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唉,以前不愉快的事就不提了,山子、顯成他倆還在恨我嗎?”
“這,我到監獄去看過他們幾次,他們過得還好,只是……只是……”
“他們定是在大罵我吧?”許明邦笑著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他們瞞著我去沾毒品呢。”
殷啟良露出一絲黯然之色,點點頭道:“說得也是,山子他們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我還在懷疑,我是非常瞭解他們倆人的,一向非常老實,而且膽子還沒有那麼大。”
許明邦笑道:“這也說不定,在金錢面前我想很少有人會把持得住,他們會幹違法的事也有可能。只是他們竟瞞著我幹了那麼久,這也是我太過相信他們,所以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我早一點發現,他們也許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殷啟良沉聲道:“雖然他們的事不能怪你,只是大家都是好兄弟,你卻不該在他們出事後不聞不問、一走了之。而且他們也一再對我說他們是冤枉的,不知為什麼他們運回來的貨變成了毒品。”
許明邦露出一絲愧色道:“這確實是我的不對,不過,我也有苦衷。他們出事後我們的公司就被查封,我也受到牽連,只好離開這裡。不過,當時是從他們押運的貨中出現了毒品,可說是證據確鑿,他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對此,我也只好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殷啟良嘆息一聲道:“當年我聽到他們的訊息,為他們找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律師,終於免了死刑,不過,無期比起死刑也好不到哪裡去。好了,這些再說也沒有多大用處。對了,這些年你到哪裡去了?”
許明邦道:“山子他們出事後,我到了泰國,在那裡打拼了幾年,混出了一些名堂。當年如果你不離開我們,我想我們還會並肩戰鬥,說不定早就回來了。”
殷啟良道:“以前不愉快的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不知你此次回來想怎樣發展?”
許明邦道:“此次回來我才知道你現在已經幹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