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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照例大家酒喝的很快,氣氛也非常好,虞藍夢非常能喝,簡直就是酒神,她作為新人,打了一圈,反敬一圈,唐合慶貌似想勸阻一下,被她一瞪眼睛立刻就沒聲音了,看來虞藍夢非常想融入這個團隊,喝起酒來一點不含糊。大家被她帶的氣氛非常high,馬東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敬了虞藍夢一杯酒,提出了一個大家早就想問的問題,他問道,“小藍(這是唐合慶的叫法,馬東也這麼叫了,其他人叫藍姐),你的酒量真是牛,不過和你的牌技比起來我還能接受,我實在搞不懂你的牌是怎麼打的,這桌子上好幾位高手,我還請過職業高手都沒看明白你是怎麼算計的,今天你能告訴一下我們嗎,沒什麼意思,就是好奇,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透視眼?”馬東的這個問題可算是問到大家心裡了,所有人包括唐合慶都盯著虞藍夢不說話,心裡都癢癢的,想知道答案。

虞藍夢看大家的樣子,感覺不說也不太好了,微微一笑,放下酒杯,喊服務員去拿過來一副新撲克,她要現場演示。不一會兒牌拿來了,虞藍夢把牌拆開,拿在手上,也沒洗牌,就那麼在手上攤開看來一遍,非常快,然後把牌遞給馬東,讓他洗牌,馬東連洗了七遍,把牌放在虞藍夢面前,她慢慢地把牌攤開,嘴裡念著,紅桃a,黑桃k,方片q,諸如此類,不一會兒就挑出來十幾張牌,翻過來一看,無一錯誤,大家都看傻了,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透視眼不成虞藍夢又是微微一笑,開始給大家說出自己的秘密,她伸出一隻手,讓大家看她的指甲,和很多女孩一樣,虞藍夢留著長指甲,塗著漂亮的指甲油,可也僅此而已,沒看出來什麼特殊,但虞藍夢讓馬東摸一下她的指甲,這下問題出來了,塗著指甲油的那一面沒什麼特殊,可是在指甲的內側面則精心地修理過,有三個隆起的尖刺,如果在手上用力一劃的話,甚至會感覺像刀片劃過一樣地疼。虞藍夢告訴大家,這就是秘密所在,當牌拿在手裡的時候,指甲搭上去,牌的記號就已經做在背面了,這種記號不需要特殊的儀器,只要略微歪頭看牌背面的反光的細微差異就可以了。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則沒有意義,一來根本看不懂各種記號搭配的意思,另外,這種記號對眼力的要求太高了,必須是從小長期練習才行。這也是虞藍夢敢告訴他們的原因,告訴你,你也不可能練會,就這麼自信。

虞藍夢接著補充,“這是我師門的獨門絕技,我從十歲開始練起,吃的苦頭就不用說了,就是到現在我都不看電影,不看電視,不玩手機,每天望遠至少一個小時,各種眼部保養絕對不敢停。你們大家現在想開始練習也晚了。另外我贏牌也不是光憑這個,我的浙江大學數學系的文憑可不是白拿的,在牌桌上主要是在計算各種機率,當然,在此基礎上如果知道幾張關鍵牌的話就肯定是勝券在握了。”

聽了虞藍夢的說明,大家才恍然大悟,不錯,虞藍夢是在出千,可這是真功夫,破不了,沒法防,即使是像上次馬東他們每打一把換一副牌的笨辦法也只是能做到不讓她在牌上做記號,可要是隻論計算力,那大學數學系的學生對小學生(大多數成年人的平均數學水平)仍然是手拿把掐,贏的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了。看來以後和虞藍夢打牌不大輸就算是贏了。虞藍夢看大家都有些過於驚愕,不動聲色地開始單挑喝酒,氣氛又迴歸正常,馬東的其他問題就此被憋了回去。但馬東也不是太著急問了了,因為連師門獨家絕技都肯透露出來,這麼看來基本就是自己人了,有話可以慢慢說了,機會多得是。

慶功酒大家喝得很痛快,之後大家都狠狠地睡了兩天,旅途勞頓加上缺乏睡眠讓人體力透支,而成功之後的放鬆讓人更加疲軟。大家就這樣迎接了新年。新年的第三天,陳紅也從香港回來了,當天晚上她宴請了馬東他們。陳紅的言語之間對他們非常感謝,感謝他們為楊朝陽洗刷不白之冤,還了一個公道。同時對他們的能力和專業素養表示了高度的讚賞,之後她告訴大家,香港那邊的案子進展不算快,法律程式非常麻煩,儘管目前李文瑞已經認罪,他的供訴是他和沈萱通姦,沈萱厭倦了楊朝陽,可離婚會讓她分文不得,為此楊朝陽必須死。進而沈萱指使他設計殺人,謀財害命,但沈萱一方則極力否認,聘請了律師團進行辯護。目前還在審理之中,但恐怕僅憑李文瑞的口供判沈萱有罪比較難,這個李文瑞是個花架子的草包,和他相比沈萱則心計深沉得多,雖然這一切都是她指使和設計的,但沒留下任何證據。不過陳紅也已經知道這個李文瑞實際上是處於半破產狀態,他的奢靡生活完全是源於沈萱的包養,而且李文瑞並不能從楊朝陽的死中獲得直接的利益,這背後必然有沈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