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有三十五六歲。面龐白裡透紅,頭髮濃黑油亮,雙眼炯炯有神,非常有穿透力,男中音的嗓子說話時很有磁性。一米八的個子,身姿挺拔,雖然不是那種肌肉型的男人,相反還顯得有幾分單薄,但那雙有力的雙手卻告訴別人,他可不是弱不禁風任人欺負的主。
第二是黃秧的嘴皮子工夫一流:黃秧自幼就是聰明絕頂,十三歲就考了秀才,學識淵博,“經史子集,諸子百家,武林典籍,釋道密藏”均有所涉獵,“琴棋書畫,絲竹犬馬,蹴鞠射獵,勾欄酒肆,樣樣精通。”步入現代社會以後,黃秧對現代科技知識也痛下過十數年苦功,對各門科技領域都有所研究,學問一點也不比那些圖有虛名的所謂博士教授們差。說起話來引經據典,滔滔不絕,無論什麼問題都分析精闢,見解獨到,很容易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對他產生景仰之情。
第三是黃秧數百年與不同年齡段的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可謂是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得來的不傳之密。對付什麼樣的女人用什麼樣的手段,心中早有幾套預案,還不是信手拈來?
憑藉這些優越的條件,黃秧給缺少閱歷的女人們第一印象是帥氣,精明,可靠,成熟,知識淵博,是可以將終身交付與他的鑽石王老五。所以,黃秧可以輕易的將那些貪圖虛榮和金錢的女人帶到床上去,過後再將她們像破襪子般的甩掉。
黃秧從來不缺少金錢,他手中也從來沒有積攢過錢財,那些富家千金和闊太太們是他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的財源。
令黃秧不爽的是他近年以來的一塊心病——缺少真正意義上的女鼎來練功。
現在找到修真界的有修為的女子來練功太難了。一來是現代社會修真的人越來越少了;二是修真界對他的防範也越來越嚴密。即使自己變化成另外的面孔,也很難打入修真門派。連線觸修真門派女弟子的機會都很少,那裡還談得上勾引人家的女弟子。
儘管快樂和尚表面上不缺少女人來尋求快樂,但凡俗女子再多,對他的助益也不大。沒有修為精深的女子與他男女雙修,他的功力只會不進反退,因為他除了男女雙修外,也不精通其他門派的練功方法,也沒有那個耐心去練習那些枯燥的功法。修道人得以長壽不死,均是逆天而行不斷修煉的結果,停止了修行無疑是走向死亡的開始,就是修為精深的修道人,如果停止了修行,也有坐吃山空的時候,總有墮入輪迴的那一天。
快樂和尚既然明白這個道理,那裡會坐以待斃,既然在中華這個修道圈子裡找不到出路,不會到圈子外面去尋覓嗎?他決定儘快籌集一筆資金,作為出國的經費。
快樂和尚步入現代社會以來,早就將自己原來的那副和尚行頭扔掉了,換上了流行的名牌“登喜路”西裝、皮鞋、領帶,“勞力士”名牌金錶,鑽石戒指,頭上留起了烏黑的長髮,梳理得油光閃亮,一派成功人士派頭,專門出入於高檔消費場所,勾引那些上層人物的內眷。
半年前,快樂和尚來到北方冰雪城的時候,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但這難不倒他,他到冰雪城最有名的“夜之魅咖啡廳”結識了一個當地富豪的夫人王靜——一個典型的閨中怨婦,男人整天忙於事業,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個星期都難得有一兩天見到他,使得正當虎狼之年的她寂寞難捱,紅杏出牆也就順理成章了。
黃秧那裡能夠看得上這個半老徐娘,但看在她的錢的份上,耐心的與她周旋了一個星期,這個女人已經半分鐘都離不開他了。
王靜在一次與黃秧歡娛過後,點了支香菸吸著,問道:“英樂(黃秧告訴她的名字),我的人都給了你了,可我連你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你也講講你自己吧。”
黃秧道:“我是嶺南省‘英達國際貿易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來冰雪城來找我的一個朋友,想從他那裡拆借一部分資金,碰巧我的朋友到國外去了,說最近幾天回來,我一直在等他。一個人在外寂寞難耐,到咖啡廳消遣解悶,不想就碰上了你。”
“需要多少錢,把你難到了這個樣子?”
“也不需要太多,我已經打過去四百萬美圓,再有兩百萬美金湊成六百萬也就夠了。這次生意做成至少可以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利潤多少還是次要的,主要是泰國那邊的朋友是多年的生意夥伴,不能失去信用。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我朋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真是急死人了。實在不行,只好儘早通知泰國方面,就算我違約好了。咳,我還是頭一次幹這種違約的事呢。”黃秧好象對這種違約的事慚愧不已。
“不就是二百萬美金嗎?就把你愁成這個樣子了?