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見過的目光,帶著一絲憐憫,和關切。
他剛才如此喚她,兩人之間動作親暱,好像一對恩愛的新婚燕爾,這一切,明明是做給別人看的,可他眼神卻表現的如此真誠。
腦子裡突然響起昨晚另一個夢境,就是和舒景的那一襲對話。她說,她心裡早就被眼前這個男子所填滿,不可裝下另外一個人。這說明什麼?說明,她除了愛燕子軒,就不得愛上他人了?
可是,這身體不是已經是自己的了嗎?心卻不能自控?
但是不管如何,她木蓮,絕不會愛燕子軒,決不!
“想什麼?”屋子裡又恢復了安靜,醫女早已經退下,只剩下他們兩人。
“想你為什麼不放開我的手!”她厭惡的白了他一眼,迅速抽回手。剛才是礙於有人在場,她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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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有一個把霸王讀者(艾艾)說,會不會恢復木蓮的面容?比如醫治好她臉上的傷疤?這個問題,我想過。
但是,還待定。你們留言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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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目光落在她收回的手上,他眉宇間劃過一絲擔憂,到,“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我的傷口,自然比你清楚。”
“是嗎?”他臉色一沉。
一個人,難道失憶之後,性格也會大變嗎?之前拘謹,懦弱的舒景似乎已經全然消失了,現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舒景,高傲,冷然,而且,脾氣很糟糕,又伶牙俐齒,像一隻隨時處於戒備狀態的刺蝟。
而且,她的每一根刺,都針對他,就那眼神,都想丟擲千把刀子,將他生吞活剝。
她對他的恨,不亞於,他之前對她的憎惡。
沒想到,失憶之後的她,竟然對他如此厭惡。心裡,再度鬱結。
“既然你清楚自己的傷口,那為何出血了也不知道換掉?熬好了藥,也不喝下去。”
“嘿嘿。”她乾笑了兩聲,冷眼的看著他,譏道,“燕子軒,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裝好人,關心我來了。”說罷,她扭了扭頭看向門口。
“這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沒有從西邊升起來啊。”
“你什麼意思?”他臉上黑白交錯在,這個女人老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花。
“不懂!我的意思是在提醒王爺,燕子軒,您,不要大費苦心,像用其他的方式來折磨我。裝好人?然後在藥裡面下毒。你可以來寫直接的,比如我現在手被割傷了,你可以讓我去洗衣服,然後皂角水腐蝕我傷口,讓我痛不欲生。我死太快了,不能給你解氣。”
“好心當驢肝肺。”
“好心?王爺,您千萬不要好心。好心,不要用在一個你痛恨的不得了的人身上。你別忘了新婚之夜,你是如何羞辱我,如何嚷著又多痛恨我的!我是毒蠍女人,搶了你心愛女人的東西,不值得您同情。”
“夠了!舒景,本王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臉上青筋暴露,他咬牙呵斥,那怒火被她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挑了起來。
他越來越容易激動了!
“那請王爺慢走。”她嘴角一勾,勝利的微笑。對付他,原來很簡單。
“你還知道我是王爺?”他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可有曾將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這天下誰不知道燕子軒是王爺。風流倜儻的七王爺,新婚夜,便因妻貌醜,而將其休掉。”
她倘若還不離開,她可以將他氣得半死不活,她嘴巴就這個德行。
眼角輕微的抽了一下,他眸子又精光掠過,本來站起身的他,再度坐了下來,半眯著眼睛,打量著木蓮。
“舒景,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句話,不久之前也有一個女人對我說過。”
那個面帶薄紗,眼睛勾魂的神秘女人。
“哦?是嗎。”
“是的。一個同你一樣,很會跳舞的女人。”他笑容邪魅,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像夜空裡的繁星一樣璀璨明亮,還有一顆惹人憐愛的淚痣。”
“王爺,不好意思,小女子對你的風流情事不敢興趣。”
“我突然發現,你們有些相似。她的舞蹈和你一樣,獨一無二。而且,特別是目光。”是的,他之前就有感覺,這兩個女人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相似,今日看來,連面目都有幾分相似了。
只不過,她眼睛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