敢再說話刺激他,只是這麼一來她在他的索求無度下,徹底筋疲力盡了。
到最後她幾乎半睡半醒,連喚他名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擺弄
昏睡中被他抱到浴室,她險些哭出來,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虛弱委屈道:“身體還沒好呢!”實在沒辦法再承受他的熱情。
她就不信這話沒效果,還是有效果的,他就算再怎麼失控,也不會不顧念她的身體。
他輕輕的笑,但安分了許多,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身體,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以後多運動,習慣就好。”
她無語了,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裡,不管他口中的運動這一次有沒有被她曲解,她都不想正視。運動運動其實還是挺好的,問題的關鍵是,適可而止,偶有剋制,可能會比較好。眼下這男人倒好,跟狼一樣,只差沒把她當小白羊給啃噬入腹了。
一夜貪歡,效果還是很顯著的,翌日醒來,雙腿沒有力氣,如果不是他在身邊護著,她只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於是,某人抱著她走向盥洗室的時候,再次驗證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