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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折騰玉破禪,不時地攙扶一下腳步不穩的玉破禪,隔三差五地對金折桂說:“小前輩,阿大來揹你吧。”趁著蕭綜、寧王沒瞧見,偷偷看了玉破禪一眼,想要問他怎麼會來,又忍住了。

“王爺,材料、丹爐都準備好了。”袁珏龍親自過來說。

“走。”寧王先一步走出來,看了眼金折桂,金折桂扯著玉破禪的耳朵,催促他:“快,快跟上。”

玉破禪認命地快步跟上寧王,待出來了,就見幾匹快馬已經套好鞍馬韁繩,忙將金折桂抖下來,故意戰戰兢兢地問:“小的也騎馬?”

袁珏龍向後面的馬指一指,“你騎那匹。”然後將金折桂撈起來,看阿大要來搶,就唾了一口,“不識時務!”抱著金折桂翻身上馬,因實在不喜金折桂,便有意牽著韁繩叫坐騎蹦蹦跳跳顛簸金折桂。

金折桂趴在馬背上,看出袁珏龍的意圖,便用力地拿柺棍抽向馬頭,駿馬一聲嘶鳴,前蹄揚起,險些將袁珏龍甩下馬。

袁珏龍費力地穩住坐騎,不敢再使壞。

金折桂趴在馬背上,扭頭看阿大、玉破禪再後面跟著,又眯著眼看向路邊,只見幾把火把插在街上牆頭上,牆頭下,一群沒有營帳的官兵麻木地蹲著,忽地聽到一聲活潑的“梁大叔”,認出是蒙戰的聲音,就想蒙戰、梁松他們都來了?莫非是來救她?

等在道觀外停下,金折桂下了馬,腳軟走不動路,歇了好久,才走進道觀,瞧見道觀內外都是寧王的人,裡面的道士早不知所蹤。

煉丹房裡偌大的丹爐孤零零地立著,下面被煙燻黑了不少,靠牆壁的條案上還擺著香爐,供著太上老君。

金折桂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拜了一拜。

“材料在這邊,每樣要放多少?”寧王因更信金折桂的,便叫她來放。

“稱呢?”金折桂見只有東西——且多數東西看樣子就知道是在這道觀煉丹房裡搜刮來的,“又不是做饅頭,這樣精細的東西,叫我用手抓呀?”

寧王吐出一個稱字,便有人遞上小稱。

金折桂裝模作樣地每樣都稱一些,寧王暗暗令人將她稱出來的數量記下。

最後混淆出一堆粉末,寧王叫人將東西放進煉丹爐,將丹爐緊緊地關上,又依著金折桂的話,將上面透氣的孔堵上,便叫人用木炭、大米試著一起去燒。

“王爺,咱們先出去等吧。”蕭綜唯恐丹爐立時炸開,誠惶誠恐地不敢靠近一步。

“叫人用大火燒著。折桂去道觀裡歇著。”寧王見金折桂打呵欠,便很是體貼地說。

金折桂捂著嘴打哈欠,點頭後,又指著玉破禪:“我睡覺的時候你給我趕蚊子。”

“……小前輩,現在沒蚊子了。”阿大伸手拉著衣襟說。

“不管,我就要折騰他。”

寧王忙道:“小王,快陪著去。”說完,雖知道丹爐有可能會炸開,卻也不敢走遠,領著袁珏龍在大殿上又是燒香又是磕頭。

“王爺,金家丫頭會不會……”袁珏龍仔細想想,心中又疑竇叢生。

寧王冷笑道:“她若敢耍花樣,本王定叫她後悔做了一世人。”

蕭綜低著頭,唯恐丹爐不知何時炸開,便戰戰兢兢地做出隨時奪路而逃的準備。

道觀廂房裡,金折桂躺在床上,看阿大伸手給她揉腳踝,就說:“別弄了,等回去了再想法子醫。”

阿大悶悶地點頭,轉向玉破禪,待要說話,又看見門外守著的人影子,便假意嗔道:“快給小前輩打洗腳水去。”

玉破禪再一次忍辱負重地出門,從給寧王準備的茶水裡分出半盆熱水來,端進屋子裡,見金折桂不避嫌疑地脫鞋,就非禮勿視地轉開頭。

“做臭豆腐的,豆腐西施……”金折桂泡著腳,舒坦地喟嘆一聲,兩隻腳底板長滿繭子,腳面卻白白胖胖的腳互相搓著,想起玉破禪的話,就又笑個不停。

玉破禪微微蹙眉,並不明白金折桂到底為什麼樂成這樣,他不過是為了跟她聯絡上,扯了個謊話罷了,“花小前輩……”

“你乖,今晚上委屈一下,去那邊睡。”金折桂幾不可聞地指了指廂房左邊的木榻。

阿大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玉破禪金折桂才八歲,玉破禪哭笑不得地看金折桂依舊以小前輩自居,見她擦了腳卻不睡覺,又將鞋襪穿上,然後枕著手臂在床上躺下。玉破禪待要將剩水潑出去,想了想,到底不捨得,就也脫了鞋子洗腳。

“你是來,救我們的?”阿大輕聲問。

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