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賞給宋齊丘比較好。
蔡田又隨著音樂,圍著宋齊丘跳了一會的舞,又拉著宋齊丘,將其送到原來的位子上。剛好,音樂結束。蔡田高舉著盒子,走向耶律阿保機……
但是,當她即將要走到耶律阿保機跟前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
一個酒杯滾落到地,因為蔡田低著頭,自然也看到了,所以,她故意邁大了步子,想要邁過去。可是,她估計錯了,另一個酒杯滾了過來,蔡田抬起的腳已經因為慣性,不得不放下了,於是,腳掌穩穩的踩到圓滑的酒杯上,然後,恨恨的摔了下去。
如若是蔡田這個人摔倒了,其實那也沒什麼,即使她現在後背上都是上,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盒子裡的東西受不了這一摔。在契丹人的眼中,盒子裡的東西比蔡田要重要得多。
那盒子裡的東西,正是歷任可汗的大印,象徵著可汗的身份和榮耀。如此珍貴的東西,那真是確確實實摔不得的。
伴隨著蔡田訝聲落地悶哼的聲音,還有木質盒子落在地毯上的聲音。地毯的厚度減輕了盒子與其碰撞的聲音,應該是有東西跟著一起落地的,可是,沒有,盒子裡什麼都沒有。
接著,人們開始騷動,他們站了起來,想要看清楚,那盒子裡的東西到底滾落到什麼的地方了,也或許由他們猜測的,盒子裡的東西被人盜竊了。
蔡田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狼狽的俯趴在地毯上,一雙眼睛無神的看著地毯。她覺得,這次她的五臟六腑都要摔出來了。
她的這個姿勢,把她美麗的長腿又顯露出來,可是,這個時候,好似沒人再看了。
耶律阿保機沒有像眾人一樣站起來,他還是坐在那裡,只是,眼神更冷。
他注視著她的臉,想要透過她的臉看出她的自責與難過,最終要的是求饒。可是,令他失望了,自始至終,蔡田都沒有抬頭看耶律阿保機,她只是低著頭,任由整個身子趴在地板上,感覺絲絲涼風鑽進了她的裙底,可是,她沒有心思管這些。她趴著,想要放鬆一下,可是,一放鬆,身子就變得更加虛弱。背上的傷口,又在流血了,而她的淚,也在不知不覺間流了下來。
她趕了幾個月來到這裡,以為這裡會是她新生活的開始,可是,她想錯了,這裡只是噩夢的前湊而已,她還是要在痛苦之中苦苦掙扎。那麼,到底要掙扎到什麼時候,她才能解脫?
一出為可汗舉辦的宴會,似乎就要在這種靜默中繼續下去。可是,不會的,因為,述律平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怎麼會善罷甘休?
“可汗,我們要怎麼處置這個中原女子?”述律平的聲音高高的,帶著怒氣,生怕其他人聽不到。
大家一聽述律平說話,連忙附和著,說著懲罰這個中原舞妓的方法。可是,他們說歸說,附和歸附和,最有發言權的是耶律阿保機,因為,他才是這個族的最高統治者。
耶律阿保機笑了,對述律平,對他的臣子,他說:“此事關係甚大,八大酋長把大印親自交給可敦管理,如今出了這事,誰都脫不了干係!”
他雖然微笑著,嗓音也極其溫和,可是,任是誰聽了都覺得冷汗涔涔。
述律平自知沒有考慮周到,讓耶律阿保機鑽了空子,連忙跪下,悲顫的說:“是可敦辦事不牢,還望可汗寬恕。”
所有的人都以為耶律阿保機會幫助述律平,把責任推給那個蔡田的舞妓。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可敦,和一個只會跳舞的舞妓,哪個對自己有用,怕是誰都知道吧?
作者有話說: 今日三更,謝謝大家欣賞……鞠躬……
囚禁
囚禁
大家秉著呼吸,仔細的聽著,生怕一會耶律阿保機說話聽不到。
舍利素這次直接和旁邊的大臣換了個位置,靠著宋齊丘,壓低聲音說:“看來你的小情人要出岔子了,要不要我幫忙?”
宋齊丘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
當然,舍利素從宋齊丘眼中看到了鄙夷和不屑,心裡的火一下子來了。他這還不是人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嗎?於是,他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嚷嚷道:“哼,我可是可汗的親弟弟,你以後可別哭著求我!”
還好大家都只注意到前面的事,沒有注意到舍利素和宋齊丘這邊的情況。
瞟了一眼惱羞成怒的舍利素,宋齊丘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雖然他仗著自己哥哥是可汗,經常欺負他,找他的茬,但是,他知道他並沒有壞心。於是,他拉住他,聲音也不同以往的清冷,說:“好了,知道你有能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