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了出來,她無力地錘著玄蓮的胸膛,沙啞地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覺得我自己很可恥,我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我可恥,我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對不起言?我怎麼可以對你動心?玄蓮,我不會對你動心的。”這句話說的很輕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玄蓮輕輕地一笑,以她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只要你心裡有我,那我就很滿足了。”
蘇鳶嬙在水裡大概是泡得太久了,入夜之後就開始發燒。玄蓮脫下衣服,用內力烘乾,平鋪在地上將蘇鳶嬙放了上去。
蘇鳶嬙迷迷糊糊中抓著玄蓮的手,怎麼樣也不肯放。“言,你相信我,我沒有真的沒有,我不喜歡玄蓮,真的不喜歡。”
玄蓮苦澀地看著他,輕聲說:“丫頭,難道我的心意就真的讓你你真的那麼苦惱嗎?”
“玄蓮,玄蓮,玄蓮,為什麼對我那麼好,為什麼?”
玄蓮理了理她的髮絲,“因為你值得。”這句話似是呢喃,似是誓言。
蘇鳶嬙輕輕地說:“我好像真的對你動心了。”
雖然這句話很輕,但是玄蓮還是聽到了。他欣慰地笑笑,“你還算有良心,也不枉我與你共患難多時。”玄蓮替她脫掉潮溼的外衣,用內力烘乾。再仔仔細細地替她擦了一遍,蘇鳶嬙的高燒總算是退了下去。玄蓮看著蘇鳶嬙白嫩的身體,眼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慾。他疼惜地抱起她,輕輕地給她調整了一個較為舒服的意識。“丫頭,跟著慕容昀言你不會幸福的。讓我來照顧你吧?”
蘇鳶嬙迷糊著意識,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似乎在做掙扎。
玄蓮無奈地笑笑,“你那麼倔強,怕是不會同意的吧?不過蓮也不會介意的,只要你幸福就好了。”他一臉溫柔地看著蘇鳶嬙,可惜蘇鳶嬙沒有看到,更不能回答他的問題。
而蘇鳶嬙在睡夢中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夢中的她又回到了那一年,白衣少年背對著她,桃花樹下留下了一地的唯美。她很開心地跑了過去,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白衣少年緩緩轉過身來,出現的是玄蓮的臉,而不是慕容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